第(2/3)頁 等了一會那人還是埋在頸窩里不動,他快不能呼吸了,他也顧不上溫言軟語地哄,直接道:“薄行澤,你他媽撒不撒手!再不放今晚你就別回家了!” 薄行澤果真松了松手指,隨即聞到一股淡淡的藥木香,指尖倏地收緊了,“你今天去過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 “檐上月啊?除了易賢還能有誰,干什么?” 又是易賢!每隔一段時間他身上總有這么一股令人心煩的藥木香!還都和易賢在一起! 他生病的事易賢是不是也知道?那么脆弱的樣子都給易賢見到,卻吝于讓他分擔(dān)! 看似與他親密無間,其實連靠近都不許。 祝川叫他掐的手腕生疼,想掙扎卻沒掙脫,瞧見他滿臉戾色,如同附身著一只狂暴的兇獸,一壇清酒隨時準(zhǔn)備爆裂。 “哎哎哎祖宗你這還在辦公室呢,別亂來啊。” Alpha天生的強(qiáng)占欲將理智壓下去,攫奪住那張滿是拒絕的唇瘋狂撕咬,失去的恐懼和占有欲交織在一起,如同下了一場暴戾的清酒雨。 祝川起先還掙扎,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之后直接由著他了,很快連他自己也被欲望攻陷。 他歷來不是禁欲的人,半推半就罷了。 長久的交纏過后,祝川連半分力氣都沒有了,動一動手指都艱難極了,脊背疼的呼吸都不穩(wěn),睜著眼睛恍惚了一會。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薄行澤,因為害怕所以瘋狂掠奪,像是一只窮途末路的野獸,只有靠不斷的攻擊才能讓自己獲得一點安全感。 逃亡般用盡全力馳騁,邁向無盡的巔峰。 他在害怕什么? 偌大辦公室被清酒味充斥,與淡淡的藥木香交織在一起,像是某種清冽藥酒,使人厭煩又令他欲罷不能,像是上了癮。 薄行澤理智回籠,才發(fā)現(xiàn)又被那股留在他身上纏綿的藥木香刺激的失了控,還有糾纏不休的易賢兩個字。 他們那么熟稔,八年前他就不如易賢,空白的八年里全部都是易賢! 居于下風(fēng)、怎樣都追逐不上的焦灼憤怒讓他幾乎想把這個人殺了,完完全全地從他的人生中剔除,永遠(yuǎn)也不要出現(xiàn)。 祝川沒力氣說話了,好在衣服是完好的,他僅存的那點理智沒讓他把衣服撕碎導(dǎo)致自己出不了紅葉大門。 “瘋完了?” 祝川微瞇著眼睛,像只饜足的貓一樣倦懶,這場淋漓盡致的伺候比昨晚上好受多了,這才是一周不低于一次該有的水平。 “撒手,我去個……” 薄行澤以為他要走,一把扣住手腕強(qiáng)硬地將他按回懷里,“不準(zhǔn)走。” 祝川:“……去撒個尿也不行?不撒手那我尿你身上?” 薄行澤遲疑了下,松手。 祝川腿軟地差點跪地上,艱難抖著腿扶墻去了衛(wèi)生間,回來后靠在沙發(fā)上出了會神,重新讓造作亂了的思緒回到正軌。 薄行澤一向是比較內(nèi)斂的,忍耐度極高,唯一不夠溫柔的狀況全都是在床上。 他從來沒有過這么不受控的時候,嚴(yán)弦說他中午吃完飯就心情不好,難道是飯菜有問題?不是被下藥了吧? 他準(zhǔn)備出去打個電話問問沅沅,結(jié)果還沒起身就聽見冷颼颼一聲,“去哪兒?” “……打個電話。” 薄行澤蹙眉,“不許去!” “……要么你自己告訴我下午在生什么氣。”祝川被他這么個霸道的語氣弄得無語,反正他也只是想問緣由,他自己說那最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