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殷殷來洗碗。” “不要,看我老公呢。” “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祝川斥她,嘴里讓塞了個草莓進來,咬了口沖面前人說:“你別慣著她啊。” 薄行澤伸手把他嘴角的草莓汁水擦去,低聲說:“你也過去玩,我洗好了過來找你。” “算了,我跟你一起。”祝川從來沒干過活兒,尤其不喜歡沾水的,一臉卻步地說:“要不然你洗?有沒有什么別的不需要沾水的?” 薄行澤遞給他一個吸水巾,“那你擦干水放進櫥柜里。” “行。”祝川拿著吸水巾靠在櫥柜邊,看他動作流利的挽起袖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你什么時候學會做飯的?” “什么?” “別撒謊,上次你說的那個粥,自己煮的吧。”祝川嘴刁,自己煮的還是外頭買的一下子就能嘗出來,況且他這個人估計根本不會訂餐。 “大學。” “大學就學會做飯了,沒少禍害人家小白鼠吧,你的哪個同學這么慘天天吃你做的飯。”祝川眨著眼睛笑,心里卻忽然有點嫉妒。 那八年的人生對他來說是空白的,由別人填滿的。 那也有另一個人看著他穿著禁欲白襯衫黑西褲,鼻梁上架著眼鏡一臉高冷的洗碗么? 上前一步,勾住霸道總裁的領子,自己彎著腰側頭自下而上地仰頭吻上去。 薄行澤微愣,隨即偏過頭,“別鬧,阿姨在家。” “我媽在家,那你今晚是不是就不要我了?”祝川著重把“要”這個字咬了一遍,側頭咬住他耳垂,用牙齒輕輕磕、銜住試圖碾碎,然后伸出舌尖舔過。 薄行澤身體緊繃得厲害,呼吸都重了一些,不用特別敏銳都能感覺到。 “嗯?” “要不要我?” “要。”薄行澤幾乎是從嗓子里擠出的一個字,明知前面有荊棘也要徒手摘玫瑰。 兩人在家里住了一晚,早上祝川醒的時候順手摸了下身側,空空如也。 估摸著已經上班去了,他一向不賴床,無論有多累第二天早上都能起得來,以前高中的時候也是,無論累得多狠,第二天早上六點鐘一定起來去上早自習。 他高中的時候就愛睡懶覺,每次被薄行澤從被子里挖起來都要撒會潑,要他幫洗臉,困倦地趴他身上,還要他跑去買早餐,坐教室吃完了繼續睡。 他以前就是兇狠做派,昨晚卻極盡溫柔,繪畫一般筆觸詳細,他整個人都懵了,這是什么新的報復他的辦法? 要不是他連眼睛都紅了,清酒味彌漫開來,每一寸肌肉都繃的像是石頭,他幾乎真的覺得薄行澤在折磨他。 祝川不習慣這樣,擰眉踹了他一腳,“你干嘛?” 薄行澤低下頭,“別動。” “你命令我啊?”祝川眨著眼睛看他,勾出一股煙波盈盈,一身交際花風流輕佻。 他沒多少這項技術的經驗,薄行澤的手幾乎要把他肩胛骨都掐碎。 祝川以前從來沒吃過,忍不住皺起眉,從前薄行澤就沒舍得他這么吃過,于是伸出手等他,卻發現他喉頭一滾咽了下去。 結果薄行澤還是完全不為所動,祝川掐著他的脖子,“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滾下去!” 那是他經歷過的最漫長的一個折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