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祝有思眉角一揚,和祝川極其相似的桀驁,“何必那么麻煩?你不樂意,我現在就能想辦法讓他們去街頭乞討。” “媽,您也太酷了,愛了愛了。” “凈胡扯。”祝有思無奈地伸手點了點鏡頭,像是點在了他腦門上一樣,雖然長大了很多很多,但在她眼里還是那個胡鬧的驕矜少爺。 “我聽說你跟薄行澤結婚了?” “您消息挺靈通。” “為什么沒告訴我?當年讓我把錢扔他臉上說是嫖資,后悔了?” “沒有。” 祝有思:“你呀,當年你爸爸和爺爺都說到那個份兒上了你都要堅持跟他在一起,雖然分手了什么也不肯說,但是我知道你這八年沒回江城,是因為還喜歡他。” 祝川撐著下巴,“媽,你說愛情是什么。” 祝有思叫他問愣了。 祝川靠向椅背,輕輕勾了下嘴角像是笑,又好像并不走心。 “薄行澤話很少,上學的時候你也見過他的,那么沉默寡言的一個人,我覺得他這個人說承諾肯定就是一輩子,我也做好準備跟他在一起了。” 祝川指尖無意識地敲著桌子,笑著說:“我都打算好,我一分錢不要周家的、也不要你的,我就跟他一塊兒吃苦慢慢努力。” 祝有思很心疼,這個兒子看似不著調,其實從小就心思細膩,要不然也不能再那么仇視徐婉瑩的狀況下,由著周殷殷黏他。 祝川看著鏡頭里的祝有思,歪頭笑說:“我不想再做一個索取者了,他給我什么我就還給他什么,他不給我,我就自己給自己。” 他也就在祝有思面前會稍微敞開內心,卸下一會吊兒郎當的面具。 沉悶情緒一掃而空,換成那個浪蕩風流不靠譜的樣子,“今年中秋是您過來還是我過去?” 祝有思說:“我在X國有個會,今年不能陪你過中秋了。” “行。” 祝有思看了他一會,說:“中秋之后我去平洲一趟,薄行澤有空的話,一塊兒吃個飯吧。” “行,到時候你就找機會罵他一頓給我消消氣,好好敲打敲打,不好好對我就趕緊離婚放我自由。” 祝有思瞪他一眼,“我才不會這么說,這不成惡婆婆了?行了我也要忙了,你結婚了就少出去玩兒。還有,徐醫生說你上個月沒去他那兒取藥,忘了?” 祝川笑說:“那個藥吃了也沒什么用,治不好也別費功夫了,反正目前還死不了。” “再說一遍?” 祝川一時嘴快,忙不迭擰回去,“我馬上去拿,親自去。” 祝有思扔下一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將視頻電話給掛了,估計是有要緊的事要辦。 祝川伸手揉了揉頸后那個并不存在的“腺體”,沒來得及跟祝有思說,不要把病情的事兒告訴薄行澤,手機就蹦出一條新消息。 薄行澤:[還好?] 祝川愣了愣,好半晌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徐婉瑩過來找麻煩的事兒,笑著回了句:[也沒好到那兒去,老公不在家,只能任人欺負了,正哭呢。] 那邊握著手機的薄行澤手一松。 嚴弦:“薄總小心!這不是平地嗎?您怎么絆倒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