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撫使-《退退退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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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寧與虞云青雖年少相識見過兩面,卻也不過是點(diǎn)頭之交,所謂的定親,只是父母在世時的一句玩笑話罷了。
虞云青乃世家子弟,十八歲入錦衣衛(wèi),文武雙全又相貌英俊,又因與余貴妃同鄉(xiāng),很得貴妃青睞。蕭長寧十二歲那年,余貴妃的病已不大好了,恰逢虞云青御前獻(xiàn)武,貴妃有急于為女兒找個依托,便半開玩笑地向皇帝提議道,“臣妾看這少年不錯,是個清白可靠的世家子弟,又與臣妾同鄉(xiāng),可以尚給長寧做駙馬呢。”
當(dāng)時皇帝舍不得寶貝女兒,只是笑了笑,溫聲說,“長寧還小,再等幾年,不急。”
此事就此揭過,可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長寧公主要招南鎮(zhèn)撫司的虞千戶做駙馬的事不脛而走,直到余貴妃病逝,洗碧宮的光景一日不如一日,這話題才漸漸散了。
蕭長寧年少懵懂之時,也曾崇慕過虞云青英俊的外表和瀟灑的武藝,偶爾在宮中見面,會笑著同他閑聊幾句,但也僅僅是崇慕而已,并無半點(diǎn)旖旎心思。先帝駕崩后,蕭長寧嘗盡了人走茶涼的無奈,虞云青也如過眼云煙般徹底消失在了她的視野里。
若不是沈t突然提及此事,她都快忘了當(dāng)年那樁陳芝麻爛谷子的‘定親’了。
話說,太監(jiān)的占有欲該是很強(qiáng)的罷?哪怕自己不能人道,也絕不會允許妻子與別的男子牽扯不清的罷?
為了保住小命,蕭長寧嚴(yán)肅地為自己辯解:“沒有的事,不過是母妃當(dāng)年隨口一說的玩笑而已。”
“貴妃娘娘當(dāng)年不愧冠居后宮,僅是‘隨口一說’也能在城中掀起軒然大波。”沈t依舊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道,“那時長公主才多大?十一,還是十二?”
蕭長寧誠然道,“十二歲……真的只是母妃的一句玩笑,勿要再提。”
“十二。”沈t微微頷首,“臣遇見殿下之時,殿下也是十二。時隔六年,臣依舊記得殿下當(dāng)年年少時的風(fēng)采。”
沈t今日有些話多,說出的話比過往幾天加起來還要多。蕭長寧越發(fā)忐忑,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要翻六年前頤氣指使罵他‘娘娘腔’的舊賬?
即便是蕭長寧,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沈t翻舊賬,也是有些生氣的,微惱道:“陳年舊事了,你總提它作甚?”
沈t哼了一聲。
馬車與錦衣衛(wèi)擦身而過之時,虞云青領(lǐng)著下屬佇立道旁,抱拳朝沈t的馬車行禮。
東廠勢力氣焰正盛,雖與錦衣衛(wèi)并駕齊驅(qū),但論地位,東廠提督比錦衣衛(wèi)指揮使要更勝一籌,若是道中相遇,錦衣衛(wèi)指揮使需主動向提督行禮,何況虞云青只是南鎮(zhèn)撫司撫使,更當(dāng)要給沈t行禮讓路。
車內(nèi),沈t突然沉聲命令:“停車。”
馬車依言停下。蕭長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沈t便伸出一根修長白皙的指節(jié),輕輕挑開車簾,露出他半張白皙而英挺的面容來,朝虞云青抬抬下頜,“虞撫使。”
突然被點(diǎn)名的虞云青一臉莫名,抬首望來,剛巧透過簾子看到了車中同行的蕭長寧,不禁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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