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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芝芝死咬著嘴唇，絕望的閉了閉雙眼。

    張應(yīng)輝看著侄女的反應(yīng)，忽然覺得這件事與她脫不了干系。

    從她開始激動的情緒到此刻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他忽然覺得，可能是她給唐以沫下藥，只是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自己也中招了。

    不管是不是這樣，這一瓶藥絕非是感冒藥，不然芝芝不會這么緊張。

    但如果和他想的一樣……

    如果是這樣，那么芝芝就徹底毀了……

    他只覺得喉嚨發(fā)麻，出聲要制止：“陳醫(yī)生，你……”

    “墨夫人，這不是感冒藥。”陳醫(yī)生惶恐的聲音響起。

    張應(yīng)輝的‘等一下’三個字被卡在了喉嚨里，他呼吸一沉，只覺得心一陣發(fā)涼，這一切都晚了。

    唐以沫不放過任何查出真相的機會，繼續(xù)問：“是什么？”

    陳醫(yī)生汗珠大顆大顆滴下，他擦了擦額頭：“這，這是……這……”

    半天也不敢說出口。

    忽然，墨聿遲起唇，嗓音醇厚而溫和：“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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