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許三花不說話,鐘氏立馬就接著道:“秀才見官不用跪,告狀還不用挨板子,官府還必須優先處理秀才身告的狀子。” “白大年跟他堂兄弟白大泉關系親厚,不輸白地主,若白大泉有事叫他幫忙,他一定會二話不說就答應的。” 許三花微微皺了皺眉,所以,這說了這么大一通,到底想做啥? 鐘氏能不動聲色的挑破得劉氏動手毒害了磋磨她的婆婆和妯娌,一朝翻身自個當家做主,許三花就曉得,她不是個簡單人。 不簡單的人,做啥事都過過腦子的,當然不會是隨便說說玩的。 她抬了抬下巴,等著她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鐘氏見許三花聽進去了,且還在等著她繼續往下說,不由又捏緊了衣角,反正眼下都到這個份上了,她就破罐子破摔,顧不得了。 “聽說白大泉兩口子現下還沒放棄尋白氏呢!時常都叫人往鎮上去打聽穿寶藍綢子的中年富老爺,和通身棕黃頭頂撮白的大馬拉的馬車。” “你說要是他們曉得當初白氏母女倆不是跟著富老爺坐馬車跑的,而是被人給擄走了,會咋樣?” 許三花眉頭微微挑了挑,“我跟白大泉不熟,這我咋會曉得?” “白大泉兩口子就這么一個女兒,兩口子年紀大了,就盼著女兒能回來呢,要是曉得他們是被人給擄走了,一定會找上那人的門去,問她要人的,要是要不到會咋樣?一準是要報官的。”鐘氏繼續道。 許三花沒接這話。 因為鐘氏已經一不做二不休,迫不及待的自己說了。 “我看到了,看到劉二狗幾個把白氏母女打暈扛著從小路往鎮上方向去的,可偏偏劉二狗他娘站出來說親眼看到白氏跟人跑了,這不是串通好的?” “劉二狗幾個跟白氏無仇無怨的,犯不著做這樣的事,倒是我發現他們后來家里都吃上肉了,劉二狗還娶了個媳婦,他們窮成篩子的,哪來的這些錢?” “一定是有人拿錢收買他們讓他們做這個事的,可會是誰呢?又拿得出這個銀子收買人的,又跟白氏又過不去的,除了三花你,我想不到別人了。” “且劉氏跟白氏一起做的妖,你能把劉氏打個半死,咋會那么輕易就放了白氏呢?” “叫劉二狗抓走白氏母女的就是你,三花,不管他們現在咋樣了,你說,要是白大泉上門來找你要人,或者讓他已經是秀才的侄子帶著他們報官,官府一受理這個案子,你會咋樣?” “我曉得你公爹是知府,但這事他能管?敢徇私包庇?劉二狗這些人上了公堂,能咬緊牙關不說?能受的住衙門里的板子?” 許三花一一聽下來,并不懷疑鐘氏是來詐她話的,要是她沒看到劉二狗幾個擄人,光憑覺得她不會放過白氏一點也不敢這么篤定的上門來,也不敢來詐她的話。 且她不是一上來就說這個事,顯然是深思熟慮,萬不得已才將這事作為籌碼拿出來談判的。 許三花笑著問她,“說吧,你想要多少銀子?” 鐘氏從說出這些話開始,就一直緊繃著身體,她曉得許三花的脾氣,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說出這個事來的。 她想著就是這么一個籌碼,用了就沒有了,可不能虧本。 “一千兩,只要你給我一千兩,我會永遠將此事爛在肚子里,再也不會提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