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夜溫熱,天然居后院里,一棵蒼天大樹足有樓閣那般高。 此時,粗壯樹身延伸出來的一根約有成人大腿粗的枝干上,滑下來一根粗繩,繩上倒吊著一個人。 繩子的另一頭,握在坐在樹下不遠處小杌子上的許三花手里,手里拽著一百來斤的重量,于她來說輕輕松松。 忙完了的天然居伙計大廚們趴在門上看熱鬧,就見那被倒吊著的人跟拉鋸一樣,隨著繩子一上一下。 一會兒拔高而起,然后重重往下落,將將頭離地不過兩寸,又被拉上去,再落下來,如此反復循環。 這樣的失重感和刺激嚇的馬七爺連聲慘叫,只覺得被倒吊著的腦門充血,像是要爆開一樣。 繩子拽的手疼了,許三花才將人落地,丟了繩子給云飛,興致依舊高的很,“面朝下拖著擱這院里走上幾圈玩玩。” 云飛接過繩子,照著許三花的吩咐就將人面朝下的拖著,在院子里走起來。 那青石板擦得臉生疼,馬七爺張嘴想叫,那擦力將他嘴皮都給翻了起來,讓他說不出話來,忙硬生生的將嘴死死閉上,眼睛也閉上。 很快,那拖過的位置就浸出一條血印子來。 許三花抬手示意云飛停下,彎下身去,歪頭看著馬七爺血呼啦次的臉,咧嘴一笑,“玩得可開心?” 馬七爺痛得已經快麻木了,抬眼看著這小姑娘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他不由心生駭意,這哪里是個小姑娘?簡直比他們道上混的壞事做盡的還要狠啊! 他混了大半輩子,就沒有見過這樣式兒的姑娘。 “還有蚊子的厲害,也要嘗嘗。”許三花起了身,一邊吩咐云飛道:“將他綁到茅廁外頭,那里蚊子多,喂上一晚上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說著,轉身往里去,門里的人忙都一蜂窩散去,曲付笑瞇瞇的迎上來,“許姑娘,熱水都準備好了,讓人給您抬進房里去了。” 許三花點點頭,進了穿堂廊道就往樓上去了。 洗好澡出來,賀璋就回來了,她推門而入,笑道:“咋樣了?” 賀璋便將去程府的事情說了說,許三花聽著,咂咂嘴,“斷了腿毀了容,也算是她自作自受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