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地主臉上青筋凸起,氣得不行,待許三花一行走遠,他大步進了東跨院,也不管這是不是兒子姨娘的屋子了,直接沖進了屋,等著鄭小燕,怒不可遏道:“來人啊!將鄭姨娘給我綁起來,家法伺候!” 他奈何不了許三花,還收拾不了一個姨娘?! 都是這個賤人,害得他白家今兒如此丟臉,這口氣,他非出了不可! 鄭小燕還沒從許三花帶給她的驚懼中回過神,她沒想到許三花如此厲害,特別是剛才那貼著她耳朵說的那句話,語氣嗜血而可怖,令她深深的感到了恐慌。 直到被兩個婆子加起來拖下榻,她才回過神來,忙顧及眼前安危來,“老爺饒命啊!老爺!我是二爺?shù)娜耍荒艽蛭遥 ? 她不這樣說還好,一提起這個,白地主就想起那個不成器的非得要將這上不得臺面的玩意納回家,當(dāng)下更氣,“打!給我重重的打!” 于是,不管鄭小燕如何求饒,依舊被人拖了出去,就在院子里被按著打起了板子來。 屋子里趴著的鄭強子嚇得直抖,哪里見過這動不動就打人板子的章法?也顧不得被打的就是自個妹妹了,趕緊逮了機會就偷偷溜了,生怕白地主轉(zhuǎn)頭就找他的麻煩。 索性大門被許三花踹垮了,他溜出去倒極容易。 震天響的慘叫不用出門就坐在屋子里就能聽得清清楚楚,抑郁了好些天連年都沒有心思過好的羅氏聽著這慘叫聲,瞬間開懷,自胸腔里控制不住的散發(fā)出快意來。 小妾就小妾,終究當(dāng)不得事。 她冷笑一聲,隨即吩咐劉媽媽,“讓廚房給我熬上一盅甜湯來。” 一見二奶奶終于要主動吃東西了,劉媽媽心里也是高興得很,趕緊就去了。 等白景松傍晚從外頭回來,徑直去鄭小燕屋里想要溫存一二,便見自個的新寵被打的血糊糊的躺在榻上,臉色蒼白,也沒個人伺候,當(dāng)下發(fā)了大怒,最后得知是他爹行得家法,他也無法,只得喊人趕快去請大夫,又親自掌摑了伺候不盡心的丫鬟再命她們好好伺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