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黃三兒甩了甩腦袋,眼神似乎清明了些,這才仔細一看,看到了眼前一幕,孫潑皮三個被捆著,牛車上坐著的女娃,看清了,可不就是許三花嗎。 “媽呀!許三花來了!”登時嚇得丟了酒壇子就往院子里頭跑。 許三花:“……”所以說呢,都還曉得她的厲害的,咋就敢劫她爹呢,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狗給吃了? 報信的人跑得快,大張村的村長來得也快。 曉得許三花是來找他們村的幾個二混子,但好歹二混子也是他們村的人,張村長不能不管。 “原來是三花呀,這新年新歲的,咋有空到我們大張村來呢。” 許三花瞥了眼留著撇山羊胡的大張村村長張富貴,論理兒,她還得叫他聲堂表叔公,因為她奶和她外公的娘姓張,跟這張富貴的爹還是隔房又隔房的堂兄妹,她奶見了張富貴,還得喊上一聲堂表兄的。 關系不太近,所以日常也沒太走動,要不然,這大張村姓張的都是同族,論理兒,全和她太姥姥是族親,真要正兒八經的走動,哪里走動得過來。 不過見了面,這親戚還是要招呼的。 許三花當下就叫了一聲:“表叔公。” 而后將事情說了,大差不差,跟在小張村說的一樣。 張富貴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事兒,不由道:“這新年新歲的,黃三兒他們平常是不著調,可干不出這樣的土匪事來,你莫不是弄錯了?” 大張村的村長向來護短,跟白地主沒兩樣,許三花從前常幾個村子跑的,還能不曉得? 便指了孫潑皮道:“我家大黃牛是在他家找到的,他也承認了,這幾個人也是他供出來的,表叔公要說弄錯了,不如先問問他?” 大張村和小張村的村民十幾年前可是干過架的,孫潑皮可不怕張富貴,當下振振有詞道:“就是我們干的,黃三兒,劉順兒,張麻子,就是他們,不會弄錯,要宰了牛偷偷賣這主意還是黃三兒想得咧!不信張村長你自個問他!” 要不是這孫潑皮也參與了劫道,許三花真是要被他給逗笑了,不愧是大家都嫌的潑皮,誰都怕沾上,這見風倒的嘴臉,又厚又糙的,咋能不叫人討厭咧。 張富貴一噎,登時瞪住院子里頭的黃三兒三人,“你們說說,這事兒真是你們干的?你們咋能干這樣的事?是誰領的頭?是不是孫潑皮?他最是不要臉又缺德的!” 這話里話外的都在示意黃三兒三個將事情推給孫潑皮,可惜黃三兒三個喝麻了,好不容易酒醒還是被許三花來了給嚇醒的,眼下哪里聽得出來這番暗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