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田家有忙應了,姜斷則跟著許三花后頭出了林子,到了外頭馬車上,許三花讓姜斷先給許大茂瞧瞧。 姜斷捉了脈,脈象急浮,又大概看了看,“瞧著像是后腦勺被人給打了一棍子,人給打暈過去了,又在林子里躺了一晚上,額頭有些燒熱,眼下還是趕緊送到醫館,叫大夫給開藥才是!” 說罷,他趕緊跳上馬車,拉了韁繩趕車,將馬車趕得飛快。 馬車里,許三花伸手檢查了許大茂胸口和袖籠,但兩處都空蕩蕩的,啥都沒有。 她娘胡氏不會管銀子,她爹的月錢都在他自個身上收著,還有這次過年,她曉得她奶要給幾個孫子的聘禮都出三兩銀子,估摸著她不就手,所以給了她二十兩銀子,同樣,也給了她爹十兩銀子。 不曉得她爹會帶多少在身上,但她是曉得的,她爹身上一定揣著有銀子。 但現在,身上干凈的一個子兒都沒有。 大黃牛也不見了,她爹被人發暈丟在草叢里。 如此一看,倒真像是有人劫道。 大約過了兩刻鐘,就進了鎮口,直奔離著鎮口近的一家同心醫館。 坐堂的是個中年大夫,見一個小姑娘抱著個大男人氣不喘臉色不變的大步進來跟抱身衣服似得輕松,不由唬了一跳,打眼一看,認出是天生神力的那個許三花,這才沒那么驚駭。 “這是怎么了?”他問著,讓許三花直接將人抱進一間內室,放在簡易的床上躺著,這才上手捉脈。 許三花將姜斷的說法說了,大夫把完了脈,又撥了許大茂的后腦勺看了看,摸了摸,不由點點頭,“沒事,病人身體底子好,這點傷寒不算什么,也就是一副藥的事兒,至于后腦勺,這一棍子下手不重,腦袋沒打破,興許有些淤血,我開兩副藥吃了就能化瘀,要是不放心,后頭再來復診一次就行。” 說著,大夫就出去開了藥方子,藥童抓了藥,許三花付了足夠的銀子,有藥童直接就拿了藥包去幫忙煎藥了。 很快藥煎好,給許大茂喂了下去,等了不多時,許大茂就幽幽轉醒了。 許三花見狀,松了一口氣,趕緊問道:“爹,你沒事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