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胡氏看了許三花一眼,嘴里道:“那時候不一樣,你小舅那時候還沒討你舅娘呢,我們回去住多久你外公外婆都不說道,現在你小舅娘討進了門,娃子都是那么大了,你娘回娘家行,可回娘家住著過年,可不是個事兒,逗你舅娘說道?!? 許三花想說她小舅娘石氏多隨和的也不是那樣的人,但看了看自家奶的神色,默默咽回了這句話,想了想,道:“既是這樣,那我將袁氏撥出來暫時貼身照顧我娘,出門走走或是屋里待著,隨時有個人陪著也是好的?!? 袁氏是田寬的媳婦兒,從前也是在大戶人家管過事的,經驗多,人也老道,給她看著,許三花放心。 老胡氏聽了也覺得好,自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待許三花離開了這屋,老許頭拉屎去了還沒回屋,老胡氏不知想了些啥,去閂緊了門,回來走向屋里靠床放著有些陳舊的一張高腳柜桌,打開了柜桌上放著的一只木箱子,里頭裝著的都是她的衣物。 有舊的粗麻衣服,也有新做的棉布衣服,她撥開上頭的衣物,從最下頭翻出一個有些粗糙像是隨便動手做出來的木盒子,而后拿出身上放著的鑰匙打開了盒子,露出里頭一只巴掌大的木匣子來。 那匣子漆了紅漆,還雕刻了繁復的花紋,上頭掛著一只小巧玲瓏的金鎖,鎖住了匣子,金鎖雖只大拇指大小,但是實心的,怎么著也有三四兩重。 這樣一只匣子,怎么看都與這間破舊簡單的屋子格格不入。 老胡氏小心的將匣子拿出來,輕輕了摸了摸,想了想,拉開柜桌的抽屜,拿出里頭的一個長筒布袋,從里頭倒出一把小小的金鑰匙來。 她拿起鑰匙往鎖眼上放,剛要插進去,又頓住了。 須臾,她幽幽嘆了一口氣,將鑰匙放回了布袋,放回了抽屜里,而后將匣子也放回盒子,再將盒子鎖起來,將鑰匙放回身上揣著,最后將木盒子放回了箱子,用衣物蓋起來。 做完這一切,外頭老許頭正好敲門,“三花她奶,這還沒睡覺呢,閂門干啥?” 老胡氏忙去開了門,讓了老許頭進來,“咋呢咋呢,你拉個屎拉半天還有理呢再不回來我可不得睡覺了,到時候可不得給你開門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