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二樹腆著笑:“嘿嘿,這不是擺攤搬出搬進的麻煩嗎?就想著開個鋪子,方便,正好還賣些我家其他的新吃食,有黃豆腐還有豆腐干,這在我們十里鎮(zhèn)可賣得好的很,朱大叔要不要來點?” 說著拉著朱金河就往鋪子里頭去,切了豆腐干便給他嘗,“這就是豆腐干,嚼著有味得很,有五香味的,也有麻辣味的,麻辣味是我家獨有的麻辣調(diào)料做的,這豆腐干下酒好得很,過年待客也好啊,一塊就能切一大片,朱大叔你嘗嘗,可合你口味?” 朱金河本就是個好嘴的,也不推辭,接了許二樹切過來的兩片豆腐干就仔細嘗了起來,這一吃進嘴里,嚼著果然香,還有這個麻辣味的,麻麻辣辣的,下酒多好,他就好這一口。 “是香,好吃,好吃,你家的調(diào)料本來就香,哎,對了,這不是許家調(diào)料嗎,我說你們許久不賣還以為做不過來,咋對面那家糧油鋪賣起你家的調(diào)料來了,還說是許家調(diào)料,我去買了燒菜吃了,是你家那個味,但我看那些人也不認識,不是你家的人,那也是你家開的鋪子?請的人嗎?” “對面的糧油鋪賣的確實是我家的調(diào)料,那是懷正商號,我們家跟他有了合作,這調(diào)料只在他家的鋪子賣,朱大叔要買調(diào)料,去他家,不會買錯的。”許三花笑道。 朱金河一看許三花,也認識,在十里鎮(zhèn)他見過的,一聽是這樣,他解了疑惑,也就不多問了,當下道:“這豆腐干咋賣的?我咋瞧著這兩種不一樣,這有啥講究不成?” 朱金河一看這豆腐干都裝在笸籮里擺著,一種黃澄澄的,就是他剛才吃的,另一種黑乎乎的上頭還有黑灰,瞧著倒跟他往常見過的剛熏好還沒有洗過得臘肉上的黑灰一樣。 許三花便道:“這豆腐干是跟臘肉一樣熏干的,跟臘肉一個道理,要吃了,洗干凈煮上就行,同樣的,沒洗的能放很快,洗了煮了的就要盡快吃完才行。” 許二樹接著道:“對的對的,就是這樣,這兩種豆腐干價錢也不一樣,五香的這種二十文一塊,麻辣味道的三十五文一塊,朱大叔,你看你喜歡哪種邪味道的?還是兩種都來點?是要煮過的直接吃的還是沒煮的?” 原來是這樣,他怪道怎么吃著香味里帶著絲臘肉一樣的煙熏味呢。 再聽了價錢,他也沒猶豫,當即道:“兩種我都要,先給我來煮了的,我拿回去就下酒,一樣的先來兩塊的,后頭過年待客的,我過后再來買,反正鋪子開在這,我離得也近。” “哎!行咧!”麻溜的許二樹就給一樣的裝了兩塊用油紙包好捆起來遞給朱金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