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三花挑眉看他,“你憑什么認為你就能定我的死罪?” “嗬……”熊武剛想說,就被許三花提高了的聲音重重打斷。 “就憑高縣丞?他敢嗎?” “聽說新任縣令早就對高縣丞不滿,正打算抓住高縣丞的把柄好將人拉下馬,我要是被送去縣衙問案,怎么著也能見著縣令吧?到時候呀,我就在縣衙公堂上,告訴縣令大人一句話。” 高縣丞不敢?熊武樂笑了,又聽許三花這話,熊武更是樂不可及,還真是個天真的丫頭,到了公堂上,縣令大人還會聽你一個小小的農戶丫頭說一句話? 你能說出個什么來?他正要奚落這許三花太天真,可許三花接下來的話卻叫他大驚失色,方寸大亂,后悔剛才沒有將旁人給屏退。 “懷慶八年,淮安縣水匪猖獗,搶淮濱河上商船貨船無數,殺人如麻,梁州府總兵徐志誠率兵剿匪,卻因為有人提前通風報信讓徐總兵的剿匪計劃被水匪盡知,導致徐總兵在內五百兵卒皆喪水匪之手,無一幸存,帝震怒,令當時的知府樂安年徹查此事,又著新調任的總兵繼續剿匪,秘密行動,率三千人費勁千辛萬苦,才終將活躍在淮濱河的猖獗水匪一網打盡,可惜卻叫水匪頭子冼萬三給跑了,通緝多年都沒有抓到,就跟知府樂安年查當時通風報信的人一樣,也是追查無果,樂安年為了不被遷怒,便找了個替死鬼,將通風報信與水匪勾結的罪名強行按在了當時的淮安縣縣令身上,而后縣令被滿門抄斬,此事就到此平息了,卻其實這個通風報信的人正是咱們的高縣丞!” 熊武大驚,幾乎站都站不穩。 在旁聽的一清二楚的佟得濟翟寬衙役等皆是膽戰心驚。 懷慶八年,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若是真的,可高縣丞如今依舊風生水起,這許三花此時在這里招招搖搖喧之于口,她不怕被殺人滅口,他們怕呀! 特別是佟得濟,已經兩股戰戰,恨不得自己是一個聾子。 熊武起初聽還不以為意,只以為許三花是從哪里聽來的陳年舊事,畢竟當年水匪的事鬧得整個梁州府是沸沸揚揚無人不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