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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張?zhí)蕉紫聛韺⒋蚧饳C遞給小姑娘。

    小姑娘一只手握著打火機點燃火苗，然后另一只白玉似的小手遮擋著小心翼翼地遞到爸爸湊過來的煙上面。點燃時候才欣喜地放開手將打火機還給爸爸。

    張?zhí)秸酒饋沓闊煟嫔行┠：赝@一片在太陽下哀鳴的土地，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很難想象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竟然還存在著王家溝那樣的綠色天地，簡直一個是地獄一個是天堂。

    小姑娘小心地從路邊走到地里面，找了根棍子撥了撥一堆土說道：“爸爸，這里有一只蛤蟆，死了！”

    “嗯。”張?zhí)捷p輕應(yīng)了一聲。缺水不光是莊稼張不成，就連藏在淺土之下的這些小動物也活不成。

    小孩子的心事敏感的，感受到張?zhí)降那榫w不高，回到他的身邊來也跟著心神嚴肅了起來，說道：“爸爸，這地里面是不是不能長莊稼了？”

    張?zhí)近c了點頭：“天氣太干旱，長不成莊稼了。”

    “那咱們村子為什么還能長莊稼呀？”小姑娘抬起頭來望著爸爸的臉問道。

    “因為咱們村子里面有水源，可以澆灌。”張?zhí)捷p輕撫了撫小姑娘的頭說道。

    “那他們不種莊稼就沒有吃的了，會不會餓死呀？”小姑娘問道，臉上滿是憂愁。

    張?zhí)娇粗畠赫J真的小臉，將她抱起來又放到摩托車的后座上搖了搖頭說道：“暫時不會餓死的，國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發(fā)動摩托車的同時心里面卻是補充了一句，若是干旱還持續(xù)的話結(jié)果就不知道了。“咱們會去吧。”

    返回的路上，張?zhí)接鲆娏艘蝗喝耍脦资畟€人抬著一頭豬，已經(jīng)煮熟了的豬，還帶著很多的貢品。來到荒蕪干旱的耕地中央，擺起了簡單的神壇，將貢品全都放了上去，還在點燃了三根兩尺來長小拇指粗的高香。

    張?zhí)綄⒛ν熊囃Ｔ诹寺愤吷希瑑赏葥沃赜^看著。

    “爸爸，他們在做什么呀？”丫丫好奇地問道。

    “在求雨。”張?zhí)胶唵蔚鼗卮鸬馈?

    父女倆說話的時間，那邊已經(jīng)擺好了祭天的神壇，供奉的豬擺在最中央。這是現(xiàn)代社會，沒有用人祭天的習(xí)俗了，而且法律也不允許，所以祭天的才是一頭豬，若是放在封建且神鬼之說盛行的古代遇到這種上百年都難得一見的大干旱用小孩子來祭天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擺好神壇和祭品之后，所有人全都跪在了地上朝著祭壇叩拜，只余下一個穿著古怪服裝的老女人拿著一把木劍在神壇前面揮舞著，同時嘴里面還念叨著什么，不想可知便是所謂的咒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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