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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證人死了

    韋行低聲笑：“收留些――寶貝！“

    一個溜滑如泥鰍，這一個又呆過棒槌。共同的特點(diǎn)是，這兩個孩子的父親都不為冷秋所喜。

    同當(dāng)權(quán)派有仇啊？人家以目示往東，你小子心領(lǐng)神會，轉(zhuǎn)身向西。

    韓青臉色沉下來，是警告韋行不得在桑成面前提上一代人的恩怨，所以韋行只是說了兩個小孩兒特點(diǎn)，統(tǒng)是活寶。別的沒敢多提。（答記者問）

    本來拿鞭子之類的事，輪不到韋行親自動手，可是冷秋的吩咐好生奇怪，所以他親自走到后院樹陰下埋著的魚缸那，果然看到一條鞭子，泡在魚缸里，奇怪的，魚缸里幾十條金魚，統(tǒng)統(tǒng)肚皮向上漂在水面上。韋行站在那兒，也不出聲，幾秒鐘后，韓青也站在他身邊，兩個人站在那沉默，然后韋行低頭聞了聞：“不知哪位兄弟對你如斯友好，事先準(zhǔn)備了烈性麻藥給你。唔，聞起來甜絲絲，好似是那種后勁很大，可是發(fā)作很慢的――叫什么來著？”

    韓青道：“唐家的忘情水？”

    韋行點(diǎn)頭：“唔，對。”

    韋行道：“挺貴的，用這種藥止痛，交情真是不淺啊。”

    韓青苦笑：“喂，不用這么諷刺吧？”

    韋行道：“那么，以掌門善良的眼睛看來，這也是一級謀殺了？”

    韓青道：“真不愿看到這一幕。”

    韋行道：“毒瘡腫瘤，早發(fā)作早好。”

    韋行揮手，叫來秋園的管家：“鞭子是哪兒來的？”

    管家回答：“昨兒冷掌門令人到小校場拿的。”

    韋行點(diǎn)點(diǎn)頭，揮手令他下去，回頭問韓青：“你怎么想？”

    韓青道：“有人在校場的鞭子上下毒，希望我在某個時刻昏迷。”

    “昏迷？”

    “或者說，當(dāng)場不發(fā)作，但卻在不久后失去抵抗能力。”

    “對，如果你是下毒者，你也不會只是希望――昏迷！除非，你認(rèn)為那是冷玉干的，而且，這次象上次一樣，他的要求仍舊只是讓你成為掌門？真正的掌門？我想，如果那樣的話，如果你真的相信是那樣的話，”韋行陰陰地笑：“我可以成全你。”

    韓青說：“放屁！”

    韋行的面目更加陰森：“如不，他們要?dú)⒛悖敲矗@一次，讓我們站在一起！”

    韓青輕聲：“我們一直站在一起。”

    韋行道：“斬草除根！”

    韓青沉默。

    韋行推他：“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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