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nèi),陳蹺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感,正一只手打著石膏,另一只手端著紅酒杯,享受的曬著太陽。 他在娛樂圈橫行這么多年,一個小小的新人演員,就想在他面前囂張? 敢他打,他就讓她知道什么是不顧后果要付出的代價! 這時,助理拿著電話走過來,低聲說:“老師,顧時藍的經(jīng)紀人來電話了。” 陳蹺陰笑了起來,將電話接通,“程經(jīng)紀人,是想好解決的辦法了?有事直接聯(lián)系我經(jīng)紀人,我傷的嚴重,沒心情跟你溝通。” “陳老師,咱都知道事情的起因,何必拐彎抹角的?跟你溝通最直接,你直說吧,想要什么。”程微然直入主題。 “你覺得我想要什么?你們又能給我什么?一個新人,暴打前輩,這件事一旦曝光,顧時藍的演藝事業(yè)怕是要毀了吧?我也不想做趕盡殺絕的人,你想好好談談,也不是不行。”陳蹺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想怎么談?” “自然是要當面跟我道個歉,就今天晚上吧,如果程大經(jīng)紀人要親自過來也行,如果你不想來,安排顧時藍過來,隨便來一個人,跟我道個歉,當面表示一下歉意。”陳蹺笑了起來,那笑聲及其惡心。 這話,暗示性極重,程微然厭惡的恨不得掛了電話,強忍著反胃,問道:“陳老師,不管你做過什么,我們打人確實不對,要不讓陳導做個見證,我們跟你道歉如何?” “程微然啊,別在這兒跟我人繞彎子,你懂我什么意思,顧時藍把我打成這樣,一句道歉就完了?怎么也得補償我點精神損失,今晚十點,我等你,來不來就看你們的誠意了。” 這邊,程微然掛斷電話,按了錄音完成鍵。 她看向顧時藍,沉聲說:“這種人渣,你怎么不一口氣把他給廢了!” 她在娛樂圈這么久,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像陳蹺這么無恥,明目張膽的對女性下手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顧時藍寬慰道:“別急,他離被廢不遠了。” 當晚,顧時藍給池念驍打了一通電話。 這邊的事情,程微然已經(jīng)跟池念驍匯報過了,從程微然興奮的語氣中,池念驍便知道,他家小姑奶奶你能應付得來,所以并未過問。 然而,突然接到顧時藍的電話,池念驍有些意外。 接通電話,池念驍笑道:“藍藍,你是愛主動找我?guī)兔Φ膯幔坑惺虑榻鉀Q不了了?” “你想多了。”顧時藍倚在沙發(fā)上,語氣淡淡的,“我是來替你解決煩惱的。” “哦?說來聽聽。”池念驍饒有興趣的說道。 “陳蹺即將翻車,臨時找一個正面人物來飾演男二號,不太好找吧?” “你有人選了?” 顧時藍輕笑一聲,“江家后代江坤,是個不錯的人選。” 池念驍一怔,江坤,那可是只出演男一號的大牌。 江家在束城的名氣不小,江坤身為娛樂圈的大咖,同樣有著龐大的背景。 但江坤和陶子桓不一樣,陶家從商,陶子桓只是個富二代,可江家從官,江坤是個不折不扣的官二代。 這身價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