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接下來我會握住你的手臂,帶你們進入密室,”她有條不紊地說道,“后面的玩家請一個搭在一個的肩膀上,逐個慢慢下車。” 玩家們這才搭著肩連成一條長龍,五個“瞎子”跌跌撞撞地從面包上摸爬下來,像是一條慢吞吞的毛毛蟲。 謝朗打頭陣,接著是許春秋和陸修,再后面是傅南尋,最后才是杜子規。 杜子規跟在隊伍的最后面,眼睛看不到,背后又沒有其他人,只能缺乏安全感地死死拉住傅南尋的那件潮牌衛衣的帽子,簡直抓出了一種最后一根稻草的架勢 “疼疼疼,”傅南尋被扯得脖子一緊,漲紅著臉“嗷”地一嗓子喊了出來,“杜鵑兒你要勒死我了,咱不拉帽子姓名?” 杜子規聞言猛地一拽,也不知道是沒聽清楚還是故意的:“你剛剛說什么?” “杜子規杜杜老板杜老師!”傅南尋立刻乖巧了起來,“你行行好,別拉了別拉了,再拉真的勒死了。” 就在傅南尋以為自己要被勒得岔了氣兒的時候,隊伍打頭的謝朗停了下來。 準確地說,是拉住謝朗手臂牽引著她往前走的工作人員停了下來,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已經到了嗎?”謝朗著急地連連問道,“這么快的嗎?” 寂靜一片的空間里沒有人回應她,只有身后一長串人的腳步聲窸窸窣窣地回蕩著。 “可以摘掉眼罩了嗎?” 還是沒有人回應,姑且算是默認了。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解下了眼罩,不過很快他們就意識到,戴不戴眼罩在這里其實并沒有什么太多的分貝,因為工作人員把他們帶入的這片空間里沒有照明,連最微弱的一點點光都沒有,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伸手不見五指”。 每一個玩家的一舉一動都通過夜視攝像頭,毫無保留地被運動相機記錄了下來,而他們自己卻什么都看不到。 謝朗試探地往前邁了一步,幾乎是下一秒,黑暗里就傳來一聲悶響,同時還有“嗷”的一聲微弱的痛呼。 “怎么了?”許春秋立刻問道,“不要緊吧?” “沒事,就是磕到腿了,”謝朗兩眼淚汪汪,“我前面應該是一個帶尖角的矮柜子。” 陸修冷靜的聲音從后方傳來:“摸黑下去不是辦法,無論如何還是先把燈打開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