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留意到他以前偷過我的頭面。”許春秋的聲音平靜而理性。 謝朗心直口快:“所以殺死他的兇器是他自己偷的?” “皇后殺了皇后(狗頭)?”葉北嘴貧的打了個岔。 “哈哈哈哈你一個男愛豆竟然看宮斗劇?”謝朗道。 葉北想到團隊給他的定位,默默地轉移了話題:“兇器是他偷的和別人拿這把簪子捅了他也不矛盾啊是不是,來聽聽下一位的陳述。” 他講目光轉向談笑。 許春秋留意到談笑在唇邊的位置上點了一顆痣,一身大紅的高開叉旗袍、考究的黑卷發,十足的風情。 “我叫談經理,是這座北平戲院的經理人。” “我睡覺很淺,昨天夜里被吵醒了幾次,好像是東廂房那邊有人在爭吵。” “早晨六點,我被小販賣早點的吆喝聲吵醒,瞇著眼睛躺在床上不愿意起床。” “七點起床洗漱,七點半和班子里的人一起在前廳吃早飯。” “從八點開始我就在前廳接電話了,今天早晨有幾個戲迷非得吵吵著要退票。” “我們戲院的早場演出是十點開始,所以九點半的時候我去后臺看了一眼許名伶,她跟我說簪子不見了。我覺得少根簪子不是什么事情,座兒們又不會因為你頭面上少了根簪子就給你喝倒彩,所以我隨口敷衍了兩句就到門前去迎客了。” “后面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說了,不過有一點我和許名伶的看法不同的是,琴師確實貪得無厭,但是花錢并不鋪張浪費。” “他除了偷許名伶的頭面以外還偷過戲院的切末,他著急要錢好像是因為他媽病了。” 談笑停頓了一下,朝四周掃了一圈,見到沒有人提出疑問,于是便撫了撫旗袍坐下了。 “好,”葉北皺著眉頭,儼然一副沉思的模樣,“下一位,謝千金。” 謝朗聞言站起來,語氣輕快活潑。 “我叫謝千金。”她像是覺得自稱“千金”有點奇怪,悄悄的低頭憋住瘋狂上揚的嘴角,接著說道,“我是商會會長的女兒,也是傅少爺的未婚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