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干脆寫小說去得了,女頻穿越小說,云起晉江紅袖瀟湘隨你去。” 陸修沒有回應,唐澤自討了個沒趣兒,正打算就此揭過,只聽陸修說:“許漢白告訴我,他打許春秋的時候在她的胳膊上用煙頭燙了個印子。” “現在沒有了。” 唐澤這下子明白陸修為什么揪著他問她進公司以來有沒有做過手術了。 他仔仔細細的又重新回想了一番,發現的的確確是沒有記錄的,可是他又想起來當時問那個發掘許春秋的星探的時候,對方卻說這孩子手臂上帶了道疤,凹凸不平的,叫人看著難受。 “所以你也懷疑她被人掉了包?” 陸修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唐澤卻不以為意:“就算她真的是個冒牌貨,那也是從我見到她的第一天起,就已經是冒牌的了。” “她才出道兩年不到就能上春晚,能讓圖子肅為她把劇本都改了,這么有潛力又肯拼命的藝人,是個假的我也認了。” 唐澤的工作忙,才沒說幾句手機里就進來一個電話,他把手機夾在肩膀和耳朵之間推門出去處理去了,只留下陸修一個人在辦公室里,視線停留在許春秋春晚的那條通稿上,像是在思索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想。 數不清的謎團要把他給吞沒了。 …… 中國人總是習慣于在酒桌上談生意,所有的談判都在酒杯里。包廂里投資人、財產管理人、操盤手一應俱全,酒過三巡,這些人推杯換盞的終于結束了客套的階段,開始進入正題了。 陸修放下酒杯,揉了揉自己微微發紅的眼睛。以他的地位,列席的這么些人是沒有人敢灌他的,可是他面前幾個空酒瓶,顯然是喝了不少,紅的白的都有,視野中已經隱隱約約的開始有些打轉了。 那些信托啊受益人啊之類的字眼灌進他的腦海里,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下子變了模樣,通通換做同樣的字眼,許春秋。 穩健的銀行理財產品,許春秋,央行票據,許春秋,金融債,許春秋,許春秋許春秋許春秋…… ——她根本就不是許春秋。 陸修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漏了電的電線一樣,噼里啪啦的炸成火花,思來想去卻都是許春秋。 “陸總,陸總?” 陸修的思緒被人拉回來,眼前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正舉著酒杯沖著自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