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雙更合一!-《白蓮花失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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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阮黛準(zhǔn)時起床,因為昨晚就將行李收拾好了,所以并不匆忙。
她脫下睡衣?lián)Q上校服,再將干凈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妥帖地收好,和夏家人打了聲招呼,才提著行李趕往學(xué)校。
為了省事,她打車過去的,學(xué)校不讓開車進去,付錢后,她一路走到女生宿舍。
拖著行李上樓,她來到宿舍門口,還沒拿出鑰匙,身后就傳來開門聲。
回頭,看到一個穿紫色毛衣的女生走出來,拿著梳子梳頭發(fā)。
阮黛一下認(rèn)出了她,何紫盈,班上文藝委員,學(xué)跳舞的,長得好看溫柔體貼,學(xué)校不少男生喜歡她。
從這個視角看過去,可以看到徐春純和聶琴琴在床上疊被子,看樣子是剛起床。
她們宿舍一共只有三個人,如果不是她和楊叔提了一嘴,估計現(xiàn)在就是她們中的一員了。
想到這里,阮黛再次慶幸。
“阮黛,你真的來住校了啊,昨天琴琴告訴我我還不信。”
何紫盈反應(yīng)過來,立刻對她露出友善的笑容,“快上課了,要不要我?guī)湍阏硇欣睿俊?
“不用,謝謝。”阮黛本來就沒打算現(xiàn)在收拾,頭又轉(zhuǎn)了回去,打開門進宿舍,“你們先去上課吧,不用管我。”
另一邊,聶琴琴也看到了阮黛,小聲嘀咕一句:“不知好歹。”
然后下床對另兩人道:“紫盈,春純,我們走吧,還沒吃早飯呢。”
“嗯……”徐春純疊好被子后,猶豫地看了一眼對面宿舍,也下床跟著她們走了。
“什么人啊這是,你看她那什么態(tài)度!”
到了外面,聶琴琴不停埋怨道,“我怎么這么倒霉住在她隔壁,還要住一年,天啊,殺了我吧!”
“不要這樣說。”徐春純抿嘴,“被人聽到了不好,而且阮黛也不壞,長得又漂亮。”
“你眼瞎吧?”聶琴琴嗤了聲,“我覺得她還沒紫盈好看,紫盈才是班上最漂亮的,”
“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何紫盈唇角輕勾,笑著謙虛道:“我也覺得阮黛長得好看,但還是比不過我們的春純啦。”
“才、才沒有。”徐春純被說得臉紅,結(jié)結(jié)巴巴道。
三個女生說說笑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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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黛一個人住得很輕松,在阮家寄人籬下了那么多年,總算嘗到了自由的味道,除了出門總是會碰到徐春純她們之外,簡直就是天堂,惹得夏瑩西羨慕不已,都想搬過來和她一起住了。
值得一提的是,周曜已經(jīng)回來上課了,出現(xiàn)時引起了不小騷動,少年單肩背著書包,人高腿長,清俊翩然,校服沒拉拉鏈,透著幾分痞氣和散漫,他雙手插在口袋,看都沒看徐春純旁邊的位置,徑直走向最后一排,也就是他原來的座位前,沖張蠟揚了揚下巴,淡聲道:“起來,換位置。”
“啊?”已經(jīng)習(xí)慣最后一排風(fēng)景的張蠟同學(xué)非常茫然,脫口而出:“可是我已經(jīng)坐習(xí)慣了這里耶,可以不換嗎?”
剛說完他就后悔了,大佬向來喜怒無常,哪里會管他的感受,不直接把他拎起來扔出去就不錯了。
“這位置是老師排的。”
周曜出乎意料地耐心,垂著眼皮淡淡看他:“想換找老師去,現(xiàn)在和我換回來。”
張蠟懷疑自己聽錯了,周曜竟然還會顧忌老師,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想歸想,可見他不容置疑的模樣,張蠟還是收拾迅速書包跑了,慫得一逼。
周曜長腿一跨,直接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他人緣向來不錯,一下課,旁邊立刻圍滿了人,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關(guān)心他身體怎么樣了,其中要數(shù)丁嘉豪和陸浩最能蹦跶。
“曜哥,你頭不暈了吧?”
“你上一次發(fā)燒還在五年前,而且躺一晚上就好了,這次怎么這么嚴(yán)重?”
周曜懶洋洋靠在椅背上,漫不經(jīng)心聽他們說話,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輕描淡寫吐出三個字:“鬼知道。”
明顯不想多說。
丁嘉豪和陸浩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疑惑,隱隱感覺周曜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但具體是哪里,又說不上來。
幾天后,他們終于知道了答案,他竟然沒有去找過阮妹妹了!
這次的生病仿佛讓周曜大徹大悟,安分了不少,不再有事沒事去找阮黛不痛快,路上碰到了,兩人也當(dāng)沒看見似的擦肩而過,默契地當(dāng)作不認(rèn)識,似乎終于認(rèn)清了自己討人嫌的這個事實。
而他和徐春純更是沒有過交集,他們接觸的唯一橋梁就是阮黛,現(xiàn)在橋梁崩塌了,周曜字典里壓根沒這號人。
慢慢的,他和徐春純的謠言不攻自破。
而徐春純臉皮薄,不曾直接找過他,只敢借著收作業(yè)的名義和他多說幾句話,然而周曜好像轉(zhuǎn)性了,現(xiàn)在每天的作業(yè)都會按時完成,會主動交給每組組長,根本不用她多費心,不管是不是抄的,這個態(tài)度都值得肯定。
徐春純再也找不到和他搭話的理由,心里空落落的,很低落。
阮黛從食堂吃完晚飯回宿舍,還在走廊時就聽到了聶琴琴的聲音,也不知道她們?yōu)槭裁床粣坳P(guān)門,每次她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她似乎在對徐春純說話,語氣恨鐵不成鋼:“你不能這么被動!要主動出擊,周曜那種男人光用看的是搞不定的!”
“你別亂說,我對他沒那個意思。”徐春純結(jié)結(jié)巴巴。
“得了吧,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誰看不出來。”
“就…就算是那樣,我也不知道怎么主動啊。”徐春純羞得語無倫次,“阮黛以前那么追他,他都不動心,我這種人更沒可能的。”
“他又不喜歡阮黛,當(dāng)然不動心。”聶琴琴不以為然,“可他對你有意思啊,你說是不是啊,紫盈?”
安靜了一瞬。
何紫盈聲音許久才響起,“是啊。”
……
阮黛根本不在乎她們說了什么,徑直走到自己宿舍門前,在包里找鑰匙。
她的突然出現(xiàn)讓徐春純她們陡然一靜,畢竟就住在對門,地方又不大,一有什么動靜很容易知道。
徐春純看著阮黛冷淡的背影,有些冒冷汗,不知道她剛剛聽到了多少。
而聶琴琴見阮黛無動于衷,只覺得她是在看不起她們,一氣之下,沖阮黛大聲道:“阮黛,你聽到了我們剛才說的話吧,沒錯,春純就是喜歡周曜,反正你也說你不喜歡他了,那春純?nèi)プ芬矝]關(guān)系吧?”
她故意笑嘻嘻的,諷刺她的假清高,才不信阮黛真的放棄了。
誰知阮黛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頭都沒有回,用鑰匙打開門,“不介意,這種事以后不用特意問我,和我沒關(guān)系。”
她說完就進去了,反手關(guān)上宿舍的門。
聶琴琴噎了下,沒想到阮黛還能這么淡定,切了一聲:“繼續(xù)裝。”
徐春純頓時什么心情都沒了,陷入沉默。
阮黛一進去就來到書桌前,放下書包開始學(xué)習(xí),
今天老師布置了很多作業(yè),必須抓緊時間寫完才行。
明天上午連上兩節(jié)語文課,老師很久以前就說會抽時間讓他們隨堂考試,是明天的可能性很大。
阮黛寫作業(yè)寫到了十點鐘,然后洗澡,拿著語文書到床上復(fù)習(xí)。
她默記講過課文里的生僻字詞,還把要背的古詩詞都在心里默背一遍,將書里所有的知識點都過完后,她又拿出之前在書店買的作文素材。
現(xiàn)在作文考的一般是議論文,提煉出題目的論點再舉例議論。
阮黛選了幾個常見主題素材,一一背下來。
一個晚上很快過去。
不出所料,第二天語文課上,老師果然抱著一沓卷子進來,慢悠悠說了一句:“今天這兩節(jié)課我們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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