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鐘七?腦殘粉? 樂景腦海閃電般劃過曹婉瑩之前的那番話:“我這個朋友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東瀛人了。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很討厭自己的東瀛人身份,總是夢想著加入華夏國籍,做一名華夏人,可惜他的父母不同意,所以才作罷。” 所以……是他想的那樣嗎? 也不對。如果是和他一樣的穿越者,怎么會一口喊出他的另一個馬甲?還是說他的這句話也只是個試探? 難不成是……? 還是先試探一下好了。 “林鐘七?”樂景看了一眼曹婉瑩,納悶問道:“你這朋友是不是找錯人了?我不是林鐘七啊。” “還有腦殘粉又是什么意思?” 曹婉瑩在經(jīng)過短暫的呆愣后,也狐疑道:“你在說什么呢?不是你說你要見守夜人嗎?怎么我把人喊過來了你卻喊他林鐘七?” 東瀛少年眼中閃過一抹說漏嘴的驚慌失措,但在樂景和曹婉瑩狐疑的目光中還是強自鎮(zhèn)定下來,干笑一聲:“口誤口誤,失禮了,我之前分心在想《王朝崛起》的最新劇情,見到守夜人先生太過激動,不小心就喊錯了名字。至于腦殘粉……這也是口誤,我的漢語還是不太好……” 樂景冷眼看著這位東瀛少年手忙腳亂的解釋,等他落下話音時,他才點了點頭,笑著問道:“不知怎么稱呼你?” 東瀛少年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了自己還沒進行自我介紹,連忙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失禮了,我叫中村涼太,目前在麒麟中學念書。自從在報紙上看到先生的《奉天密室殺人事件》后,我就很崇拜您了,所以這才拜托了曹婉瑩小姐幫忙引薦,如有冒昧之處希望您多多包涵。”麒麟中學也是北平的一所名校,距離開明中學有點遠。 這個東瀛少年的漢語很流利,但是遣詞造語卻充滿了日語的委婉疏離,用詞造句也符合東瀛人的習慣。就算這個少年是自華夏的穿越者,他的思維也被東瀛同化了。 而且……從《奉天密室殺人事件》起就很崇拜他?這時間可不短了。《奉天密室殺人事件》最初是刊登在了東北的報紙上,他難不成之前也在東北呆過? “哪里哪里,你太客氣了,我很高興能結識一名東瀛讀者……”樂景一邊和他寒暄,一邊不動聲色地套話。 于是他知道了這名中村涼太和曹婉瑩的相識來源于父輩之間的交往。曹婉瑩的父親之前赴日留學時和中村涼太的父親是同學,所以這次中村涼太孤身來華夏留學就借住在了曹婉瑩家。 他也同樣發(fā)現(xiàn)了中村涼太看向他目光的古怪。 誠然,中村涼太是很崇拜他的,這點從他的表情和動作可是很直觀的看到。 只是,太過了。 他看向他的目光,就好像在瞻仰什么陳列在博物館里的偉人雕塑似的。 明明不過是第一次見面,他卻似乎對他很了解,少年神情偶然流露出的的熟稔也太古怪了。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映襯了他的判斷。 這個少年很有可能是穿越者,他來自于被他改變了歷史后的未來。 傳說中的歷史的自我修正沒有發(fā)揮作用,歷史,真的被他改變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他穿越回這個時代的同時,這個時代就已經(jīng)被分化成了獨立的平行世界。他的所作所為只會改變這個平行世界的未來,對他所處的本源世界并沒有任何影響。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猜測,具體怎么樣還是需要中村涼太本人的回答。 所以樂景向中村涼太發(fā)出了邀請:“時間不早了,要不要去我們?nèi)ジ浇詡€飯?正好我們也可以好好聊聊。” 中村涼太激動得臉都紅了,拼命點頭道,顛三倒四說道:“好好好,如果不麻煩的話,我樂意之至。” …… …… 這實在是一場賓主盡歡的宴席。席上樂景和中村涼太談笑風生,談天說地,席上氣氛很是熱烈。 趁著氣氛正好,樂景不動聲色地開始和中村涼太討論起《王朝崛起》的劇情來。 樂景若無其事笑道:“大華真是風雨飄零,本來就天災連綿,底下百姓民不聊生,這下就連皇帝都被野胡人給俘虜了,徐望穆不知道能不能救出皇帝。” 中村涼太無知覺地順著樂景的話說道:“肯定可以的,在我看來徐望穆……” 他本來想要就這個話題侃侃而談,卻在看到樂景掩飾不住震驚的笑容時下意識覺得不對勁,被席上和樂氣氛麻痹的大腦猛然恢復了清醒。 思及樂景剛剛的問題,他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對面的俊秀少年收起震驚,面無表情輕聲問道:“這個劇情我還沒寫出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中村涼太臉色慘白如紙,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