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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長老只是慚愧道：“此番修為精進，還是前輩指點有功。來自于異域的法果然很精深，即便是一些簡要技巧，似乎順應自然道理，讓我這等垂老身軀也有煥發新春的趨勢。”

    葉凡輕輕搖頭，道：“相對而言，越發了解之后，我倒是更關注而今修行體系的開創者，竟有這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修行體系。

    “今士法求諸于己，要打開體內的潛力，即便天地環境不適應，最終也要逆天而行，攀登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自開辟苦海開始，及至仙臺境界，對于壽元增長不多，卻要仿造天地宇宙，挖掘出人體極致潛能。到最后，若能打破極限，于不可能之中創造奇跡，必將是一尊無敵的仙。”

    他真心實意地感慨著。

    這條路雖然不適合大眾，但對于真正的強者很友好，感覺恍若養蠱一般，步步艱辛，但最終在此道上成長起來的強者，放眼諸界都算得上奇才。

    因為他們克服了太多的難關。

    聞言，吳長老只是嘆道：“都是前人功績，前輩同其他人交流，也是可以得到對于信息的。

    “不過剛剛前輩說到仙人，這時間難道真的有仙嗎？”

    他說出了自己的迷惘。

    對于凡人而言，能夠飛天遁地的修士就是仙人了。

    但修士知道自己終究也只是活得更久一些的人。

    自古以來，修道史上就有關于仙的傳說，飄渺無比，讓人心馳神往。

    但即便是無敵的大帝都有壽終正寢之時，傳說一直只是傳說。

    這不能不讓人懷疑。

    所謂仙是否只是一個美好的傳說？

    對于這份疑惑，葉凡沒有予以肯定的答案，只是說道：“修道路上無盡頭，進一步有進一步的歡喜。

    “相較于執著于真仙的有無，感受著路上的風景，體味那一點一滴的收獲，便不算是蹉跎歲月了。”

    聞言，吳長老輕輕點頭：“倒是前輩看得通透，是我著相了。”

    葉凡笑了笑，繼續同他談經論道。

    在這一修行體系上，他注定要停留在一個境界內，故而很多方面想要進步，跟人交流還是很有必要的。

    哪怕對方實力遠低于他。

    在吳長老將心思放回修行上時，葉凡卻聯想到了那讓無數修士魂牽夢繞的真仙傳說。

    他自然知道真仙是存在的。

    也因此知曉其中的水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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