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入畫輕輕拍掌點頭贊許:“霆郎果真不同凡響,還有嗎?” 上官繼續(xù)道:“剛才在下所說的只是其一,其二,這畫上幾乎有從東漢到現(xiàn)在的各種名家題跋。 除了薛稷的跟此畫是一個整體之外,其余所有的題跋都是姑娘從別的畫上剪下來,用了剛才所說的融合之術(shù)融合在這畫上面的。不知在下說得對否?” 入畫眼神中閃動著驚喜和欣賞:“可還有第三點?” “其三,姑娘既然已經(jīng)把這幅價值連城的古畫,改變得面目全非,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若是在下沒看錯,這幅圖中右下角的兩條魚,是姑娘你的手筆吧?” 入畫把手中的戰(zhàn)國水晶杯輕輕放下,水蔥般的玉指劃過上官的臉龐,柔媚的紅唇貼近他的臉,吐氣如蘭:“霆郎,何以見得?” 上官用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湊過去,充滿磁性的聲音低聲呢喃道:“方才一進門,姑娘在這張大案上的墨寶在下有仔細觀察過。 鐘靈毓秀的千秋畫功,讓人見之忘俗……” 這種聲調(diào)的講話,像是情人之間的甜言蜜語,空氣中充滿著旖旎的氣息……入畫輕輕閉上雙目,羽睫微微抖動,像一對精靈的小翅膀。 她胸口上下起伏,呼吸不似剛才那般氣定神閑了,上官適時放開了她——原本就沒想對她做什么。 只是不喜歡有些女人總是仰仗著自身的魅力,為所欲為,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仿佛她勾一勾手指,就會有無數(shù)的飛蛾為她前仆后繼,也許事實是這樣的,但是上官不是那群飛蛾。 “可是姑娘千般智慧,百密一疏;也或許姑娘故意留下缺口,讓有心人察覺。 這兩條魚,形跡上明明是鯉魚,可是姑娘卻習(xí)慣性將這鯉魚的魚鰭魚尾做了變幻,讓它看起來不像鯉魚。是為了避當今圣上的諱吧?” 被放開的入畫,神情上有一瞬間的失落,她驚訝地看了一眼上官,似是不理解自己的魅力哪里出了問題,但是很快就調(diào)整了過來,抿嘴笑著贊道:“霆郎心思縝密,見多識廣,妾這一關(guān),算你過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