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我不是天生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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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輪回者們——除了葉則青和鄭億,剩下的幾人對蕭栗的畫技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認(rèn)知,在看到連畫鬼都覺得赫爾克里畫技好之后,也就潛意識地認(rèn)為他當(dāng)真擁有這般打動鬼的畫技,因此他們也不太理解為什么這位大佬走出畫館的步伐飛快,仔細(xì)看去還有那么點(diǎn)匆忙……
然而作為知曉一切的蕭栗本人當(dāng)然是不會想留下來看自己的杰作的,血腥瑪麗愛看是她的事,他作為一個正常人沒有那種奇怪的嗜好,因此他幾乎是帶著小跑地走出了畫館門口。
由于有著與畫鬼的約定,這一次的大門已經(jīng)由畫布變?yōu)楝F(xiàn)實(shí),他們一行人輕松地走了出去。
只是在蕭栗還沒走遠(yuǎn)的時候,就隱隱聽到了從背后的那扇門中傳來了畫鬼憤怒的嘶吼:“啊啊啊啊——赫爾克里!”
期間還夾雜幾句因為被欺騙后過于憤怒而含糊不清的國罵。
其他人:“…………??”
這又是怎么了?赫爾克里不是畫了一幅畫給這畫鬼了么?怎么畫鬼叫的這么凄慘,不知道的都要以為是蕭栗綠了它似的?
不過早已修煉的百毒不侵的蕭栗對其他人驚疑的目光視若無睹,站在原地,旁若無人地摸了摸下巴。
總感覺這場景有點(diǎn)似曾相識?前幾個展館是不是也是這樣的背景音?
這樣不太好,以后還是要注意一點(diǎn),明明自己好好一個正直青年,怎么這會兒反倒成了大反派一樣。
蕭栗搖搖頭,接著往前走,順便從胳膊下面抽出畫鬼給他的那幅畫。
葉則青等人見狀也立刻反應(yīng)過來,朝著前面圍成一圈,用手機(jī)、手電筒等工具照向蕭栗手中被逐漸展開的畫卷——
畫鬼給與的生路提示清晰而明顯地展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
潔白的畫布上點(diǎn)綴著些許透明的水滴狀物體,而在它的中央則是一個人。
說是一個人或許有些牽強(qiáng),他看起來極為古怪,從五官上看不清是男是女,畫上也沒有頭發(fā),只有干巴巴的一張臉。
這張臉一半一半,涇渭分明,左半邊是笑容,右半邊是哭泣,看上去既像神佛,同時也像惡鬼。
明明只是一幅畫,但由于畫者的工藝傳神,看上去栩栩如生,乍一瞧上去,就跟這個人當(dāng)真站在他們面前一樣。
鄭億率先發(fā)表意見:“……就這?這幅破畫算是幾個意思啊?”
“就算不給幾句話,好得也給留幾個字下來吧,光這么個破畫叫我們猜個毛線?”
葉則青先用不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覺得與他為伍簡直拉低了自己的層次,隨后單手環(huán)胸,頗為高冷地道:“你怎么不說最好是把謎底直接刻上去送到你面前?”停頓了一下,道,“這會不會是一種隱喻,比如說就像這座樂園,白天是正常的游樂園,而晚上就變成了鬼屋,因此白天與晚上是兩種不同的形態(tài)?!?
“有這種可能,”傅廣博聽著葉則青的話眼睛一亮,隨即興奮地摩拳擦掌,他試著用手去碰觸這幅畫,發(fā)現(xiàn)其上的油墨已經(jīng)徹底干了,思考了片刻,“但是這也說不過去啊,身為夜班保安的職責(zé)就是在晚上巡邏,我們必須得遵從不是么?”
一直以來不怎么愛說話的陳靜寒看了面前幾個人一眼,突然插嘴道:“會不會就是畫面上的意思,沒有隱喻,一個人有兩面性,我、我們都被鬼怪附身了?還是說孫總被鬼怪附身了,所以一半的他在哭泣,拼盡全力化作白晝;一半的他在微笑,其實(shí)是鬼怪占據(jù)了他的身體,也就是夜晚危險的由來?”
傅廣博皺了皺眉頭,試著理清邏輯:“可是我們見孫總的時候就是白天,那時候他讓我們趕快上班???這不是自相矛盾?”
“也、也可能孫總的意思是時有時無的,我們見到的恰好是鬼怪附身的孫總?”陳靜寒遲疑地揣測。
傅廣博沉默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倒不是沒有道理……”
這個時候他注意到他們幾個人討論的熱火朝天,但蕭栗站在一旁卻一直沒怎么說話,而是就盯著那幅畫看,傅廣博不自禁地問:“赫爾克里,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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