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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震驚!身份曝光!-《重生之天才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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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芍一家搬家了。

    這是夏志梅和夏志濤兩家人在鄰居家打聽來的消息,至于搬到哪里了,鄰居也說不清。這鄰居也是個多話的,見有人來找,便八卦道:老夏一家搬走的時候帶的東西可少哩!我瞧著就拿了幾件衣裳,幾疊碗盤。家具之類的大件兒,可沒瞧見找車來拉。

    其實,這些衣裳和碗盤本也是可以不必帶的,用了許多年了,夏芍早想給父母親換新的。且桃園區(qū)的宅子里什么都齊全,人搬過去住就行了。但李娟向來勤儉持家,人又念舊,當即說道:總要有幾件舊東西放在身邊,看起來才像是過日子,家也才像自己的家。

    夏芍對此自然一笑了之,她知道這些都是老輩兒的傳統(tǒng)和規(guī)矩,所以任由母親。只要她能適應新家,把老房子里的家具都搬過去,她也沒意見。

    夏志梅和夏志濤兩家沒找著人,便下了樓去,站在樓房外的老巷子里各自皺著眉頭。

    大哥大嫂也真是的,搬家了,怎么也不跟我們們說一聲?蔣秋琳向來是個挑了事就在一片納涼看戲的主兒,見沒人說話,她便第一個開口,目光掃了掃其余人。

    夏志梅哼了一聲,氣笑了,還能怎么不說?沒聽我們們宇光說,那只元代青花瓷盤是小芍子在古玩市場里撿的么?現(xiàn)在那青花瓷可在福瑞祥手上,這很明顯是賣給人家了,得了點錢,就悄悄搬家了,連我們們這些親戚也不通知了。

    怪不得那天大哥大嫂說能負擔得起小芍子去青市上學的費用,原來這錢是這么來的。夏志濤一臉不是滋味,既然這樣,怎么還瞞著我們們?我好心好意地要幫幫兄弟,到最后還是我鬧笑話了?

    劉春暉關心的卻不是這些,大哥大嫂真把這只青花瓷賣給福瑞祥了?福瑞祥沒開業(yè)之前,陳滿貫可是沒剩下多少身家,整天在古玩市場外頭轉悠,他要是有錢早東山再起了。他那時候能有多少錢收這只青花瓷?大哥大嫂怎么就給賣了?

    夏志濤笑了,姐夫,你以為大哥大嫂有你這么精明?他們哪懂古董這些?指不定人家給個三萬五萬的,就覺得挺值錢的了,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偷偷摸摸就給賣了。哪知道叫人家占了大便宜?

    陳滿貫給了夏志元夫妻多少錢,沒人知道,但是幾人都覺得,至少應該有能買一套新房的錢。不然,以夏志元一家的經(jīng)濟條件,哪里來的錢買房?

    這就是小市民心態(tài)。沒見過世面,一點小恩小惠就能叫人把東西給忽悠了去。這要是當初不瞞著我們們,我們們能叫他們吃這么大的虧?夏志梅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咬牙說道,我倒要找著大哥大嫂問問,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我們們宇光給趕出來,是個什么意思!

    這年頭,手機還不普遍,大多都是家用座機。夏志元一家搬走了,座機自然打不通了,又沒人知道他們家新的電話號碼,兩家人不肯罷休,又驅(qū)車前往夏志元和李娟的單位,非要問個清楚不可。

    卻沒想到,這一去又撲了個空。

    夏志元的廠子倒閉了,李娟的廠子倒是好好的,但她辭職了。

    兩家人傻眼了——辭職了?那不是夫妻兩人都沒工作了?那以后要怎么生活?難不成那青花大盤賣了不少錢?

    夏志梅本就因為兒子的事滿心憤慨,找人要說法連去了三個地方都沒找到人,她能不上火?

    好啊!好!大哥大嫂這事兒辦得挺漂亮!我倒要看看,這些親戚是不要了還是怎么著?以后連老家都不回了?

    夏志梅雖是普通家庭出身,卻自小讀書就好,在夏家算得上有學問的。兄弟姐妹們都在廠子里當工人的時候,她在學校里任教,受人尊敬,心性自是清高。加上她嫁了了個有本事的老公,家中資產(chǎn)千萬,兒子成績也不錯,日子過得叫人羨慕,半輩子沒受過什么挫折。無論是在學校、社會上還是家里,她自認為有話語權,沒想到在大哥大嫂這里栽了跟頭,心里一時無法接受。

    她當即便叫兒子開車去了拍賣會展的酒店門口,哪知道并沒有堵到夏芍出來。

    夏芍早就離開了會展大廳。她把林海茹和劉宇光請了出去之后,便將劉翠翠四人帶去了休閑區(qū),大略說了自己這些年來的事。劉翠翠等人震驚之余,不免嗔怪她瞞了這么久。夏芍對此只是一笑而過,原本打算帶朋友們好好逛逛會展大廳,但她把林海茹趕出去的時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些人已經(jīng)認出了她,有些人向旁邊的人一打聽,立刻就變了臉色,紛紛前來跟她打招呼。

    夏芍一看這情況,只得借機去洗手間,帶著朋友們從酒店側門出去了,幾人尋了茶樓坐了,這才一番暢聊。

    夏志梅這一天連番碰了一鼻子灰,做什么都不順,心里那股執(zhí)拗勁兒便上來了,非要堵到夏芍不可!

    但她也不是沒事做的,見兒子正值暑假,便吩咐他坐在車里,天天在酒店門口瞧著,瞧見了人就立馬給家里打電話,他們兩家人再來。

    拍賣會展為期三天,第三天晚上東市政府和華夏公司在酒店舉辦舞會,宴請出席拍賣會的各界名流。這些社會名流里,香港嘉輝集團的董事長李伯元無疑是重量級的人物。這三天拍賣會展,他并沒有來,但今夜的舞會卻是專程從香港飛了過來。

    而且,今夜的舞會,新上任的東市市長劉景泉也會出席。

    更令眾人不解的是,華夏拍賣公司的總經(jīng)理孫長德和福瑞祥古玩行的總經(jīng)理陳滿貫,竟聯(lián)合放出消息,說是今夜有一件重大事情要宣布。

    孫長德目前可謂是東市上層圈子里的新貴,陳滿貫也是發(fā)紅發(fā)紫,兩人聯(lián)手發(fā)布消息,不由讓許多人看不透——這兩人聯(lián)合個什么勁兒?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不管是猜不透的,還是感興趣的,不管是抱著結交人脈的心思,還是抱著參加拍賣會的心思,總之,今晚,整個東市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里。

    不僅僅是東市的,可以說,整個古玩收藏界、省內(nèi)上層圈子的目光都聚焦在此。甚至不僅東市電視臺,連省內(nèi)知名電視臺都派了人來,各家媒體早早進入會場準備,儼然要舉辦一場記者發(fā)布會。

    夜幕降臨,市中心的星級酒店門口,霓虹閃耀,一輛黑色家用型新款奔馳緩緩駛來。

    車里,一名少女走了下來。這少女正是如花年紀,約莫十六七歲,身上穿著的并非禮服,而是件淺茶色的旗袍。淡淡的茶色底子,上面綻開明凈雪白的山茶,盈盈立在燈影里,像一張泛黃的古畫里走出的美人。

    她下了車,含笑轉身開了后座的車門,轉身時露出隨意盤起的發(fā)間一支古玉簪子,雪白泛黃的小狐貍盤臥著,霎時添了一抹嬌俏。

    她從車里請下來一對中年夫妻,男人西裝革履,神態(tài)倒算自然,女人則顯得有些怯場。但女人身段兒稱得上苗條,一身素色衣裙,質(zhì)料極好,脖子上一串并不扎眼的珍珠項鏈,倒襯得氣質(zhì)溫婉,穿著干凈得體。

    李娟一下車就不自在地總看自己的裙子,雖然是不露,但總覺得別人會笑話她似的。她四面看了看,見不少往酒店里走的人被女兒的氣質(zhì)吸引,紛紛有些驚艷地望了過來。她更加怯場,小芍兒,要不……你跟你爸進去,媽在車里坐著等你們得了。這舞會媽從來沒參加過,別等著進去什么也不懂,凈給你丟人。

    說什么呢。不等夏芍開口,夏志元便看向妻子,女兒要是怕咱們給她丟人,就不叫咱們來了。再說了,老話都說兒不嫌母丑,你看咱們女兒是那樣虛榮的孩子?她小小年紀,就能有這樣的成就,先前咱們都不知道,這是當父母的失職。今天就跟著她去看看也好。你看誰家孩子有年紀輕輕就白手起家的?咱們身為父母的,應該驕傲才是。你就挺起腰板進去,咱們一家人大大方方的,誰的人也不丟。

    夏芍含笑點頭,見母親的目光望來,便給她一個鼓勵的神色。

    李娟深吸一口氣,似乎覺得丈夫說的有道理,這才似模似樣挽了丈夫的胳膊,挺胸抬頭,維持了三秒這姿勢,才僵著脖子轉頭問:是不是這樣?我看那些進去的闊太太都是這樣的。

    夏芍忍著笑,上前挽了母親的胳膊,笑吟吟拍拍母親的手背,媽,放松就好,沒必要學她們。

    一家人挽著胳膊進入酒店大廳,一幅溫馨畫面。

    酒店對面的街道上,一輛轎車的車窗正搖下來,露出劉宇光不可置信的臉。

    那是……大舅一家?

    劉宇光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因為夏志元一家的打扮跟平時太不一樣,他拿出手機,匆忙給家里去了電話,但等著掛斷時,夏芍早就與父母走進了酒店大廳。

    酒店里音樂輕揚優(yōu)雅,到處都是端著雞尾酒互相攀談的社會名流,夏芍與父母親一進來,便吸引了不少驚艷的目光。

    夏總!陳滿貫和孫長德發(fā)現(xiàn)夏芍來了,最先來到她身邊。今晚的記者會就是為夏芍開的,她的身份從幕后走到臺前,他們就不能再稱她為夏小姐了。以前是她聽不習慣,也是為了暫時隱瞞其他人。如今不用再隱瞞了,稱呼上她總要習慣的。畢竟身為老板,有必要注意上下級關系,這樣才好在下面的員工面前建立威望。

    夏芍笑著點點頭,陳滿貫和孫長德見她的父母在,不由鄭重跟她的家人握手打了招呼。兩人都是商場老將,善于人際交往,不會令氣氛冷場尷尬,倒是給第一次見這種場面的夏志元和李娟減少了不是緊張的壓力。

    夫妻二人聊著聊著就慢慢放開了,而且通過閑談,兩人也發(fā)現(xiàn)陳滿貫說話比較實在,不虛夸,而孫長德三十來歲,也到了穩(wěn)重的年紀,但說話還是帶著年輕人的澎湃激情,性格比較活躍。

    夏志元心里這才暗暗放了心。雖說以女兒的年紀,能籠絡這樣兩個經(jīng)驗豐富的商場老將,自然有她的能力和個人魅力,但身為家長,總是要操一些家長都會操的心,來幫女兒把把關。今天這么一見,夏志元倒覺得,女兒眼光還是不錯的。

    孫長德和陳滿貫連日來都是被關注的焦點,兩人放出消息稱今晚會聯(lián)合發(fā)布一件重要事情之后,就更是時刻被不少雙眼睛盯著動向。此刻,兩人都來到夏芍身邊,會場里的社會名流們一見,便不由一驚。

    孫總、陳總、夏小姐——這不就是最近東市上層圈子里最常被提到的三位么?

    有些有心的人立刻想起夏芍給人看風水運程的地點,就在福瑞祥的店里。

    甚至還有人得知了華夏拍賣公司得到這次拍賣會舉辦權的內(nèi)幕,是因為夏芍曾在某些政要面前提過。

    也就是說,孫總和陳總跟這位夏小姐是交情匪淺?

    當即便有些想趁此機會弄清楚其中關聯(lián)的人,端著酒杯笑容滿面地來打招呼了。

    一轉眼,三人身邊就圍了一群人,舞會還沒開始,人都還沒來齊,三人已是成了會場的焦點了。

    只不過,陳滿貫和孫長德是什么人?一個商場老將,一個雖是東市新貴,卻是交際能手,這兩人聯(lián)手,哪能好戲還沒開鑼就叫人套出話來?凡是試探的話,全都被兩人打太極輕輕松松給含糊了過去。

    兩人其實也是有些壞心眼的——想當初,我們們也是被夏總給驚了那么一驚,今天終于輪到別人了!現(xiàn)在就想知道?那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不然一會兒我們們看誰的好戲去?

    這些名流一見套不出話來,悻悻之間不由轉了話題,開始圍住了夏芍。

    夏志元和李娟站在女兒身后,也被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夫妻兩人都感覺到壓力很大,卻見女兒靜立含笑,神態(tài)自若,氣度淡然地應付著這些名流,這副模樣,夫妻二人都不曾見到過。有那么一瞬,他們忽然有一種女兒長成了的感覺。

    只不過,這感覺并沒能持續(xù)太久,因為很快的,夫妻兩人就被這些名流們的問題鬧得有些黑線。

    夏小姐,我近來總是感覺精神不濟,運勢不佳,是不是家中風水出了問題?

    夏小姐,近來期貨有點虧,您能不能給預測預測看看,什么時候能漲?

    夏小姐,我最近生意想轉投其他產(chǎn)業(yè),但是有些猶豫不決,您能不能給看看,是投還是不投好?

    夏小姐,家父近來總叨念著重修祖墳的事,麻煩您有時間給看個能旺子孫財運的寶地,這是我的名片。

    這、這都是些什么問題!

    夏志元在后頭看得嘴角抽搐,這些都是社會上有地位有名望的人,他們私底下都信這些?

    這些天里,自從搬去了桃源區(qū)的宅子里,夏芍便在院子里擺起了風水陣,時常搗鼓搗鼓這個,搗鼓搗鼓那個的,一開始他好奇,就問了兩句,這才知道她居然是在家里布了個什么五行調(diào)整陣,說是能聚生氣、調(diào)養(yǎng)身心,晚上睡覺也容易入眠,安神用的。

    女兒開始不避著他們夫妻弄這些風水的東西,且閑著沒事就在他們面前叨念兩句,兩人知道,這是女兒在想辦法讓他們逐漸適應。

    其實,夏志元在聽了夏芍關于玄學最基本的一些解釋后,也是覺得有些道理,確實有些事可以解釋的通。但是根深蒂固的觀念很難一下子改變過來,他即便是將這些偏見慢慢去除,也還是認為,這個世界上跟他一樣有著偏見的人想必不少。

    但到了今天晚上,他的以為轟然坍塌,苦笑不已——怎么?這些社會上的名流,私底下竟這么在意這些風水運勢之類的事?

    夏志元只是沒想到,人越是在權錢名利的高處,越是怕這些東西沒有了。信服風水之事,以求心安,是很普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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