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夜色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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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清楚的是,如果這個男人說不行,就只有找打的份了。以前這樣的情況也出現(xiàn)過。
那個男的大概真的是喝多了,扯著嗓子喊,“這tmd是錢的事兒嗎!就這么把我打發(fā)了!”
老板身后的幾個保安已經(jīng)準備動手了,老板用眼神阻止他們,依舊笑著問,“那您說,該怎么著?”
我感覺到了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
那個男人囂張的回答,“怎么著?讓她把桌上的酒都喝了,然后跟我走!”
其他的幾個人也跟著附和。
我看了眼桌上的酒,如果都喝了,琴子也不用活了。
老板突然笑了,那笑容里都是嘲諷。然后走近了附在他們耳邊說了什么,他們的臉立刻就白了,松開了琴子,擺著讓人惡心的笑容對老板客客氣氣地說話。
老板看了他們一眼,“我今天不想動手,馬上滾!”
那幾個男人果然馬不停蹄的滾了。
老板什么也沒說也轉(zhuǎn)身走了。
我沒心思管老板到底和他們說了什么,走過去扶起琴子走了出去。
那晚之后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的,場子里的人都以為老板看上琴子了。
開始我也這么以為,說給琴子聽,她聽后冷笑,“他?怎么可能?他陸槿楓在z城里也算是個人物,黑道白道的人都讓他三分,他也不止夜色一個場子,可是你什么時候見他正眼瞧過場子里的哪個女人?你什么時候見他為場子里的哪個女人說過一句話?”
我后來一想,果然是這樣,“那他……”
琴子搖了搖頭,當時她的臉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有些受傷,有些落寞,有些我看不懂得東西,那是什么?恨?
我不知道,也沒有問。
我覺得琴子和陸大老板之間可能真的有點異常。
有一次在洗手間門前,我和琴子往外走,陸槿楓往里走,我本來打算恭恭敬敬的向他問好的,畢竟他是我的衣食父母不是?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琴子就來了一句。
“哎呦喂,您這么忙還親自上廁所啊?”
我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差點憋出內(nèi)傷。
陸槿楓聽了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繼續(xù)往里走。
我當時就奇怪,這個老板不常來夜色,整個人陰沉沉冷冰冰的,沒人敢和他開玩笑,琴子這么挑逗他,他竟然沒反應(yīng),是不是太容忍她了?
我突然意識到,琴子在提到他的時候總是直呼其名,這也是場子里的人不敢叫的。而且琴子好像對他特有意見,但是卻又很護著他,是那種典型的自己可以一天罵他八遍別人卻不能說他一個字的不好。
這一切都讓我加深了內(nèi)心的想法,琴子和陸槿楓之間絕對有貓膩。
我想可能這件事和那位爺有關(guān)系,我想打電話問問,后來放棄了。
那天我等了一夜,他也沒再給我打過電話。也沒有再提過這件事。
我想,這樣也好,我也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了。
冬天走了,春天來了,可是我的心像是被洗劫一空了。
琴子的身體很快就好了,那件事之后場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有了個靠山,對她都是客客氣氣的。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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