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夜色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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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飛燕是御姐,那琴子就是蘿莉,而我,我不知道我是什么。
但是我的理想是做女王。誰不是說過嗎,蘿莉栽在大叔手里,大叔栽在御姐手里,御姐栽在正太手里,正太栽在女王手里,女王看心情,不一定栽在哪里。
風月場就是一個小社會,一切活的東西都不能相信,夜色也是如此。
夜色內部也都得很厲害,小姐之間,小姐和媽咪之間,小姐和經理之間,那是一個異常復雜的圈子。
小姐們為了客人為了小費常常起沖突,小姐和服務生還得想著孝敬媽咪和經理,不然你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這里常常是殺人不見血的,吃人不吐骨頭,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整的跟金枝欲孽似的,特別惡心。自相殘殺,誰都不會手軟。
琴子向來看不起這些,她最恨那些當面對你笑背后捅你刀子的人。因為她比較紅,很多客人都買她的帳,所以媽咪和經理也不敢整她。
當然,這都是琴子私下里的模樣,一旦見到客人比我還會裝,懂得根據客人的喜好扮演各種角色,當然最常上演的就是怪蜀黍和小蘿莉的戲碼。
我曾經請教過她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蘿莉。
她回答我,蘿莉有三好,腰柔身軟易推倒。
我瞬間明白了。
我回抱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到,這不就來上班了。怎么樣,最近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你,告訴我,我去廢了她!”
我覺得友情可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擁有的東西了,突然間很感動。
“對了,我那兒很久沒住人了,我還沒來得及收拾,如果今天不出臺的話,能不能去你那兒住一晚?”
“行啊,下班一起走吧!”
我租的房子冬天供暖不足,有點冷,琴子洗完澡出來就抱著被子縮成一團瑟瑟發抖,“我說,你這房子怎么冷得跟地窖似的,能住人嗎?”
我搶了一半被子蓋在身上,“哎哎哎,別那么夸張啊,你不就出了一趟國嗎,就過不了苦日子了?”
“我說真的,落落,這幾年你也攢了些錢了,不用等著養小白臉啊?”
這就是我和琴子的最大的不同,她贊同及時行樂,掙多少花多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沒酒喝涼水。
她還有一句座右銘,上今天的班,睡昨天的覺,花明天的錢。
“胡扯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晚上才掙幾個錢啊,再說了,我不打算一直這么下去,等我攢夠了錢,我就不做了,離開這里。”
“嘖嘖,上過學的就是不一樣,比我們想得長遠多了。”
“行了,別拐彎抹角的罵我了,你也該打算打算了,不能老這么走一步算一步的了。”
“哎,你也知道像咱們這種人,什么時候能自己做主啊,還不是被命運推著往前走啊,計劃有個毛用啊。”
她說的一點沒錯,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心跟明鏡兒似的,什么都清清楚楚,不然早就栽跟頭了。
等她換睡衣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脖子、胸前和大腿上有好幾個牙印,又紅又紫。
我突然間很難過,我以為人就是人,人不是畜牲,但其實有時候,人連畜生都不如。我很難過,不單為她,那是一種物傷其類的悲哀。
那天晚上的風很大,嗚嗚聲聽起來有點恐怖。琴子睡不著,我也睡不著,我們就湊在一個被窩里說話。
她給我講在歐洲度假的事,講那個外籍男人的變態嗜好,我給她講飛燕的近況,講雪兒和方旭的事,講那位爺的事,我們都需要一個垃圾桶吐槽,否則時間長了就會被逼瘋。
我問琴子,“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能相信的嗎?”
她很簡單的吐出一個字,“錢。”
“錢?”
“誰不是說過嗎,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兒,但是關鍵是沒錢啊,你以為他們那群王八蛋為什么能糟蹋我們,不就是比我們有錢嗎。”
我覺得,社會真是一個好學校,雖然琴子沒什么學問,但是卻是字字箴言,特別有哲理。
自從琴子回來后,再加上包養飛燕的那個富商忙著哄老婆沒空顧她,所以我們三個白天一起出去瘋,晚上我和琴子上班,飛燕回家睡覺。
那天早上飛燕開著她的保時捷來接我和琴子下班,然后三個人一起去吃了早飯,送我回去的路上等紅燈的時候,旁邊停了輛卡宴。
我隨意的一看,示意她們倆看,“是個美女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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