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不再為師徒-《放浪形骸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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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兩人內(nèi)勁鼓蕩,變作一個大氣罩,堅不可摧,威力難擋。形骸心知如要硬闖進去,自身只怕性命難保。
霎時,只見老大腿微微彎曲,臉上肌肉抽搐,已有不支跡象。形骸無暇細思,快步?jīng)_上前去。臨到近處,他咬破舌尖,吐出血液,變作魂水,淋在那罡氣上,隨后拍出冥火。他身上這冥火威力之強,已不在沉折龍火之下,一聲輕響,竟將那罡氣燒穿個大洞。他縱身一躍,來到兩人身邊。
然則這兩人神功驚人,周身真氣失而復得,散而復凝,瞬間又擠壓過來。形骸大駭:“我這條命難道就葬送在此?”忽聽一聲慘叫,“老大”鮮血狂噴,被馬熾烈摔了出去,那氣罩也就此散了。
馬熾烈昂首喊道:“殺,殺!”發(fā)出一通大笑,笑聲沙啞凄然,竟隱隱有悲壯之感。
形骸頓時察覺到異樣:似乎馬熾烈身軀變得透明,他周身經(jīng)脈、骨骼、真氣、甚至魂魄都呈現(xiàn)在形骸眼中。他那魂魄是個小人模樣,但裝扮得奇形怪狀,衣衫像是孔雀,化著五顏六色的妝,指甲閃著寶石般的光芒,皮膚虛無縹緲,毫無血色。
形骸覺得他那魂魄病的厲害,心下同情,顧不得危險,手伸向那小人。朦朧中,他的手脫離了身軀,宛如幽靈,似一下子探入馬熾烈腦海。形骸深知這是幻覺,但那小人感受得到,回過頭來,凝視形骸,表情痛苦不已。
小人道:“殺了我。”
形骸回憶起了放浪形骸歌,那海洋的歌,那神秘的歌,那庇護心靈的歌,那引導他度過噩夢的歌。小人聽到了形骸腦中的曲子,露出微笑,表情舒緩,拔出劍來,刺入自己身軀。
馬熾烈一聲慘叫,令形骸陡然驚醒,他見馬熾烈肋骨延長,刺透他胸腹,穿過他堅硬無比的皮膚。那肋骨變作黑鐵,正是放浪形骸功的手法。馬熾烈口中流血,身上也在流血,眼神驚訝,但形骸卻覺得他已回過神。
形骸想:“我操縱他的身軀,讓他的骨頭傷了他自己!放浪形骸功還有這樣的法子?是了,正因為他靈魂受傷太重,才能被我掌控,通過靈魂,我能改變他的骨血。”
馬熾烈?guī)缀醣婚_膛破肚,他猶豫片刻,一把抓起形骸,但這一回不再欲廢他功夫,而是拔身入空,眨眼間已在數(shù)十丈之外。
此人身法太快,形骸害怕至極,又被烈風吹得苦不堪言,他想問:“你帶我去哪兒?”可一張嘴,風堵得他喘不過氣。
突然間,馬熾烈身形靜止,搖晃幾下,站住不動了。
形骸想:“怎么了?也許他累得太狠,就此猝死?”暗中又覺得他有些悲慘。
馬熾烈喘著粗氣,道:“你為何點我穴道?”
形骸以為他在自言自語,神智再度不清了。他跑的這般迅速,只怕比弓箭還快,而且以他一身真氣,點穴功夫又豈能奈何得了他?
他聽見一老邁聲音說道:“你受傷太重,才讓我有機可趁。”
形骸見一蒙面人從暗中走出,此人體型巨大,約有十尺,背有些駝了,不然還會更高。他肩寬體闊,粗手粗腳,眉毛厚白,全身包裹的異常嚴實。
馬熾烈低下腦袋,不去看他,似心中有愧,他道:“塔木茲,這小子與你沒關(guān)系!”
形骸一凜:“這老人就是月舞者的祖師爺塔木茲?”
塔木茲道:“你連師父都不叫了?”
馬熾烈怒道:“神龍騎與迷霧師屠殺咱們的時候,你人在哪里?你龜縮不出,任由咱們深陷重圍,一個個戰(zhàn)死,還有臉自稱是我?guī)煾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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