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詭異的老公(九)-《他如風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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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毛衣?”尤念自從被裴然壓入懷中后,就只聽清了這一句話。
剛好她剛才沒細看裴楚穿了什么,被裴然推著往里走時,好奇之下她回頭去看,然而房門卻被人迅速關上了。
“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
裴然用身體把房門堵得死死的,他見尤念把外套穿的松松垮垮,于是就微微抬手幫她整理了一下,涼悠悠道:“好奇心會害死貓,能明白嗎?”
尤念似懂非懂的動了動,微張著小嘴還想說些什么。
此時他們二人正站在房間的走廊上,寬寬長長的一條走廊,墻壁兩側掛滿了油畫。
從進屋后,尤念就聞到了淡淡的茶香,與此同時還有咿咿呀呀的戲曲聲,她的目光被一面墻上的油畫吸引,她看了看裴然又看了看油畫,有些詫異道:“畫中的人是你嗎?”
屋內的戲曲聲很大,尤念的聲音很快就被掩蓋。裴然沒聽清她說了什么,見她小手指了指墻壁上的某幅畫,不由湊近她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這畫中的人是不是你呀?”
映入眼簾的是很寬的一幅畫,大概有尤念的半個身子長。
畫的背景是一棵只露了上半身的西京燃火樹,樹上的燃花開的密密麻麻,仿佛要擠出畫框般。在火紅的背景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懶懶的倚坐在粗壯的樹干上,雙眸輕閉,銀白色的短發上落了一朵燃花。
這是一幅色調十分濃烈的畫,可以看出作者的畫功很高,在繁亂的布局下仍能讓人覺得干凈舒服,同時最讓尤念驚異的是,這明明是幅靜止的畫面,卻會讓看畫的人產生一種畫面在動的神奇感覺。
“好看嗎?”尤念只顧著看畫了,根本就不知道裴然是什么時候靠近自己的。
等她回過神來時,她發現自己正背倚他的懷中,裴然微微傾身,貼在她耳邊緩緩道:“這幅畫是我媽畫的。”
“你媽?”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又麻又癢。
尤念不舒服的動了動,雖然不太想和他靠這么近。但不得不說,在那‘嘹亮’的戲曲音下,他們只有這樣才能聽清彼此的聲音。
這還是尤念第一次聽裴然提起他家人的事情,順著他的話接了一句后,尤念察覺到了問題,她干咳一聲改口道:“咱、咱媽畫畫好厲害啊。”
裴然被她的話給逗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耳垂,學著她的語句道:“那當然了,咱媽可是大畫家。”
畫家呀……
尤念眼睛中的光更亮了,她扭過頭不由將這幅畫欣賞的更仔細些。
目光落在畫中的少年上,尤念想起自己剛才的問題,她正要扭頭看他,卻忘了此時兩人的距離有多近。
于是,尤念的唇淺淺在裴然的臉頰上蹭過,帶著些微溫熱的觸感。
“你、你還沒告訴我呢。”
“……畫中的少年到底是不是你呀?”這個意外讓尤念懵了一瞬,見裴然朝她落在視線,為了避免尷尬,她趕緊轉移話題。
裴然頰邊似乎還能感受到她剛剛蹭來的那一下,他眸色不由深了一分,垂下目光靠她更近,低啞聲音道:“這么明顯的答案,還用問嗎?”
尤念‘啊’了一聲,語調拖得長長的。
與此刻的裴然比起來,畫中的他面容更為精致,帶著少年時期雌雄難辨的冷艷美感。在漫天燃花下,花陰中的少年雪膚銀發,美的空靈又孤傲,像是天神,又像是帶著股陰郁氣息的偽神明。
“你小時候為什么是白頭發呀?看著好奇怪的。”
裴然瞥了她一眼,嗤笑道:“會不會說話?那是銀灰色。這是秦女士為了畫這幅畫,特意讓我染的。”
他口中的秦女士,自然就是指的他的媽媽,秦連碧。
一個……十分有意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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