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既然嚴瑯堅決表示自己對那個新來的女知青沒有意思,連昨天反常的情緒嚴瑯都說是自己每個月都要來那么幾天。 ——當然,這個理由成功的換來了張大梅同志揪著耳朵的暴打以及嚴胡蘭早飯時懶得給他舀飯的冷漠對待。 嚴全奎從自留地里回來吃早飯的時候也被嚴瑯鄭重其事的說了自己對人家沒那個意思的話,嚴全奎看嚴瑯是認真的,雖然心里暗搓搓的有點失望,卻也實事求是的教訓(xùn)嚴瑯,“雖然這些知青最后肯定是要走的,但是咱也不能傳出那些意思,讓人家受些閑言碎語。特別是這容知青還是個姑娘家,一會兒你去給人家鄭重的道個歉解釋解釋。” 嚴瑯也知道自己昨兒是過分了點,雖然對于要跟容倩接觸有點不情愿,卻還是點頭表示答應(yīng)了。 “那要不要送點東西?” 張大梅插嘴問一句,被嚴全奎瞅了一眼,明白老婆子這是還有那個心思呢。 別說,就連嚴全奎也不是一點那個心思都沒有。 家里三個孩子,大兒子二閨女當初他跟老婆子都是操心兩個孩子別在學(xué)校跟人學(xué)著早早的自己偷偷談對象,就算是穩(wěn)重可靠的大兒子嚴衛(wèi)國當初都還在初中的時候偷偷處過一個對象呢。 當時還被嚴全奎找來父子倆好好談了一番話,說了男人的責(zé)任跟這世道對女人名聲的嚴厲,最后問嚴衛(wèi)國是否已經(jīng)做好了要跟對方結(jié)婚過一輩子的決心。 嚴衛(wèi)國認真的想了一天,又去學(xué)校跟那姑娘認真的商量,結(jié)果倒是把那姑娘給嚇得忙不迭的就分了手,這事兒也就算是這么完了,嚴衛(wèi)國自那以后也成熟了很多,明白了何為責(zé)任。 二閨女呢?因為怕閨女吃虧,老婆子時不時的就嘀咕一聲,二閨女也就畢業(yè)以后回家偷偷喜歡過隔壁村一個知青,卻也就是寫了一封并不準備送出去的信就沒有后續(xù)。 后來那個知青跟隔壁村的一個姑娘結(jié)婚,二閨女還高高興興的跟著老婆子去喝了喜酒,瞧著是真沒放在心上了。 不管談過對象的大兒子還是喜歡過誰現(xiàn)在也正在談對象的二閨女,那都是十四五歲就開了竅有了那個心思的。 可再瞅瞅小兒子,整天不著家也就算了,遇見對他有意思的姑娘他還吊兒郎當?shù)母揪筒划敾厥隆? 當初上高中遇見給他寫情書的,他更是當作不知道咋回事似的,直接問人家有什么話想跟他說就直接說,為啥?這小子嘻嘻哈哈的直接說自己懶得看信! 可把人給氣壞了,嚴全奎跟張大梅在村里都聽說過這小子在學(xué)校里的惡劣行為。 那時候也不好多說,總不能鼓勵孩子荒廢學(xué)業(yè)去搞專心對象?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畢業(yè)回家了,今年上半年就已經(jīng)滿了十八歲了,村里跟他同年的都有當?shù)牧耍€沒心沒肺根本就沒那個想法。 所以也不能怪嚴全奎張大梅嚴胡蘭他們?nèi)齻€之前反應(yīng)太大了。 嚴全奎心里想著這些,正在猶豫要不要贊同老婆子說的話,誰知嚴瑯已經(jīng)“嗨”了一聲,“媽!要是真送了東西那才是讓人說閑話,要送點東西補償對方你就讓二姐去送,她是我親姐,當?shù)艿艿母闪嘶熨~事姐姐去送賠罪禮,誰也挑不出個錯來!” 這話在理,嚴全奎跟張大梅也找不到反駁的話,嚴胡蘭都要被弟弟這話給氣笑了,“哦,你也知道自己干的那是混賬事啊?虧得你也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剛見面的小姑娘甩臉子,能耐得哦,咋不跟牛一起飛上天呢?” 嚴瑯嬉皮笑臉的用腳去踩嚴胡蘭坐的那張條凳的一端,“姐,我還是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呢,啥大男人不大男人的,你說的是爸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