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白熱化對抗-《幸福不脫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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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可和赫義城的關(guān)系賀泓勛已經(jīng)告訴賀雅言了。就算知道赫義城反對牧可和哥哥在一起,但人家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家人,賀雅言無從反對。
赫義城的手機自然是打不通的,同在訓練場的他和賀泓勛一樣,關(guān)閉了個人無線通訊器材。
“打不通。”左銘煌收起手機,側(cè)身望了眼牧可蒼白的臉,他說:“你知道可可住哪嗎?得給她拿下?lián)Q洗的東西?!?
自他話語間聽出他們的熟捻,賀雅言很平靜地說:“你告訴我地址吧,鑰匙應(yīng)該在她包里。”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方便到牧可的單身宿舍,只好她去。
賀雅言開著他的車去取東西,回來的時候左銘煌還沒走。推門的瞬間,正好看到他握住牧可的手,臉上溫柔的表情一覽無遺。仿佛無意隱瞞對牧可的感情,左銘煌在她進來后并沒有松手,反而又體貼地給病床上的嬌人掖了掖被角。
他明目張膽的覬覦徹底惹惱了賀雅言,她恨不得質(zhì)問左銘煌:“那是我嫂子,你在這獻什么殷勤!”話到嘴邊又克制地咽了回去,她生硬地趕人:“你回去吧,我來照顧她?!彪S即走到他身邊,毫不猶豫、很不客氣地抽出牧可的手塞進被子里,蓋得嚴嚴的。
左銘煌尷尬地收回了手,斟酌了下措詞:“雅言……”
在病床的另一側(cè)坐下,賀雅言神情極淡:“請叫我賀醫(yī)生?!?
左銘煌偏頭望向窗外,沒再說話。
“你別誤會,和你我無關(guān)。”賀雅言站起身來關(guān)掉了病房的燈,等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昏暗,她悠悠開口:“你喜歡她是你的事,她是我哥的女朋友就是我們賀家的事。我得承認,你很有眼光,不過很可惜,你輸定了?!?
幾年的舊識此刻竟像初識一般,尖銳的賀雅言令左銘煌覺得陌生。默了一瞬,他問:“這么肯定?”
賀雅言淡笑,借著月光左銘煌發(fā)現(xiàn)她的笑容有種陡然釋懷的輕松,他聽見她說:“得到她家人的認可不如得到她的心,你已經(jīng)輸在起跑線上了?!狈路鹩∽C她的話一般,沉睡中的牧可輕不可聞地囈語了聲:“賀、泓、勛……”
如此寂靜的夜,牧可細若蚊聲昵喃顯得格外清晰。
左銘煌啞然,有種被利器戳到痛處的錯覺,神情看上去有點悲哀。
整晚的沉默,整夜的無語。賀雅言與左銘煌面對面而坐,守著牧可直到天明。
那些糾纏的過往,經(jīng)過這一夜的沉淀,似乎已不值一提。
……
天際亮起微光,五三二團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做好戰(zhàn)斗布署的賀泓勛身穿作訓服,邁著大步自野戰(zhàn)車場走向隱蔽指揮所,涂了油彩的臉讓人看不清表情,惟有肩章在晨光下閃著耀眼的光。
指揮部里數(shù)十名軍官操縱著電子儀器,沙沙的電流聲在戰(zhàn)爭面前居然顯得井然有序。當全軍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陸湛明與寧安磊也屏住了呼吸,與賀泓勛及赫義城并肩站在電子屏幕前,目不轉(zhuǎn)晴地注視著戰(zhàn)場上的風吹草動。此時,距離預計開戰(zhàn)還有一分鐘。
賀泓勛斂下眼,低沉渾厚的聲音透過電波擴散向空氣里,他對著通話系統(tǒng)呼叫道:“各班注意,按原定計劃,看綠色信號彈行事。”話音剛落,北京時間六點整,象征開戰(zhàn)的第一發(fā)綠色信號彈在叢山密林間轟然而起,滑向天際。
安靜被瞬間打破,剛剛還空寂無人的林地忽然響起低沉的引擎聲,一分鐘前看起來還像灌木叢的步戰(zhàn)車以猛虎之勢迅速搶占了林地間的通道,而車上所有的槍炮在眨眼之間已全部對準了林地外那片未知的空地。場面猶如千軍萬馬,蓄勢待發(fā)。然而,等待片刻,藍軍陣地卻始終靜悄悄地,讓人完全嗅不到該有的火藥味,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一樣。
深邃的眼底浮起冷意,賀泓勛身上莫名散發(fā)出一種凜然的殺意,他猜測著某種可能性隨即又自我否定。赫義城將目光從屏幕上移過來,偏頭看著身側(cè)的指揮官。這一戰(zhàn),身為首長的他沒有絕對的發(fā)言權(quán),就算是師部空降,也只有建議權(quán),賀泓勛才是掌控全局的總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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