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目標 中-《惑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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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看著自家殿下面容上露出深思的神色,他心中忽然打了個突,他就是隨口說一下罷,他還沒有把風奴那丫頭整到手。
算是向主子說謊么?
怕什么,來什么。
百里初忽然抬起絨薄細致的眼皮看向一白:“你和風奴進展如何了,老妖婆那里等著要‘好消息’,只怕是要不耐煩了。”
一白瞬間一僵,在百里初幽涼的目光下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皮:“殿下,屬下盡力,只是女子有孕之事,并非這般容易。”
百里初看著一白,片刻之后,他微微挑了下精致眼角:“你過來。”
一白陡然覺得一股子寒氣從背后冒出來,自家殿下用這種溫涼柔和的語氣讓人到他身邊去的時候,通常那個人就得有脫一層皮的準備。
但是……不去的話,就得有脫八層皮的準備,于是一白還是很乖巧地走了過去。
“靠近一點。”百里初淡淡地道。
一白硬著頭皮半曲了膝又湊近了一點:“殿下。”
“一白。”百里初看著自己面前這張陰柔俊美的面容,忽然伸出戴著手套的手箍住一白的臉,修長的長手指掠過他菱角精致的下頜:“早年地宮里看多了惡心的東西,所以本宮好容易得見光明,自然喜歡美好的物事,雖然不得不毀了你和雙白原本就生得極好的臉孔,但本宮還是給你和雙白捏了鶴衛中最漂亮的臉,本宮喜歡的自己的作品,想來你身邊的女人們也很喜歡是不是?”
一白臉色微微發白,沉默著沒有說話。
百里初垂著眸子一邊用目光勾勒著一白陰柔俊美的臉孔,仿佛在欣賞著自己完美的作品,一邊慢條斯理地道:“本宮不在乎你們身邊都有什么樣子的女人,或者男人,但是別忘了當年你們在地宮向本宮承諾過什么,永遠別騙本宮,嗯?”
“屬下,知錯。”一白閉了閉眼,壓下面對百里初身上那種無邊的森寒陰翳時背脊泛起的戰栗,驀然睜開眸子,直視近在咫尺那雙幽沉冰冷如無邊無際暗夜的眸子,一字一頓地道:“誓言,永世不忘。”
百里初看著一白,慢慢地勾起唇角,笑容冰涼莫測:“很好,這一次,本宮就當做你一時心軟,下一次,本宮就換一個人去完成這個任務。”
說罷,他伸手仔細地替一白整理了一下衣襟:“好了,去罷。”
一白恭恭敬敬地行禮,隨后匆匆地退出明光殿,等到他回到明光殿自己的住處外時,秋日冰涼的陽光落在身上,帶來一絲暖意,殿內所有無邊無際的暗冷和陰寒褪去,他才感覺背上的衣衫早已濕透。
“一白,你是不是瘋了!”雙白冰涼的聲音忽然在一白身后響起。
一白一驚,瞬間回過頭來看向身后的人,雙白正冷冷地站在他不遠處,雙手抄在胸前,冷冷地看著他。
“身為死士,你居然對殿下撒謊,你忘了當年在地宮是怎么向殿下宣誓的么?”
一白顰眉,忍不住鐵青了臉:“我當然明白,沒有殿下,就沒有今日的我們,活著走出地宮重新換了臉的那一天,我這條命就是殿下的,只是……。”
“只是一時間不忍,一時間對風奴動了心?”雙白上前一步,妙目含冰。
當年他們作為被扔進地宮讓殿下練手的祭品,能逃過作為祭品慘死的命運,除了靠著當時已經授香成功的殿下的庇護,還因為殿下重新給他們改頭換面,從此,他們所有人都成為殿下身邊最忠誠的死士。
殿下從來不會虧待控鶴監的人,他們想要什么,幾乎就有什么,女人、甚男人,一切物質的享受。
作為死士,怎能隨意地對人動心!
一白忍不住咬牙,沉聲道:“我只是不想去傷害一個為我們做事的人,風奴到底是無辜的。”
雙白聞言,忍不住上前厲聲道:“你真是瘋了,別忘她是杜家的人,你要真的想幫她,最好的方法就按照殿下的要求去做,太后難道不會對風奴起疑,就算太后沒有對她起疑,你以為以燃燈妖尼的道行會看不出來她還是雛,你想過風奴被發現背叛真言宮的后果么!”
“我……。”一白瞬間渾身大震,他竟真的沒有想過燃燈妖尼生性淫蕩噬殺,真言宮中面首無數,她又修煉那些淫邪功夫,怎么會看不出風奴到底有沒有按照她的吩咐去引誘國師。
“殿下什么時候考慮事情不比你我周全!”雙白忍下心中怒火,冷冷地看著他:“你要是還清醒,還記得當初在地宮里的誓言,便自行去刑堂領罰!”
說罷,拂袖而去。
一白看著雙白的背影,忍不住低頭揉了揉眉心,苦笑,他果然是糊涂了!
至于動心,他是真的對那個丫頭動心了,還是覺得她可憐?
只是這世間,誰不可憐?誰不在苦苦煎熬?
他沉默了一會,眼中閃過復雜神色,轉身有些疲憊地推開自己房間的門,準備收拾一番,去刑堂找雙白領罰。
他一生寧愿粉身碎骨,都不可能背叛殿下,但是他這自以為是的心軟,卻已經觸及了作為死士的底線。
只是,他才推開門,就看見桌邊坐著一道窈窕的女子身影,她細致單薄的眉眼一片平靜,見他推門進來,她慢慢地起了身。
一白一愣,有些不自在地顰眉道:“燕子,你怎么進來的?”
她來了多久,聽到了多少?
風奴指了指桌上的食盒,淡淡地道:“我給你送點東西過來,你們的人讓我在這里等你。”
一白看著桌上的精致的點心,他心中微微一動,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隨手取了一片點心送進嘴里,看著她挑眉戲謔一笑:“怎么,你這丫頭可是對本奉主動心了,今日獻吃的,何日獻身?”
風奴沒有答話,而是走到他面前,低頭看著他,目光平靜:“是。”
一白一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平日偶然調戲之語,這丫頭都是又羞又惱的,今日竟然會這般大方地承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吃錯藥了?”一白有些怪異地看著風奴。
風奴搖搖頭,只定定地看著一白:“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可好?”
說罷,她伸手直接解了自己衣衫上的帶子,一件精致的白色外袍瞬間落地,露出里面她只穿著肚兜和長裙的窈窕嬌軀。
一白瞬間嚇了一跳,差點從凳子上摔了下去,他好容易穩住身子,立刻見鬼似地起身倒退了兩步,別開臉:“你作甚!”
風奴緩緩地走了過去,一白被她逼得一步步地后退,直到脊背撞上門板,他退無可退,便看著風奴慢慢地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地道:“你為什么要躲我,一白,你不中意我么?”
一白只覺得她貼著自己的地方一片溫軟,只是那些溫軟于他而言如烙鐵一般熾熱得令人難以忍受,但是他才想伸手推開風奴,卻又觸碰上風奴細膩光滑的肩頭,瞬間又松開了手:“風奴……你……。”
“我都聽見了,我不想死,也不想我家中人被連累,更不想去伺候國師,比起國師,我寧愿那個人是你。”風奴閉上眼,一咬牙,伸手摟住一白的腰,不讓他推開自己。
太后和宮主知道了真相,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可她更不愿意去伺候國師,所以一定要選擇一個得到她的人,她寧愿是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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