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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那一劍的風(fēng)情(雙更)-《劍宗師妹她手握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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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師妹!我就知道你還沒死!”

    “溫師妹,你果然還活著!”

    兩個白衣劍修剛剛見到溫云,尚未靠近便驚喜地大喊出聲,這標(biāo)志性的粗獷聲音,正是朱爾崇跟包霹龍兩人。

    待走到溫云身邊,這兩個大粗漢子已經(jīng)紅了眼眶,包霹龍更是扯過朱爾崇的衣袖擤了擤鼻涕才能說話。

    “那日你被謝尋那狗賊偷襲刺傷后就不知所蹤,他們都說你被謝家的人擄走了,我們不信,一直在找你。”

    那日溫云在眾人眼皮底下驟然消失,千陣子等人統(tǒng)一聲稱溫云是被謝家的人擄走了。

    因?yàn)橥瑫r失蹤的還有謝家兄弟兩人,所以眾人心中都沒有生疑,只當(dāng)有人用了跟謝十一相同的隱匿功法將他們一同帶走了。

    但是清流劍宗眾人卻不信,他們當(dāng)時想去救溫云,可是被千陣子給阻攔過的!

    那老匹夫事后甚至還派了千黎深來賠禮,說當(dāng)時是為了盡快擒住謝家諸人,并不是沖著溫云去的,這只是一場誤會,希望清流劍宗諸位道友可以理解等等。

    然而劍修們雖性格直,卻也不傻。

    他們敏銳地察覺到千陣子這些前輩似乎在爭奪什么,想到溫云那顆金丹亮出時的偌大威勢,又想起謝覓安竟然也偷了溫云的金丹,只當(dāng)他們是在為他們家的后輩爭奪溫云的金丹。

    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生過跟謝覓安一樣的廢物孫子。

    更重要的是,別的原因他們實(shí)在也想不出了。

    這番猜測讓師兄師姐們對溫云越發(fā)心疼可憐,夢然師姐當(dāng)夜更是跑去院外哭著罵了一晚上的老狗。

    他們兩人頭發(fā)油膩膩的,一身白衫都快成了灰色,臉色也很是憔悴,全然沒有平日那般精神滿滿的沖勁兒,只不過對著溫云仍擠出發(fā)自真心的笑。

    “我們后來就托了千黎深……對了,他雖說看著怪里怪氣,人倒是挺仗義的,還有姜肆也是,他們都在幫著我們一起在吹雪島附近找你。”

    朱爾崇立馬接過話頭:“后來實(shí)在是找不到,我們就兵分兩路了。夢然師姐帶著其他人先回宗門回稟此次論劍會上發(fā)生的事情,我們一起來玄天秘境為你尋藥。”

    原本以為只是一場比試的論劍會上竟波折四起,兩人一見到溫云便有無數(shù)的話要說,一時間這片樹林都變得熱鬧無比。

    葉疏白在遠(yuǎn)處靜靜看著,并不上前。

    自從融合兩片玉嬰碎片后,他的身體便凝實(shí)許多,甚至能夠自如地控制是否要顯現(xiàn)身形了。

    這些日子里玄天秘境中僅他跟她兩人,所以葉疏白一直都沒有隱藏自己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他卻刻意收斂了氣息與存在感。

    他早就知道溫云很討那些年輕弟子的喜歡,畢竟清流劍宗這輩年輕人都頗為坦蕩,同樣坦蕩的溫云跟他們是同一類人。

    不似他,行事古板又性子冷清,自來都是形單影只的一個人,從籍籍無名到聲震修真界,皆是獨(dú)來獨(dú)往。

    想來這些日子溫云只能跟他這樣無趣的老人家相處,已經(jīng)覺得憋悶了罷。

    而且若是他貿(mào)然出去,恐怕會讓溫云覺得尷尬,也不好解釋他的身份,畢竟他的身份在清流劍宗早變得格外敏感。

    葉疏白悄然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還未等他衣衫盡隱,方才還被兩個師兄拉著問個不停的溫云不知何時已回頭朝這邊走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生生將他從樹叢后拽出來。

    “不去看看你的徒子徒孫們?”

    葉疏白難得遲疑:“我若在,你們恐怕不太自在。”

    溫云順口答:“你不在我才不自在。”

    而后將他往外面一牽,堂堂正正地出現(xiàn)在那朱爾崇和包霹龍面前,好讓這兩人瞧瞧什么才叫劍修的形象代言人。

    果不其然,葉疏白出現(xiàn)的瞬間這兩人不由得微微一滯。

    包霹龍恨恨道:“淦,這兄弟竟然比姜肆還好看……”

    朱爾崇撫摸著自己的絡(luò)腮胡小聲道:“何止,我感覺他都快趕上我了……”

    他們不是沒見過好看的男修,要論風(fēng)雅溫潤,那玉家的玉清泓算一個;要論瀟灑俊朗,姜肆當(dāng)初沒少讓人嫉妒。就是他們自己,拔劍之時也照樣能引得師妹們歡呼雀躍。

    但是,現(xiàn)在葉疏白站在面前,他們卻只覺得仿若面對一座絕美而孤高的巍巍雪山,高且疏冷,讓人莫名心生畏懼和仰望,壓根不敢跟他攀比。

    “當(dāng)日便是他救了我,他是我們第十峰的……”

    聽到這里,朱爾崇方才眼底的警惕已一掃而空,他不等溫云說話就大笑著接過話頭:“原來是第十峰的同門!第十峰真是藏龍臥虎,竟然還藏了個這個優(yōu)秀的師弟!”

    這就是直來直往的劍修了,凡是在外尤其珍視同門情誼,回了宗門又開始互相看不上彼此的峰頭,老嚷嚷著拔劍比試。

    包霹龍亦是熟絡(luò)地搭上了葉疏白的肩膀,笑呵呵道:“師弟姓什么?”

    葉疏白:“葉。”

    “葉師弟!既是同門就無需這般拘謹(jǐn),師兄們定會如關(guān)照溫師妹那般照看你的!”

    朱爾崇豪爽地搭上這位新師弟的另一邊肩膀,笑道:“他叫包霹龍,我叫朱爾崇,我倆都是第十一代的弟子,門內(nèi)算是有些輩分,日后回了宗門有人敢欺負(fù)你,報(bào)我們的名字便可!”

    溫云偷偷看一眼面色鎮(zhèn)定如常的葉疏白,悄悄地通過精神力問:“你是第幾代的弟子?”

    葉疏白冷冷道:“七代。”

    哦豁。

    兩位師兄,你們知道你們摟著的是輩分最高的老祖宗嗎?

    溫云決定還是不要把他們二人給嚇著了,她叮囑葉疏白:“不如你就裝裝師弟,你看,叫師弟總比叫師祖聽著年輕吧?被朱師兄這樣的徒孫叫師祖,你心里難不難受?”

    葉疏白看了一眼絡(luò)腮胡子長相著急的朱爾崇,沒說話。

    于是葉師祖就這樣成了葉師弟。

    知曉溫云是被葉師弟救了,然后又誤打誤撞進(jìn)入玄天秘境后,朱爾崇嘖嘖稱奇,講起了他們在外面發(fā)生的諸多事宜。

    “溫師妹,我們先前不知你竟被謝師……”

    他的聲音梗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謝覓安才好。

    最后只是嘆了口氣繼續(xù)道:“大家本來只以為他是個劍道天才,又因他家世不凡不太瞧得起吾等,所以少有往來,卻沒想到你在謝覓安那兒受了這般的委屈。”

    “吾輩劍修素來快意恩仇,你拔劍雪恨的事咱們都看得痛快,只是柳師姐畢竟同他情誼深厚,她似乎頗為傷心,以至于論劍會第一輪就被淘汰出局了,回宗門的前一日我們瞧見她在謝家先前的院子前掉眼淚,也不知該怎么安慰才好。”

    包霹龍見狀,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這些做什么,溫師妹死里逃生,咱們該慶祝一番才是,朱師兄你那兒有酒沒?”

    “喝什么酒,溫師妹還是個小丫頭片子呢,不能喝。”

    “別啊,這是夢然師姐先前留給我的果酒,不醉人的。”

    這兩人是生來的樂天性子,當(dāng)即笑嘻嘻地打趣起溫云來,又因現(xiàn)在天色已晚不方便行動,所以索性取出芥子囊中帶出的諸多吃食,生了火溫酒開飲。

    葉疏白靜靜坐在一旁看著那邊的熱鬧,而后默然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跟旁人之間仿佛有層無形的隔閡,總是難以融入進(jìn)去。

    溫云的視線悄然落在葉疏白臉上,而后伸手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微微側(cè)過臉回看她,火光映得他那對格外濃密纖長的眼睫長顫了顫,在眸上落下濃重的陰影。

    果然比姜肆漂亮數(shù)倍。

    她往他身邊靠了靠,笑瞇瞇地取出先前尋寶時順手宰的野雞:“來,把它給烤的,這可是葉師兄剛才獵到的呢,看著就肥。”

    這句話順利將葉疏白帶入話題中。

    那兩人笑嘻嘻地接了肥雞,正熟門熟路地準(zhǔn)備處理完串了烤時,看清雞毛顏色的朱爾崇手一抖,險些把雞掉火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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