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一夢華胥06-《全世界都在等我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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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如言道:“正是因此我才要去,如今魔域狀況不明,天又突降異像。這日后還不知會發(fā)生什么,自然是能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
頓了一瞬,她又知道弟子是在擔心她,又說:“你若是不放心,便按計劃回閬風去,告知宗主我的去向。想來顧忌著閬風,玉凰山也不敢對我如何。”
弟子自然稱“是”,只是這樣一來,話題便又要扯到了重傷的“司幽府君”身上。闕如言思忖一瞬,開口說:“我?guī)摺!?
司幽府君傷重,的確也離不開闕如言。更何況明珠說的地點是“北境故人處”,闕如言在北境只有一個故人。
如果是他……司幽府君或許還能有救。
闕如言看著重傷昏迷中的司幽府君,終是仍有不忍,嘆了口氣。
與弟子分道揚鑣后,闕如言便帶著司幽府君一路往北境,因著司幽府君傷重,闕如言也走不快。用一葉舟大約只需要兩三日的功夫,闕如言足足用了十日。
第七日,司幽府君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他醒來后便想要行動,卻剛一起身便倒在了地上,差點動彈不得。闕如言端藥進來,見了也不扶他,只是冷聲道:“我未解開你腿上穴道,你便是拼死了,也是行進不得。”
司幽府君氣悶,他硬是靠手讓自己重新勉強站了起來,闕如言見他半懸空著的腳,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把藥端了去,吩咐:“喝藥。”
司幽府君知道闕氏一旦醫(yī)人便不會害人,他先喝藥,卻空不出手,心中交戰(zhàn)了半天,還是求生的**占了上風,使他重新跌坐回床上,伸手接過了闕如言遞來的藥。
闕如言見他一聲不吭喝完了,方才問:“你先前見我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司幽府愣了一瞬,他問:“什么話?”
闕如言有些惱怒:“你讓我逃!”
司幽府君是真不記得自己說過了什么,他唯一的印象,便是徹底昏厥前似乎見到了闕氏的人。但闕如言瞧著的確很生氣的樣子,司幽府君不太想得罪醫(yī)生,猶豫片刻后方才說:“還有沒有別的提示?”
闕如言:“……”
闕如言冷冷道:“秦湛,你還提到了秦湛。”
秦湛這個詞就像是鑰匙,瞬間將司幽府君所有的記憶喚回。
他面色瞬間煞白,幾乎是在同時陷入了緊繃的狀態(tài),他先是要去尋自己的刀,見那把刀被闕如言擱在了馬車一旁的架子上方才松了口氣,接著問闕如言:“我讓你逃,你為什么不逃。”
闕如言冷聲道:“你是魔道,又為什么從我手中接過藥喝下?”
司幽府君不善口舌之爭,他自覺避過了話頭,過了會兒才說:“這不是什么好事,你真想知道嗎?”
闕如言淡聲道:“是不是好事也不是該由你來判斷。”
司幽府君冷笑了一聲,他說:“既然你想知道,我也沒什么不能說的。秦湛殺了溫晦。”
闕如言眼睫微動,她冷聲問:“然后?”
司幽府君撇過頭去:“然后?然后越鳴硯入了魔,他殺了禪然。”
闕如言:“……!?”
闕如言:“不可能!”
司幽府君似笑非笑:“是你要問的,如今我說了,你卻又不信。”
闕如言極力鎮(zhèn)定,她說:“你說越鳴硯殺禪然,禪然是何種修為,越鳴硯怎么可能殺了他,更何況,他又要如何從秦湛手中奪燕白劍——”
司幽府君毫不猶豫:“因為燕白本來就是他的。”
闕如言:“什——”
司幽府君頓了一瞬,似乎也覺得這樣對一位醫(yī)者太過不友好。他逼著自己緩和了語氣,接著說:“……我趕回鹿鳴殿的時候,魔尊已經(jīng)死了,我救不及,但我卻見到了秦湛與越鳴硯。”
司幽府君將那日他所見所聞簡明扼要地告訴了闕如言,而后道:“之后魔域地動,我逃出魔域,恰好見到他殺禪然。”司幽府君猶豫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也不能說是殺,他先讓禪然飛升了。”
“對,禪然是飛升了。但他飛升之后,卻很奇怪,看著不像是死,但也絕不算是生。你們看見的那道傷口,是知非否后來拿著燕白劍刺進去的。”
那一日,見到了道子殺禪然的遠不止知非否一人,只是知非否站了出來,司幽府君沒有。
在知非否完成了事情后,道子依然沒有離開,因為他一早便發(fā)現(xiàn)了司幽府君。
司幽府君被迫現(xiàn)身,知非否有些驚訝,驚訝過后又是了然。
司幽府君非常厭煩知非否這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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