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朱羽05-《全世界都在等我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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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韶的確不知道秦湛來了白術國。
他從玉凰山出,途經南境,聽聞喪鐘三響,記起白術國主是秦湛的舅父,幼時對她有恩,方才停下了車輿,想要去吊唁一二。朱韶清楚,即使玉凰山下,秦湛表現的如此不留情面,他心底里還是存著那么點希冀。
朱韶僵在了原地,他漆黑的瞳孔里清楚地顯著秦湛的模樣,她看起來心情不錯,至少嘴角的笑意在見了他后都未消失。
秦湛道:“你來為先王吊唁。”
朱韶回過了神,他頷首,向秦湛行了一禮,開口道:“循禮而至。”
燕白忍不住嘀嘀咕咕著“循哪門子禮,循禮該是小越,哪里輪到他一個逐出門墻的”,秦湛倒是沒有說很多,她喝完了茶,對朱韶道:“既是為先王吊唁,我自是沒有攔著的理由。”
朱韶頓了一瞬,對秦湛低聲道:“我并不知師尊在此,先前傳聞,師尊還在東境。”
秦湛道:“我的確去了東境。”
似是想到了什么,秦湛又沒有再往下說了,她掃了窗外一眼,對朱韶淡然道:“朱韶,你知道我不欠你。”
朱韶低身行禮:“是。”
秦湛起身,接著說:“我也不覺得你欠我,所以你實在不必作如此姿態。”
言畢,秦湛徑自繞過了他,毫無留戀地走了。
朱韶的侍女見狀,瞧著秦湛的視線早已從最初的尊敬轉成了驚詫,手指皆握成了拳,實在是難以咽下這樣的一口氣。而朱韶呢?他唇線繃直,指尖微抖了一瞬。
侍女見狀忍不住輕聲道:“陛下。”
朱韶搖了搖頭,他直起了身,繼續往樓上走去,吩咐道:“師尊既然應了,白術國主不敢不應,屆時我去為先王吊唁,你等于宮外等候。”
侍女低聲稱是,她想說什么,但礙于朱韶的神色,都吞下了。
朱韶在秦湛面前,著實已足夠謙卑了,堂堂玉凰山的妖主做到了這份上,難道還不能打動對方的心嗎?燕白劍主的心莫非真是金鍛玉造,所以能冷硬到這般不近人情的地步?
群鳥似也有所感,于枝頭憤憤而飛。
不近人情的秦湛下了樓,遇上剛至宮門前不久的越鳴硯,喚了他一聲:“小越。”
越鳴硯聞言回首,秦湛即刻注意到了有一只臟兮兮的手正揪著他的腰帶,人倒是看不清楚,整個都躲在了越鳴硯的身后,只露出了一部分的手。
她挑了挑眉。
越鳴硯面上浮出一抹尷尬,他看向自己的身后,低聲道:“別怕,這是我師尊,你讓她看一看你。”
秦湛也瞧見了躲在他身后蓬頭垢面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原本只是有些怕生,躲在越鳴硯的身后,緊緊地揪著他。在他的勸說下,好不容易試探著探出頭來,卻在看清了秦湛的一剎差點兒失聲尖叫。
她飛快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怕得連手都不抓著越鳴硯了,抱住了自己的頭就要跑,還是越鳴硯即使拉住了她,低聲問她:“怎么了?”
那女孩怕的要命,緊緊閉著眼,好半晌才睜開了那么一瞬,她再次往秦湛的方向看去,還是怕的要命,竟是再也不肯睜眼。秦湛被她瞧得莫名,連自己都看了看自己,以為身上有什么特別駭人的東西。
可她身上除了燕白劍外,根本沒什么特別的了。
秦湛道:“你把人家小姑娘嚇哭了。”
燕白:“……”
燕白嘴硬:“不可能是我!也許是她、她——”燕白也說不出其他的話,秦湛的長相雖然不像南境女子這樣溫和,卻也當得“美”這個字,怎么想也聯系不上“嚇人”這詞。燕白說著說著聲音小了下去,忍不住想,難道這小女孩遇見過什么事情,怕劍嗎?
越鳴硯倒是問了。
那女孩閉著眼睛好半晌,語序混亂不清地說:“看不清,亂亂的一片,像幽靈,好怕!”
越鳴硯困惑極了:“像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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