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蜃樓07-《全世界都在等我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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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便等不及秦湛他們慢悠悠的走,尋著信引便飛快的去了,秦湛不攔,越鳴硯心里隱隱察覺阿晚對風澤特殊的情感,也未曾去攔她。
沒有外人,燕白便唧唧喳喳的和越鳴硯說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明明先前還在嫌棄秦湛讓他刺進了龍眼睛里不舒服,如今卻滿口再夸秦湛有多厲害。
越鳴硯笑道:“師尊厲害,我知道的。”
燕白道:“沒關(guān)系,你以后也會很厲害的,還要飛升!”
越鳴硯這兩天聽到的事情大多都是逍遙仙和飛升,聽著燕白這么鼓勵他,不免對上界也產(chǎn)生了好奇。他問:“燕白先生,您是從天上墜下的,想必知道天上是什么樣的吧?天上的神仙多嗎?”
燕白聽越鳴硯這么問,卻支吾了起來,最后道:“這個不好說,不好說。”
越鳴硯有些驚訝:“為什么?”
燕白道:“哎呀,大家多少都有規(guī)矩的嘛,我掉下來已經(jīng)很倒霉了,你就不要再問了。”
燕白這么說越鳴硯自然也不問了,這些問題想必秦湛當年也問過,燕白回答的也大致不離。他不肯說上界有關(guān)的情況或許和上界的規(guī)矩有關(guān),秦湛并不喜歡強人所難,燕白不肯也就算了。
“反正天上挺好的。”燕白嘀咕著說。
走在前方的秦湛眼前漸漸展露了一副春圖,她瞧見了一劍江寒的影子,停了腳步,對一人一劍道:“到了,且安靜些。”
燕白起初不明白為什么要安靜,當他看見了逍遙仙坐化于石上的身體,以及站在她面前的風澤后,便嗖忽噤聲。
風澤站在逍遙仙的面前。
她面色鮮活,唇角含笑,身上落滿花葉青苔,安靜地像一場夢。
風澤伸出手,替她一點一點兒清去了身上的青苔枯枝,一點一點兒的撿出了她原本的模樣。逍遙仙的裙子在數(shù)千年的風吹日曬中,早已脆弱的像紙片一樣,只是壓在青苔的下面,尚且維持著最初的形狀。
風澤極為小心又極為認真的替她打掃著周圍,像是在做件尤為精細重要的工作。
秦湛看向了一劍江寒,一劍江寒低聲說:“沒有元神,**仍活著,的確是坐化飛升。但是……”
若是真正的坐化飛升,那合該和溫晦一般,可逍遙仙身體雖活著,但身上卻呈現(xiàn)一股極為脆弱的氣息,甚至比不上坐化而亡的那些修者留下的軀體清凈——她的身軀仍然留著,但脆弱的當真似一場夢。
一劍江寒說:“風澤猜她被吃了,溫晦說風澤猜得沒錯。可你看,逍遙仙坐化在這里,她并未葬身龍腹——”
秦湛說:“她的確飛升了,但在飛升的那一刻,天降應(yīng)龍,吃了她的元神。所以他們都沒說錯,我們也沒看錯。”
“一劍,她身體護體的仙氣淡的很和溫晦當年全然不同,這大概就是因為她的坐化飛升不算完全。尸體尚未全然與元神脫離干系,她未達上天的時候,便不小心撞上了下界的應(yīng)龍,遭遇了意外。所以她的身體才會呈現(xiàn)在這般非生非死的狀態(tài),只需有一點外界刺激,便要碎了。”
“溫晦飛升過,所以他只需看一眼逍遙仙的尸體,并能明白她是怎么回事。”秦湛道,“唯一讓我奇怪的,是他為什么回去找風澤說這句話。”
秦湛低笑了聲:“難不成還是死了的逍遙仙請他為風澤捎的口信嗎?”
仿佛正要印證秦湛的話,風澤面上即使裝的再鎮(zhèn)定,見到了這樣逍遙仙,他周身的劍氣仍然有些控制不住。他的封疆悲泣了一聲,而就是這一聲,逍遙仙周身籠著的仙氣乍然潰散,風澤的手指尚來不及觸碰,原本闔眸淺笑著的姑娘便在他的指尖化為了一捧沙。
數(shù)千年過去,若非逍遙仙是以坐化飛升的方式死去,又停留在這樣的一座孤島,由應(yīng)龍守護著,誰也近不得身,怕是早就已化為砂礫了。如今等到了風澤,讓他見了最后一面,也不知是不是逍遙仙最后的愿望。
風澤看著手中砂礫怔了好久。
過了好久之后,他才慢慢的、慢慢的跪在逍遙仙坐化的石臺前,低聲道:“我來赴約了。”
當然沒有人回答他。風吹散砂礫后,石臺上留下的,只有逍遙仙的天華萬寶囊。這樣寶貝并未被千年時光腐蝕,仍是多年前風澤見到的那樣。
風澤按著逍遙仙教過他的方法打開了這樣法器,從中尋到了剩下半壺的酒,還有剩下的一小包炒豆。
風澤忍不住笑了。
他已兵解,自然是飲不了酒也吃不了東西。
風澤說:“千年前,應(yīng)該陪你將這壺酒喝盡的。”
秦湛和一劍江寒在一旁看著風澤,心知這時候不是他們該說話的時候。兩人安靜地站著,可阿晚偏生忍不住。她看著風澤,低聲問:“主人是要離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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