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下第一劍07-《全世界都在等我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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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道:“這毒解不了,朱韶是真要他死。”
燕白劍聞言臉色煞白:“那怎么辦!”
秦湛淡淡道:“引到我身上來便沒事了,這毒原本也只是對低階修士有用,我當年在野外的時候,還拿它當過調味。”
燕白劍:“……秦湛,你能別見著什么都往嘴里塞嗎?”
秦湛道:“你連吃東西都沒辦法,說我這點是不是有些奇怪?”
燕白又被她氣的說不了話,背過身后又忍不住轉回來,看著秦湛一點點地替越鳴硯拔毒。燕白劍瞧著青紫色的煙氣似有似無的纏在秦湛的指尖,他有些緊張,但瞧著秦湛的面容又覺得沒什么可緊張的。
這可是秦湛啊。
越鳴硯只覺得一股清冽靈氣滌蕩靈臺,這股靈氣自他靈臺起游走于他的奇經八脈,如靈泉水般剎那間洗去了多日的酸痛,又將那股絞壓著他內臟的戾氣裹了起來,一點一點兒地吞了。越鳴硯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舒服過,他喟嘆了聲,卻沒有繼續睡下去。他的潛意識里竟已習慣了疼痛,忽然不痛了,毒又不壓著他,他竟然反而想醒來。
越鳴硯眼簾微動,眼見著就要睜開,卻又被遮住。
迷迷糊糊中,越鳴硯聽見了秦湛的聲音。
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冷淡,但卻比往日多了一份溫柔。
她說:“不急,我在呢。”
越鳴硯聽見這句話,不知為何全身的警覺盡在一瞬間都全散了去。他飛快墜進了最深最沉的夢里。
太陽升起了,黎明的光從窗沿里滲入,在他的身上投下光斑。
秦湛垂眸瞧著他,微微張開了手。
安靜的夜又重新籠在了這屋里,已足夠織就一場好夢。
秦湛將手籠進了袖里。
她為越鳴硯遮掩了光,竟將這滿室的清輝——都藏進了手心里。
越鳴硯醒來時,屋內已點起了油燈。
他下意識往窗外看去,窗外夜色深沉,只有一輪銀月懸于空中為旅人引路。
越鳴硯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只睡了一兩個時辰。他連忙下了床,隨便便發現自己原本酸痛的經脈也不再疼痛了,甚至連靈臺都越發的清明。
他有些困惑,但見夜色已深也沒驚動任何人,只是起床洗漱,想要出去看看。
劍閣的大殿里冷冷清清,越鳴硯甚至能聽見自己走路時發出的細微響動。他忽而有些口渴,便想往廚房去,卻不想剛至廚房便聽見了里面一陣兵荒馬亂。
燕白劍道:“鍋,鍋!秦湛,火太大鍋要融了,哎呀,你怎么澆水了!”
而后又是一陣說不出的源頭的聲音,他聽見燕白劍道:“面是直接丟進去煮就行了嗎?鹽呢?”
聽到這里,越鳴硯忍不住推開了廚房的門。
門吱呀一聲推開,越鳴硯便立刻見到了提著鍋蓋正聽見了聲音,回頭看去的秦湛。
秦湛還是那副模樣,只是原本的袖子全被她綁了起來,連衣服的下擺都被她扎起。雪色的衣服上沾染了鍋爐的黑灰,看起來有些狼狽也有些好笑,可秦湛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像是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她見越鳴硯來了,也只是鎮定地點了點頭,而后回過了神對他道:“在等一會兒,面就好了。”
越鳴硯眨了眨眼,乖巧地坐在了廚房里唯一的桌子邊,安靜地等著秦湛。
秦湛在一旁看了看鍋中的面,一會兒用火咒燒著鐵質的鍋底,一會兒又滅火,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終于做完了這碗面。
面放在紅色燙金福字的瓷碗里,她還給越鳴硯配了個湯匙。
秦湛將面擱在了越鳴硯身前,開口道:“將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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