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天下第一劍06-《全世界都在等我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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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抿唇笑,她對越鳴硯道:“我父親是閬風的外門弟子,祖父也是,我們家為閬風做事快有五代了。我父親昔年在動亂時,更是有賴于劍主相救,方能活到今日還有了我。如今劍主需我等綿薄之力,我等自然竭盡全力。越公子也不必自謙,您如今是劍主唯一的徒弟,也便是劍閣的傳人。時至將來,多的是人稱呼您為閣主,屆時您或許還會不悅‘公子’這稱呼呢。”
燕白跟在他的身邊瞧見了明珠,也想起了她,他對越鳴硯道:“她叫你公子你應著唄,她全家當年都是秦湛救的,對劍閣沒有二心。也難怪秦湛找了她來照顧你。”
越鳴硯笑了笑:“那便隨姑娘高興。”
明珠的到來像是投進劍閣的一小塊石頭。她正值年輕活力的時候,又總是笑嘻嘻的,冷淡到沒有人氣的劍閣都仿佛因她的到來而變得鮮活。
連慣來冷淡的秦湛,見到明珠也會露出一抹笑來。
而比起越鳴硯,明珠也要更親昵秦湛一些。燕白也曾嘀咕過“真不知道你是來照顧小越還是來討好秦湛”——這其實也沒什么好奇怪,甚至在越鳴硯心里是理所當然的。秦湛是燕白劍主,這天下無人何人見了她,都會難免想要接近。
越鳴硯在習劍坪練劍,秦湛便在不遠處瞧著他,間或指點一二句。每到午間,明珠便會挎著竹籃而來,籃子里便是她為越鳴硯準備的食物。越鳴硯正在學習辟谷,所以縱使明珠有千百本事,秦湛也不許她用出來。每日只許她做些面點用以充饑。明珠自然是委屈的,所以就算做面點她也用了十足的心思,讓面點綿軟又富有嚼勁,越鳴硯吃了快有一月也不覺得膩煩。
秦湛不許明珠在菜肴上太廢心思,明珠便把心思全放在了釀酒上。劍閣有許多存酒,但大多都很烈,秦湛并不喜歡。明珠便開始試著用這些烈酒兌上果肉,又或者是用重新挑選果肉釀酒。釀出的酒需要功夫,但她調出的酒秦湛倒是很喜歡。這讓明珠高興了許久,甚至還偷偷的問越鳴硯秦湛最喜歡那種水果。
越鳴硯:“抱歉明珠姑娘,我也不知道。”
明珠聞言便會忍不住噘嘴:“什么嘛,公子明明是劍主的徒弟,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越鳴硯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他意識到了這一點,再見著秦湛的時候,難免便會心有雜念。秦湛皺著眉讓他停下,耐著性子問了句:“怎么了?”
越鳴硯動了動嘴角,什么還沒來得及問,燕白已經道:“明珠問他你喜歡什么,他答不上來丟面子嘛。”
秦湛聞言微微挑了眉毛,她對越鳴硯道:“我喜歡劍,也喜歡酒。”
越鳴硯得了答案,臉頰微紅,他忙道了謝,雖然這并不是他想問的,但也再不敢多思了,轉而更認真的修煉。
若是修仙是條十不存一的路,那秦湛走的路,便是這十不存一里的千不存一。
她修的這條路,甚至一般的劍修都不會選,進展雖快,卻太過兇險,一不留神,便是走火入魔尸骨不存。
秦湛的師父是個天才,他走的順當。秦湛也是個天才,但她好歹知道這條路兇險,不適合常人。所以在修習前,她先提醒了越鳴硯:“我這條路,最初開始走的時候可能會很難。”
越鳴硯問:“有多難?”
秦湛道:“你的根骨上佳,又有我在,自然是能練成的,但練成的過程會比我要痛苦的多。你通悟的越快,經脈中游走的真氣便越兇狠。只怕在第一階練成前,你每夜都會被四下沖撞的劍氣痛到無法安眠。”
秦湛的修習法子一旦通悟了,一呼吸間都是真氣在經脈中游走沖拓。當年朱韶也練過,但他是半妖,半妖的經脈原本就比普通人類要寬,卻也疼得大叫。越鳴硯在入閬風前從未有過經驗,他的根骨上佳,悟性極高,但經脈卻仍是普通人的經脈,乍然被如此沖擊,白日不顯,每日夜中必會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種疼痛無法麻痹,只能忍受,而且不知道要忍受多久。
秦湛經歷過很多,知道疼痛也是會逼瘋人的。
越鳴硯道:“既然師尊覺得我可以練成,那我自當盡力。”
他這話一說,秦湛剩下那句“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就替你去要昆侖劍宗的心法”也沒有說的必要了。越鳴硯正式邁上了劍修的路,在最初的一月后,便開始感覺到了“凝神聚氣”。只是這樣新奇的感受尚且不足七日,他便開始經歷下一階段,被乍然兇悍起的真氣沖擊的痛不能抑。
明珠每日來幫他收拾屋子,都能發現被褥上滿是汗漬,而越鳴硯也一日比一日看起來蒼白虛弱。
明珠擔心的問了句,越鳴硯也不好多說,只是笑了笑,說是練功的后遺癥,秦湛是知道的,讓她不必心憂。
明珠見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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