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落胎真相-《滿級黑蓮成了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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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好笑么,我今日從外面買了材料回來,也是頭一回做......以后,肯定會越來越好的。”聽了話,顧月兒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不知想到什么,她輕輕撅了撅嘴,壓低著聲道:“誰還不是都從不會到會,難道你第一次便就什么都會么?”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試試看吧。”說著,陳明州將手上的毛線團放回了榻上,他抬眸看了眼四周,輕聲問道:“還有別的么?”
啊?
顧月兒本以為,陳明州只是說著好玩的,沒想到,他還真的準(zhǔn)備試試瞧,像這些線團手工之類的,一般都是女孩家打發(fā)時間的玩意兒,陳明州他怎么可能會?
“......你真想試試看?”聽了他的話,顧月兒本來想說算了的,但想了想自己剛才的遭遇,顧月兒語氣似是試探性的問道。
“我陳明州,說話自然算話。”顧月兒聽他一字一句沉穩(wěn)回道,就好像他真的都會一般。
聽他的這口氣,顧月兒也不再管顧他的面子問題了,“嗯,我東西放進抽屜里了,你等著。”說罷,顧月兒便起身行至一側(cè)的梳妝臺旁,她微微屈身,抬手拉開抽屜,將擱在里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你想好要做什么了么?”顧月兒手拿著毛線團等工具,一面抬腳朝這邊走來,一面輕聲問道。
“沒想好!”
顧月兒:“......”
陳明州抬手接過顧月兒遞來的東西,回想了下他曾在某本書上,看到過的針織品步驟,昏黃燭火下,青年手里拿著女孩家用來打發(fā)時間的毛線,微微閉著雙眸,似在靜靜的思索著什么。
“要實在不會,那就算了吧,本來這些都是女孩子家的玩意兒......”瞧著身旁男子遲遲沒有動作,顧月兒低著聲音開口說道,但語氣里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小得意。
呵呵!
牛皮吹大了吧!
顧月兒知道,身旁的這青年,的確會在不久的日后,取得別人難以企及的權(quán)勢。
但似這些針頭線腦的玩意兒,她才不信,陳明州會在此處浪費時間呢,雖說她之前在女紅方面不大擅長,但她至少也是在專門學(xué)過一段時間。
不過,她今日從街上買來的這些,也是頭一次遇到,當(dāng)時她瞧了幾眼那老板的動作,覺著還挺簡單的,但拿回來等到自己操作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真的一點都不簡單。
顧月兒從在街上回來之后,除了用膳間隙,今日一整天,她將時間都耗在了這東西上,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做成......然后,陳明州就回來了。
然后的然后,就被他給嘲笑了......
案幾上的燭火輕輕搖晃,檀色長案上的沙漏流沙,一點一點的流下,好一會兒時辰過去了,顧月兒瞧著身旁的人還是沒有動手,那閉著眼眸的陳明州,要不是看他手里還拿著東西,她都以為人已經(jīng)睡過去了。
就在她又想開口勸說“算了吧!”的時候,她看見陳明州慢慢睜開了眼眸,接著,她就真的看著身旁的那人,雙手慢慢的......
半個時辰過去,看著青年手里慢慢成了形的手織品,顧月兒只覺著,心里受到了好大的打擊。
“怎么樣......是不是很像一回事,就說我可以的嘛!”感覺差不多了的時候,陳明州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然后笑著對身旁的少女說道。
聽了這話,顧月兒真不知道,她該說些什么了。
“喵喵喵......”有貓從半支開的隔窗上,翻墻而來,打破了顧月兒這尷尬的局面。
“哦,對了,它晚上還沒喂食......采蘭。”說著,顧月兒放下手里的線團,起身喚了聲侍女采蘭,守在廂房外的侍女,聽了她的話后,很快便推門走了進來。
“小姐,有什么事么?”侍女采蘭輕聲問她。
“你去廚房弄些吃的過來,這小東西晚上還沒吃呢!”
嗯?
聽了小姐的吩咐,侍女采蘭一時間有些疑惑,分明半個多時辰前,才剛喂過吃食,而且還是小姐親手喂得,怎么小姐這么快便就忘了。
直到她抬起眼眸,看著眼前女子給她示意的眼神,侍女采蘭屈了屈身回了聲,“好的,小姐。”
瞧著眼前主仆倆人很是拙劣的演技,陳明州只覺著,顧月兒這小女子真的越來越可愛了。
他瞥一眼便知道,顧月兒這是要在給自己找臺階下了,不過,這突然翻窗進來的小貓,還真是會選時候,一點兒不早,也不晚。
......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整天,次日,天便晴了下來。
昨夜,顧月兒給貓喂食了不久之后,他們二人便各自回了廂房睡去。
而鄭婉儀的廂房里,紫檀案幾上的燭火燒了一整晚,屋子里侍候她的侍女,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守了一整夜,沒敢去歇息。
從昨日那個病入膏肓的老婆子離開后,整個屋子里,便一直都處于緊張的氣氛之中,鄭婉儀愣愣的坐在榻上,什么東西沒吃,什么話沒說,也不肯躺下睡覺。
濃墨般的深夜里,耳畔邊除了屋子外淅瀝的雨水聲音,屋內(nèi)落針可聞。
清晨,天色漸漸地亮了,屋外的淡薄亮光透過紗窗,絲絲縷縷的灑落了進來。
“......昨日的那事,你們將嘴都給我閉緊了,誰都不許給我說出去!”耳邊,終于傳來主子鄭婉儀的聲音。
聽了話后,屋子里的三個侍女皆恭聲回道:“知道了,夫人。”
“綠萼,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鄭婉儀一整晚都沒入睡,驀然開口說話,她的嗓音聽著有幾分說不出的沙啞。
“綠萼,你過來......我有一件事要交給你,你悄悄地去幫我查。”聽了吩咐,侍女綠萼上前幾步,行至主子鄭婉儀的跟前,貼著她的耳畔,鄭婉儀壓低了聲音道......
林氏的廂房里,容色素雅的少婦端坐在梨木圈椅上,一點一點的擺弄著案幾上的花枝。
從前還在閨閣之時,林氏便很喜歡插花這種活動。
不過,那時候,她還常常會和一些手帕交相互往來,隔個好幾日,才會有些興致弄插花這種雅致的事情。
但從嫁給鎮(zhèn)北侯世子陳明禮后,和那些手帕交的往來,便一下子少了下去,府里事務(wù)的管理,大多都交給了管家,只偶爾過來將一些重要的事情說予她聽,其他的,她便也沒什么事情可做了。
于是,她便就養(yǎng)成了日常插花的習(xí)慣。
紫檀案幾上,平攤放置著十多枝花枝,因著下了一夜的雨水,花枝上還沾著不少的水珠。
黃燦燦的迎春,溫柔粉紅的桃花,還有其他幾種說不出名的......有些開的絢爛,有些含苞欲放,各有各說不出的好看。
就在林氏細(xì)細(xì)調(diào)整雪色鵝頸瓷瓶里的花枝之時,屋外有人走了進來。
“夫人......”
“不是說過了么,沒有急事,不要在我剪弄花枝的時候過來。”
“夫人,是有些急事......”
“怎么了?”聽了話后,林氏看了眼紫檀案幾上的花枝,然后慢慢擱下手中的銅剪,旁邊侍候的侍女,伸手將白色巾帕遞上。
林氏瞧著,隨意接過,她微微垂下眼眸,將雙手的各個部分都細(xì)細(xì)擦拭了一遍,之后,便將巾帕又放回了侍女的手上。
奴婢剛收到了三夫人那邊的消息,說是昨日那位......從外面偷偷帶回來一個人。”
侍女夏兒目光從林氏白皙纖細(xì)的手指上,慢慢的轉(zhuǎn)向了紫檀案幾上擺放著的雪色鵝頸瓷瓶上,高低有致,這兩年來,夫人的插花技術(shù)是越發(fā)嫻熟和雅致了。
“你繼續(xù),我聽著呢。”聽侍女夏兒的話語微微頓了一頓,林氏淡淡開口說道。
“那位的院子里,一直都有咱們的人,從三夫人嫁到侯府之后,她們那邊來了什么人,或是有什么大的舉動,奴婢都清楚的很,但昨日的來人卻很是有些不對.....我問了那小婢,竟然什么都沒問出來。”
“會不會是你想多了。”
“夫人,若是這些便也就罷了......昨夜,三夫人的廂房,整個夜里都亮著燭火,這事只在那事發(fā)生時候,才出現(xiàn)過......但知道實情的人,皆是三夫人的心腹侍女,奴婢什么都沒打聽到,但心里總覺著不對勁,想著過來趕緊告知于您.....奴婢也希望只是奴婢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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