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落胎真相-《滿級黑蓮成了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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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她顧月兒,她又怎會淪落到今日的下場!!!
她恨,她心里真的好恨啊,憑什么她顧月兒一直都是這般的好運氣,而她如今,卻成了現(xiàn)在這般的下場。
從去歲被顧月兒算計了之后,她如今連家都回不得了,直到此時此刻,顧憐都還記得父親眼里的含著的幾分厭惡,和姨娘語氣中的無可奈何,以及無能為力。
在那之前,顧憐心里還曾對顧月兒抱有幾分同情和憐憫,畢竟,先是沒了生身母親,接著,又是得不到沈家公子的垂青。
那幾年,顧月兒對沈昀卿的戀慕和歡喜,顧憐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關于沈家公子對顧月兒的毫不在意,她當然也都知道。
在一次又一次,看到顧月兒失魂落魄從外而歸,顧憐心里除了大大的竊喜之外,也是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憐憫和同情。
而從去歲那件事發(fā)生后,顧憐對于顧月兒,心里便就只剩下了厭惡和怨恨。
如若不是她在背后算計了她,她又怎會是如今的這般模樣。
大好的豆蔻年華,本該可以待在閨閣,和姨娘挑上一門很好的親事......
親事。
提起這件事,顧憐心里的惱火變得更盛。
顧月兒就像是一塊絆腳石一般,和她的生身母親一樣,先是搶走了姨娘的正室之位,而她也搶走了原本屬于自己的嫡出小姐的身份。
她本該出身更加尊貴,卻一次次在與家人參與宴會之時,被一些嫡出身份的小姐們,嘲笑和諷刺她,不過是賤妾肚子里爬出來的東西。
很難聽的話語,但她只能裝作不知,繼續(xù)和那些小姐們言笑晏晏,只為了能給自己博一個更繁華的將來。
而顧月兒,卻一出身便是嫡出的小姐身份,出身正室夫人的肚子便也罷了,而......她遠在南方的的外祖母家中,卻是有著更是說不出的富貴,并且還十分的疼愛于她,年年夫人和她生辰之日,江南那邊就會如約送來少見的珍品和首飾,顧憐曾不只一次看到,顧月兒的梳妝匣子里堆放的精美發(fā)簪,珠花,和流蘇。
而她的飾品,相較于顧月兒梳妝匣子的那些來說,真的便就很平凡普通了,在很小的時候,顧憐心里便已經(jīng)很是嫉恨于她,因為姨娘的教導,她在顧月兒的跟前,一直裝作乖巧聽話的妹妹,她或許真的佯裝的很是成功,得了這個大她一歲姐姐的喜歡,之后,時而顧月兒江南外祖父那邊送來精致好看的玩意兒,她都會從中挑選一些給她。
顧月兒的這個舉止,的確讓她心里得了幾分歡喜,但隨著時日的長久,顧憐心里只是更加覺著嫉妒和不甘,她顧憐,仿佛便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乞丐一般,等著顧月兒心情好時,偶爾給她的一些打賞。
憑什么,每一次,她都是雙手呈上,成為接受禮品和打賞的那一個,憑什么,每一次,她都是要成為討好別人的那一個。
憑什么。
憑什么!
隨著年歲的漸漸成長,她對顧月兒的厭惡,也越發(fā)的加深,在心里厭惡著那人的同時,她面上卻是與她的姐妹關系更加的親近了,近到那人連生母都沒告訴的秘密,卻悄悄地告知給了她。
真是有趣。
她到底是有多值得她信任,竟然會將那種私密,告知給了她。
她的這個姐姐哎,也是愚蠢的可以。
顧憐本以為,可以將顧月兒玩弄于手掌之中,但沒想到,顧月兒卻讓她......
她以為現(xiàn)在成了侯府的少夫人了,她便不敢對她做什么了么,怎么可能,她這些日子來所經(jīng)歷的一切。
她顧憐絕對要讓她百倍奉還。
......
在那日朝會,平北大將軍陳明禮領旨后的后兩日,他的夫人林氏便開始匆匆為他拾掇行李。因著也不是第一次出門了,因而她很快又利索的弄好了一切。
陳明禮是清晨一大早便就離開的,那時辰,日頭都還未升起,青色的瓦礫上打了一層白霜,府上的人都大早起來,目送他駕馬走遠。
又沒過兩日,鎮(zhèn)北侯臨時有了事務,也要跟著出一趟遠門,三公子陳明淮,平日里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而陳明州呢,在侯爺離開沒幾日后,似乎又恢復成了原本紈绔貴公子的模樣,整日里在外流連,每日里待在府上的時間,也漸漸變短。
這段日子里,因為沒了陳明州的存在,鎮(zhèn)北侯府一下子變得寂靜了下來。
初春,似是一個多雨的時節(jié),前幾日才晴朗的天氣,這一日,淅淅瀝瀝的又下起了雨來,緊接著,天也冷了下來。
因著有了前幾日的經(jīng)歷,顧月兒這日出門的時候,肩上披著厚實的雪青羽緞斗篷,原本覺著有些熱了,沒想到,卻又突然下起了雨來。
顧月兒和采蘭剛從街上逛完回來,車馬行至垂花門時候,黃豆般大的雨點,嘩啦啦的從天而落,一滴一滴的雨水落在地上,漸漸浸濕。
幸好臨出門時,侍女采蘭備了把油紙傘,顧月兒手掀起車簾,看著外面淅瀝下著的落雨,采蘭從車壁旁拿起油紙傘,她一面輕輕支開,一面起身走了出去。
“小姐,好了,可以出來了。”聽了話,顧月兒瞧著眼前的車簾被輕輕掀開,她纖指虛扶著車壁,起身慢慢從車廂內(nèi)走下。
瞧著車廂里的纖細身影緩緩走出,采蘭手里執(zhí)著的油紙傘傘面,很快便朝她的頭頂上遮去,意識到采蘭的動作后,顧月兒快了些腳步走到采蘭身旁。
一把油紙傘,恰好遮住兩人頭上的風雨。
雨水落在油紙傘的傘面上,生出一陣陣的“噼啪”聲響,就在她們轉身想要朝門內(nèi)走去之時,垂花門外又來了一輛車馬。
也不知是誰,也在今日出了府去......
來了府上也有了一段時間,但,顧月兒與府上的兩位姐姐,關系都處的淡淡的,三人間并不常往來,而且,顧月兒隱隱也能感覺到,林氏和鄭氏的關系似乎不是很好,但卻不知,這兩妯娌間為何會成這般。
不過,顧月兒對此,也不是很感興趣。
在來跟著陳明州來京城前,她心里其實是很緊張的,雖說擺脫了前世的悲慘結局,但她對自己的將來仍是十分迷茫,而且還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
但,從到了京城,在鎮(zhèn)北侯府待了一段時日過后,顧月兒心里開始慢慢的安心了下來,她原本以為來了京城之后,需要時刻當心注意,不能給陳明州帶來一點麻煩,她原本以為,這會是一件很復雜的事情,顧月兒擔心自己會因為沒做好,而給陳明州帶來大小麻煩,以致他不能再重獲前世的榮光。
但事實上,要配合陳明州,卻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幾乎不需要她去做些什么努力,只要她像往常一般,陪著陳明州玩耍,陪著他鬧騰,而在有些事情上,給他足夠的自由,其他的一些什么事情,便根本就不再需要她的插手。
也或許,是陳明州看不上她的幫助吧......
顧月兒也曾這般想過,但這想法,很快便就不了了之,顧月兒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弄亂自己的心思和情緒,這一世,她只想好好的,簡單的活下去,不想再去思索那些看著很是復雜的事情,除了影響她的情緒外,便什么用處都沒了。
顧月兒二人登上臺階,行至抄手游廊后,侍女采蘭便將手里的油紙傘收了起來,雨水沿著傘面蜿蜒成一道透明的水線,一滴一滴的從傘角輕輕落下。
“小姐,你說剛才外面那車廂里,會是誰啊?”
“你都不知道,我哪里能知道。”聽了采蘭的問話,娉婷少女輕輕搖了搖頭,剛才下車之時,因著動作急了些,少女鬢邊一縷青絲輕輕滑落,垂落在臉頰一側。
少女的話音落下沒多久,垂花門外,有人走了進來,隔著走廊兩側郁蔥的樹葉,看著有三四道身影一同走了進來,行在中間的是個婆子,瞧著身子似是很差一般,由旁邊兩個下人使力扶著,慢慢的走了進來,再旁邊有一個侍女,她手里執(zhí)著油紙傘,她亦步亦趨的跟在那婆子的身后,將橙黃色的傘面遮在婆子的上方。
慢慢的,那幾道身影便消失在了顧月兒的眼前,看他們離開的方向,似是朝著鄭氏的次間走去。
“這些人都是誰啊?”
顧月兒耳畔邊傳來侍女采蘭的自言自語,她心里也覺著奇怪,就這樣瞧著,顧月兒隱隱感覺應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只看那婆子一眼,便知道那人是活不了多長的時間了,但卻在這個大雨的天氣里,被府里的人給帶了過來。
若不是真的有什么急事,也不會挑選在這個時刻送來。
“不管那些了,小姐,咱們還是快些回屋吧,這天也太冷了!”
“嗯。”聽了話,顧月兒收回思緒,不再多想,隨后便轉身抬腳往自己的廂房方向行去。
......
就在顧月兒回到廂房沒多久,與此同時,侯府鄭氏的次間里,卻發(fā)生了件不得了的事兒。
前兩日,鄭氏的一個貼身侍女回鄉(xiāng)探親,在半路上,卻遇到了江婆子。
這江婆子,是從前侍候林氏的一個下人,當侍女提起這事的時候,鄭婉儀本來不怎么在意,一個下人告老還鄉(xiāng)的下人罷了,遇到此人,干她何事,更何況,此人之前還是那個賤人的婢女,想想便就覺著厭惡。
但鄭氏沒想到的是,她的那個貼身侍女卻問出了一件......
去歲春日,那時她有孕將近三月,腹部已經(jīng)微微凸起,算著時間,孩子并不是丈夫陳明淮的,而恰好那段日子,陳明淮因事外出,或在外地待上一段不短的時間,她想要留下肚子里的孩子.....隨后,便買通了當時給她診治的郎中。
為了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她自小脾氣便不太好,很容易沖動生氣,為了不影響肚子里的孩子,她開始慢慢克制自己的脾氣,那段期間,因為知道自己將要成為母親了,所以性子變得溫婉溫柔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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