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也不知道廖叔怎么了這件事,想到那幫兇神惡煞的討債人,我不免心有戚戚,有些后悔不該找比自己“手藝高”的人賭錢,以至于惹了這么大麻煩。. 一夜無眠第二天大清早廖叔就來到我家,他拿著一副撲克和一副骰子坐在桌子上要我陪他賭錢,爺爺他們已經(jīng)離家,一見賭具,我手癢的鉆心,傷疤沒好就忘了疼,和廖叔對面而坐準備開賭。 廖叔從懷里摸了兩沓錢堆在桌面,我道:“叔兒,您還會賭錢” “這話說的,你見過幾個跑江湖的剃頭匠不會耍錢的,我穿開襠褲時就跟著爺爺后面學(xué)這些東西了,咱們一百塊一局。”說罷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發(fā)牌搞起。 廖叔手氣是真夠背的,一會兒工夫就輸了千把塊錢給我。 我心里實在搞不懂他這么做的目的,幾次想把錢還給他,但廖叔堅決不要,他道:“愿賭服輸,賭錢嗎,就得講個賭品。”我怎么聽都不像是平日里正直、木訥的廖叔講出來的話。 一沾賭時間過得飛快,也不知過了多久,門被人推開,三個油頭滑腦的年輕人大咧咧走進屋子,他們看了一眼桌上擺著的鈔票道:“你可真行,還有心思耍錢呢還贏了不少。” “是啊,串子玩牌技術(shù)挺不錯的。”聽了廖叔這句話,我忍不住內(nèi)心得意。 “錢呢,準備好了嗎”一個長毛斜著眼道。 “他爸爸去信用社了,稍等一會兒。”廖叔道。說罷繼續(xù)和我賭錢,一會兒工夫輸了幾百塊。 “這牌玩的真臭。”不知誰小聲嘟囔了一聲,我聽的清清楚楚。 廖叔也是滿面不快道:“真他媽背。”說罷對他們?nèi)齻€道:“哥幾個別光站著,一起來唄。”說罷取出一沓百元大鈔丟在桌上。 這仨互相對視了一眼,便跟著我兩下注,起先五人有輸有贏,后來廖叔“時來運轉(zhuǎn)”抓了幾手好牌,他們?nèi)藘砂驯爿斄艘磺Ф鄩K,長毛忍不住了道:“柱子,去小店里買幾幅新牌。” 之后三人坐上了桌,長毛負責發(fā)牌,他不沾牌還能贏幾把,一沾了牌真是把把臭,賭徒都有和人較勁的心理,越輸越要干,長毛把上衣脫了,叼著煙兩眼冒光的耍。 從這時開始廖叔把把“抄場”,我們四人很快就輸了“底吊兒”,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之前贏得那些錢是給我做賭資用的,廖叔可不是雛兒,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老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