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老祖穿成獄霸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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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前一天,章毅帶著韓明明還有幾個申城的二世祖?zhèn)儯瑏淼搅嘶槎Y場地。
劉云卿見他們來了,還是挺驚喜的。魏東拉著她,一起上前打了招呼。
“什么時候過來的?”魏東笑問。
“昨晚剛到的。”章毅挑眉笑道,說著朝身旁幾人的方向努努下巴:“他們閑著也閑著,就想拉過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有心了。”
“應(yīng)該的,大家伙與云卿朋友一場,本該早些時候過來幫忙的。偏他們給你們挑新婚賀禮時磨磨蹭蹭的,這才耽誤到今天才過來。”
魏東開玩笑道:“那一定是份大禮了。”
章毅也笑說道:“必須的。”
見兩人交談融洽,韓明明幾人還是有些感慨的。早在他們接到那位跟劉云卿的婚宴請?zhí)麜r,就震驚的不得了,畢竟當(dāng)年那位拳打他們章哥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哪個也沒失憶不是?還當(dāng)是那位恨不得他的未婚小嬌妻從此跟他們申城的人老死不相往來呢,沒想到還能大大方方的給他們發(fā)請?zhí)?
如今在看那從前水火不容的兩人見了面了,竟也不見絲毫情敵見面眼紅的硝煙味,反倒平和融洽的交談,這種和諧的場面,當(dāng)真是令他們感慨無限。
“正好場地這邊的彩球需要重新布置一下,不知大家能不能過來幫忙搭把手?”
韓明明就忙說:“嗐,小事,魏總你太客氣了。走,哥幾個幫忙去。”
魏東笑著道了謝。
劉云卿剛想帶他們過去,魏東卻拉住了她。
“云卿,你留這吧。”對上她不解的眸子,他笑道:“與章毅也許久未見了,你們說會話吧。”
章毅本想跟著韓明明他們一道過去,聞言停了腳步,詫異的朝魏東臉上看了過去。
魏東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后沖章毅的方向點點頭,轉(zhuǎn)身就離開去布置場地了。
章毅不知什么滋味的收回了目光。那人能毫無芥蒂的離開,也無不是在向他昭示著,如今已不視他為威脅。
這也無聲昭示著,他已徹底出局了。
“章毅,我還以為你不能參加我婚禮了呢。你能過來,我真的好高興。”
面前人歡快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思緒。
“怎能不過來。”壓住心中澀意,他故作輕松道:“朋友的大日子哪能不過來捧個場?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給推了。”
劉云卿就彎唇笑了起來。
星轉(zhuǎn)雙眸,笑靨如花,宛若仙露明珠。
怕自己失態(tài),章毅沒敢在那張令他魂牽夢繞的臉龐上停留太久,只留戀的看過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佯作環(huán)顧四周場地。
“明天婚禮事宜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早準(zhǔn)備好了。可政府還是不放心,非要過來看看。他過來后又覺得不大滿意,非得這改動改動的,那改動改動的。”
章毅的目光看向那絢爛的花束與氣球,有一瞬間的恍惚。
“一輩子一次,換誰肯定都會這樣上心的。”
說完后他沒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鄭重的向劉云卿道了謝。
“一直沒正式的當(dāng)面向你道謝。云卿,你拯救了我,這恩情我會記一輩子。”
劉云卿搖了搖頭:“章毅,我們是朋友。”
章毅沒再多說。因為,他會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知道云卿救他,是冒了多大的風(fēng)險。
她擁有那樣的能力,是福也是禍。如果沒有足夠的勢力去遮掩去保護(hù),那于她而言,無疑是天大的禍?zhǔn)隆?
換作任何人,為了明哲保身,都只怕是會將自己的能力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別說對外人施展,只怕對家人都會三緘其口。
可她不是。她沒有坐視他的生死,沒有明哲保身,而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救他,不惜將自己的秘密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章毅不知道這需要對他有多大的信任,才能做到這般地步。
這叫他如何能忘了她,又如何能放下她。
劉云卿歡快的笑聲不期傳入耳中。
“章毅你看她們,肯定又在欺負(fù)春花。”
章毅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不遠(yuǎn)處的三個女人穿著伴娘服正說笑打鬧,笑作一團(tuán)。其中身材魁梧的何春花正掐著腰,不時在對其他兩人說些什么,大概是說些玩笑話吧,聽得那兩人上前掐擰她。
這三人是云卿的伴娘團(tuán),也是當(dāng)初她監(jiān)寢里的另外三人。
他倒是聽說了些,本來她們?nèi)耸遣幌胱霭槟锏模吘故嵌走^大牢的,尤其是何春花還嫁過人離過婚的,都怕兆頭不好,會給云卿帶來麻煩。
可云卿說她不講究這些。說是她們現(xiàn)在都是單身,那就可以當(dāng)她的伴娘。
生拉硬拽的,這才將這三人給弄到了京。
章毅跟劉云卿又聊了會。
直到察覺到兩人聊得時間有些久了,他才逼自己止了話頭,跟她道別。
臨別前,他將滿腔思念與愛意強(qiáng)壓心底,依舊如往日般眉眼張揚(yáng)的笑著,跟劉云卿擊了個掌。
“云卿,新婚快樂。祝你永遠(yuǎn)幸福,快樂。”
回去的路上,韓明明攬過章毅的脖子,沒心沒肺的笑道:“走吧,哥幾個喝幾杯去?”
“明天不夠你喝的?”章毅將他手一把擼下:“你想喝,明天灌你個夠。”
韓明明怪叫:“擦,明天那么多重量級人物在場,我是瘋了才會去可勁的喝!”真要喝大了試試,那回去可了得,還不得被他那暴躁的老爹給拍暈了去。
說著,韓明明又不免好心的提醒說:“明天那場合,你丫可別失控哈,酒也少喝點。”
章毅余光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放心,我有數(shù)。”
可第二天的婚宴上,口口聲聲說有數(shù)的章毅,還是喝多了。
當(dāng)見她披著潔白的婚紗,在浪漫唯美的燈光下,沿著紅色的地毯,挽著她爸爸的胳膊,帶著欣喜與怡悅,一步步走向別的男人時,他還是控制不住的紅了眼圈。
至此,他與她,今生徹底無緣。
他祝福她,可他也放不下她。
“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謝謝你愿意照亮我,點燃我。”鎂光燈聚集的臺上,那成熟峻挺的男人不復(fù)往日的穩(wěn)重老練,聲音甚至帶了些輕顫,不難看出他此刻難以自抑的激動。
“往后余生,無論寒潮、風(fēng)霜、霹靂,還是霧靄、流嵐、霓虹,我都想攜著你的手,與你一起度過。”他緊握她的手,鋒利的眉眼皆是化不開的柔情:“云卿,你愿意嗎?”
“我愿意。”
三個字落下,場內(nèi)掌聲雷動。
玫瑰花瓣伴著彩帶緩緩飄落的時候,臺上的兩人溫情的擁吻,在紫色水晶的折射光輝下,唯美至極。
臺上的男人落了淚,臺下的男人紅了眼。
夜晚,魏東將人緊擁在懷里,還是不敢置信,他真的娶到了她。
“云卿,你說,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劉云卿親了他臉頰一下,睜圓了眼問:“像做夢嗎?”
他點點頭,煞有其事的說:“更像了。”
說完后,兩人皆笑了起來。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會的。”
“說話要算數(shù)的。”
“我從來不說謊的。”
她篤定的話讓他唇角漾開了笑來。
圈著她的腰背將她往懷里使勁帶了些,他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輕嗅著獨屬于她的氣息,一顆心愈發(fā)的安寧起來。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的心終于有了著落。
不免想起婚宴結(jié)束后,那大醉離去的章毅。
臨去前,大概是借著醉意,半是醉意半是清醒跟他說,是他偷走了他的小仙女。
他又何曾看不出那章毅滿眼的黯淡,滿心的不甘。
對此他不會置喙什么。甚至有幾分易地而處的心悸。
倘若今日臺下的人換作是他,倘若這場愛情的角逐里失敗的人是他……他不敢想象,他會是個什么模樣。或許,連章毅的半分風(fēng)度都維持不下。
是啊,說是他偷走了人,其實也沒說錯。
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夾縫插針的將人奪了過來,或許今時今日,臺上臺下的人會是誰,還真說不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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