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自知-《今天美人師尊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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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風渠感覺沒法說下去了,徒弟眼神里赤.裸裸的嘲諷看的他有些尷尬,他繃著臉,冷聲道,“若是再有下次,你就不必在一指峰待了。”
旁邊的少年眼底墨色翻涌,突然問他,“我走了,還會有別人?”
沈風渠是故意這么說的,沒想到楚臨淵當真了,他心里嘖了一聲,說,“想拜入一指峰的多了去了,自然不會少你一個。”
“是嗎。”少年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桌邊的指尖按在上面微微用力,上面映出來幾道指印。
沈風渠看他這般別扭的樣子,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這小子可太倔了,明顯是不想讓他再收徒,但是對他還是不愿意坦誠,只表達惡意。
他們兩個人不歡而散,去劍閣也是分開去的,少年有意避開他,明顯是又生氣了。
沈風渠看著少年冷漠的背影,頗有些無語,他還沒生氣呢。這小子是屬河豚的嗎?一天天氣個不停。
又這么過了幾日,兩人都沒有再說過話,倒是鐘然天天過來一指峰,每次粘著沈風渠都要說上好久。
沈風渠其實有些不耐煩,他發現了,對待別的弟子似乎沒有辦法做到對白蓮花那么的容忍偏頗,何況鐘然找他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雖說他平日里對待白蓮花冷臉最多,但是白蓮花對他而言也是特別的,他心里其實待白蓮花早就勝過了許多人。
“你有空自行琢磨,那些劍法我平日里在劍閣都教了許多遍了。”沈風渠聲音都有些冷了。
鐘然面上笑容僵了一瞬,“我知曉了,麻煩沈前輩了,那我改日再過來。”
改日鐘然過來的時候,手里還提著一份糕點,是他自己做的,想要給沈風渠嘗嘗。
沈風渠自然是沒要,鐘然見他不收就不愿意走,臉紅著,“沈前輩,你嘗嘗嗎?我做了許久才做成的。”
有一就有二,若是他這回要了,鐘然以后肯定會天天過來送,得在第一次就拒絕他。
他一直不收,鐘然臉色很不好看,“沈前輩,你是嫌棄我嗎?”
沈風渠有些反感,他看到楚臨淵從房間里出來了,少年朝他們二人看過來,面上沒什么表情。
“我不喜歡吃甜食。”沈風渠說了這么一句,直接走了,沒管身后的鐘然。
鐘然在原地站著,面上陰冷,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食盒,指尖攥緊了又提了回去。
沈風渠后面都避開了鐘然,他在劍閣里看弟子們都學的差不多了,開始讓他們之間自行比試。
弟子之間的比試用的都是木劍,沈風渠也就沒怎么管,想著應當不會出事,就自己去藏書閣了。
前幾日他自從看到那幅畫,又在書房里找到一些東西,都是有關楚臨淵的。
有一塊兒碎掉的玉佩,是紅色的瓔珞勾成的,看起來像是他在千水城路邊看過的那塊兒,源自月照國。
他去了藏書閣二樓,在上面翻了許久,才找出來有關月照國的資料。
然后他就在上面看到了自己。
月照國是凡世的邊境小國,當地盛產紅瓔,繁華富庶,因此政權紛爭不斷。而他,是前朝留下來的遺子,在朝中身份尷尬,凡世活了十七年,被路過的滄瀾峰仙君帶走了。
寥寥幾行字,記錄了他在凡世的十余載,山河破碎之時,踏上了修仙之途。
其他的就什么也沒有了,沈風渠愈發的感覺到有些蹊蹺,比如他之前沒有想過,為什么是他穿書?選中的為何是他?
這些問系統自然是問不出來,看來他有空要親自去一趟偃月寺了。
沈風渠合上了書籍,把書籍放了回去,又去了后山練劍的地方。
到了之后才發現,弟子圍了一圈兒又一圈兒,楚臨淵在人群之中站著,冷白的手指握著木劍,眼皮薄薄的垂著。
其中有弟子看到沈風渠了,連忙過來,氣息喘的有些不勻,“沈峰主,鐘然受傷了,人已經暈了過去,你快去看看吧……”
沈風渠聞言過去,兩邊的弟子潮水一般退開,中間圍繞著的鐘然額頭上都是血,臉色蒼白,旁邊一名弟子正在給他施治愈術。
他問,“怎么回事?”
用木劍比試還能把額頭敲破不成?這群弟子真是夠熊的。
一群弟子面面相覷,好多都看向楚臨淵的方向,想說似乎又不敢說,欲言又止的。
沈風渠冷聲,“盡管說便是。”
其中一名弟子猶豫了下,站了出來,“鐘然和楚師兄比試,不知道怎么回事,楚師兄就下了狠手,直接用劍風把人從上面推下來了。”
比試的地方不算矮,一路滾下來,鐘然額頭磕在了石尖上,這才是一臉的血。
沈風渠心想徒弟不是那般跟人爭斗的性子,估計是鐘然說了什么話去吸引徒弟的注意力,然后徒弟就直接動手了。
他心里頗為無語,好小子,惹了事又要讓他收拾爛攤子了。
“楚臨淵,你自行去三指峰領罰,領完罰了去思過崖面壁,沒我的口令,不許回來。”
少年手里握著木劍微緊,身姿挺拔俊逸,抬眸看他一眼,什么也沒說,轉身離去了,去的是三指峰的方向。
沈風渠又揮了揮手,“帶鐘然去找醫修,告訴他,這幾日不要來劍閣了。”
唐時在一旁欲言又止,朝著沈風渠看過去,又不敢上前,最后看了一眼楚臨淵消失的方向,微微擰眉。
沈風渠注意到了,他讓一旁的弟子繼續練,把唐時單獨叫了過來。
唐時明顯有些意外,還有些拘謹,對沈風渠畢恭畢敬道,“沈峰主。”
“你有話要跟我說?”
唐時猶豫了下,開了口,“沈峰主,我覺得,方才不應當罰楚師兄。”
沈風渠沒有說話,等著他繼續說。
等了一會兒,對面的人又沒音了,沈風渠問道,“為何不該罰?”
唐時說,“方才是鐘然先挑釁楚師兄的,他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
沈風渠,“說了什么?”
他倒想知道,白蓮花是聽了什么動手的。
唐時看他一眼,低下了頭,聲音小了下來,“說的是關于你的。”
沈風渠愣了,說他什么?
“鐘然說……他上滄瀾就是為了你,說遲早能想辦法把你弄到手……還說別以為他不知道,楚師兄跟他是同一種人……”
“還說楚師兄能裝,說他要是能拜入沈峰主門下,一定……”唐時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風渠的臉色,聲音細若蚊足,“一定會把沈峰主干的下不了床。”
沈風渠面無表情,哦,剛剛說什么來著?罰錯了?確實不應該罰徒弟,徒弟下手還下輕了。
“你在何處聽見的?”
唐時撓撓腦袋,“我也想去找楚師兄比試,就跟過去了,跟過去的時候聽見的。”
其實還有一件事他沒有說,就是楚臨淵動手的時候他還攔了一下,如果不是他攔著,估計鐘然能直接被那道劍風卷到崖邊,掉下去要直接摔成肉泥了。
沈風渠微微點了點頭,“我知曉了,此事不要再同別的弟子說。”
唐時說他明白,看著沈風渠要走,又喊住了他,“沈峰主。”
沈風渠停了下來。
唐時不好意思的問他,“我想問問……江小曲,他還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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