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還真是沒有身為一個俘虜的自覺啊……”余天嘆了口氣:“忘了告訴你,我還是一個醫生,被稱之為神醫的醫生!” “那又怎么樣?” “我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你體會到極致的痛苦,然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懂這句話的意思嗎?” 余天緩緩的摸出了幾根銀針,淡然道:“如果你不懂也沒有關系,我現在就可以讓你親身體會一下。” 萊昂議員瞇著眼睛看了余天手里的銀針一眼,又淡然道:“所以說,你很擅長審訊逼供了?” “不,我擅長的是給人類制造痛苦,至于要不要招供,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余天決定不再廢話,甩手就給了萊昂議員一針。 萊昂議員根本沒看清余天這一針扎在他身體哪個位置,但是他很快就開始感覺到全身上下都瘙癢了起來。 這種瘙癢和平時的瘙癢并沒有什么區別,只不過瘙癢的程度都在余天的控制之內。 剛開始并不會癢的特別難受,屬于那種忍著不撓也可以的癢癢。 余天要讓萊昂議員循序漸進的體驗這個過程。 用刑的手段一般都是循序漸進,由輕到重,不會一開始就上重刑。 因為在體會到極度的痛苦之后,人體的感官就會變的麻木,對用刑的承受能力也會變的更強一些。 這也算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 到了那個時候,輕微的用刑手段就不管用了。 重刑手段或許還有點作用,但要是一直使用下去,卻又有可能導致受刑者的死亡。 另外,有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也有應對刑訊的方法。 如果一旦疼的厲害,他們就會很輕易的昏迷過去。 對一個昏迷過去的人,再用刑也沒有意義,更不存在審訊的可能。 審訊者只能先把人弄醒,然后繼續用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