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緋色軌跡-《對你見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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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意瞥見角落里一對調情的情侶,驀地想起網上流行的一個梗,笑吟吟地朝梁靖川走去。
“老公,我突然想喝鮮芋波波椰奶茶。”
她扯了扯梁靖川的袖子,順勢嬌嗔道,“不要放鮮芋,也不要加椰奶,要——”
“藥不能停。”
梁靖川抬手撥了下許昭意的小腦袋,淡笑道。
“……”
其實她只是心血來潮撒個嬌,可惜他不怎么配合。
許昭意面無表情地抬眸,拍開了他的手,“梁靖川你今天把我氣死了,你就沒老婆了你。”
梁靖川輕輕一哂。
在漸起的舞曲中,他微微俯身,朝她伸出手來,“mayi?”
許昭意不動聲色地勾唇,指尖搭上他的掌心,嬌矜也優雅自持。
——
結婚第二年,有了梁與墨。
梁與墨打小就跟自己的父親非常不對付,因為他很黏許昭意。
在不知道第幾次因為“許昭意該跟誰一起睡”發生紛爭后,許昭意不準梁靖川兇兒子,梁靖川就開始忽悠兒子以輸贏定結果。
許昭意本來旁觀得挺自在,但越想越不對勁,咝了一聲,“不對啊,我同意了嗎,就敢拿我當獎品?
沒人尊重一下我的意見嗎?”
父子二人自動跳過她的抗議。
梁與墨搬出來黑白冷暖玉,他剛學的西洋棋,躍躍欲試。
“我們玩這個。”
許昭意雖然挺想替自己兒子加油鼓氣,但他就是一小孩兒,再學十年棋也不見得是梁靖川對手。
畢竟梁靖川在很多方面,都挺逆天。
“言言,要不然咱們換一個特別的吧?”
她委婉勸道,“我覺得智力棋和井字棋就挺不錯的,要不然媽媽幫你下也可以。”
梁與墨固執地搖搖頭。
“你胳膊肘往外拐試試,”梁靖川舔了下牙齒,肆無忌憚地低笑了聲,“今晚求我都別想睡。”
“你做個人吧梁靖川!”
許昭意沒來得及捂住他,咬了下后槽牙,威脅性地瞪了眼他,“當著小孩子的面,你別胡說八道。”
西洋棋這一局,擺明了欺負小朋友,梁與墨輸得不出所料。
“贏了。”
梁靖川懶聲道。
梁與墨當然不服氣,悶悶地搬來一筐飛鏢,“換一個。”
“隨便。”
梁靖川勾唇,笑起來的模樣很邪氣。
晦暗的光線勾勒他眉眼的線條,讓人生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引人深陷。
玩的其實就是一個準頭,畢竟小孩子還記不住shootout和killer等復雜游戲規則,只知道分高者勝。
梁與墨雖然年齡小,但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幾乎無師自通。
他對準標靶投擲,動作不算標準,但讓人意外地扔出了九環。
就差那么一點,飛鏢就要切上了十環的邊緣線,實在難得。
梁靖川單膝跪在地毯上,手腕松散地搭在膝蓋上,他朝著標靶隨手一擲,整個人懶洋洋的。
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梁與墨沉默了。
他抬頭不避不讓地看著自己父親,漆黑的眼睛明亮,帶著點不服氣,還有一點點羨慕和崇拜,盡管他并不樂意承認。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梁靖川非常幼稚地在樂高、繪畫、魔方、滑板等各個方面,對自己兒子進行“降維打擊”,在驗證“你爹還是你爹”的同時,把兒子跟自己搶人的想法扼殺在了搖籃里。
“又贏了。”
梁靖川挑了下眉,并不怎么意外,格外好脾性地睨了眼兒子,“還來嗎,兒子?”
“輸了就輸了。”
梁與墨稚氣的聲音有些生硬,悶悶地回房間。
“你幼不幼稚啊梁靖川?
竟然欺負小孩兒。”
許昭意實在看不下去,抬手戳了戳他,一言難盡道,“他還小,你讓他跟你比,是不是有點不講理?”
梁靖川懶聲道,“我要是不講理,給他報個寄宿學校更省事。”
許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氣,難以置信地看向他,“他是你兒子。”
“慈母多敗兒。”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不溫不涼地說了句,“他就是太閑了,才每天打擾你。
我這么大的時候,都開始練劍術繪畫小提琴。
跟我一比,太廢物了。”
“他才這么一點兒,學那么多東西干嘛?”
許昭意無奈地推了推他的肩,好笑地嗔怪道,“而且有你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
梁靖川邁向她時俯身而下,二話不說地將她打橫抱起,徑直朝臥室走去。
他沉沉地嗤一聲,“誰讓他跟我搶女人?”
許昭意條件反射地勾住他的脖頸,一言難盡地推他,“幼稚。”
——
仗著年齡小,梁與墨有事沒事就跟父親對著干;稍大一點,他倒是疏冷沉靜起來,有種少年老成的感覺。
大約兒子對自己父親都會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崇拜和畏懼,都會開始期待得到父親的贊賞。
梁與墨也不例外。
他很聰明,學東西快又格外有耐性,仿佛開了掛,不負眾望地碾壓同齡人,就沒讓父母費過心。
不過到底是小孩子,他一直執著地暗搓搓地跑到父親面前討賞。
“言言小時候多可愛啊,他現在都不纏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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