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黎野念完了。 他抬起頭來,轉頭看向眾參與者,問:“怎么看?” 眾參與者們面面相覷,神色各異。有人皺著眉開始沉思起來,也有人冷靜從容地開始摸下巴分析。 沉默幾許后,有人打破了沉默,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怎么說……感覺這封遺書寫的挺激進的。” 陳黎野摸了摸耳垂,說:“是挺激進的,感覺這人死前情緒挺激動。” 激動的不像被那些鬼怪嚇到受不住而自殺,而像是……為了報復自己的兒子而自殺。 這區別就很大了。 所以雖然館長死了,但他沒有悔改,所以就不算終結罪惡? 可這也說不通啊,終結罪惡的重點在“終結”上,館長人都沒了,罪惡不自然也跟著一起入土了嗎? 而且,如果重點是在館長身上的話,那那個一進來就要求參與者們殺了自己的女人又該怎么解釋?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就這樣接二連三地冒了出來。且每一個問題都在無形之中變成了一根線,就這么交錯著纏繞到了一起,變成了一團亂麻球,讓人越理越亂。 陳黎野有點頭疼,便伸手撓了撓后腦勺的頭發,又低頭看向了遺書,逐字逐句地又看了一遍。 眾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探討起來。 “所以現在應該怎么辦啊?” “這好莫名其妙啊……館長都死了,那我們到底該去干什么?” “是不是館長其實沒死,就藏在這個美術館里?……然后那個鬼找不到,所以就得由我們來找?” “……館長是不是就是那個女人?” 謝未弦站在陳黎野旁邊,越聽這幫參與者說話越頭大,什么千奇百怪莫名其妙的可能性都被他們說了出來,搞得他內心越來越急躁,像是有團火在燒似的。 他捏了捏眉間,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把火往心里壓了壓,轉頭看了看陳黎野。 陳黎野還在研究遺書。 謝未弦看著他的側臉看了片刻,感覺心里的火莫名消了大半,于是湊了過去,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跟他一起看起了那封遺書。 陳黎野倒是接受性十分良好,什么也沒說,只不過謝未弦擱在他肩膀上的手讓他感覺有點不得勁,于是他目不斜視地伸出了手,拿起謝未弦的手就放到了自己另一邊的肩膀上。這么一來,他們倆反倒挨得更近了。 陳黎野做這件事時目不斜視,頭也沒抬,習慣得像是已經跟他這樣在一起很多年了一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