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無疑是一種對他的戰斗力的侮辱。 但說這話的參與者只有幾個,其他幾個老手聽了陳黎野這一番話后沉思片刻,說:“但他說的其實有道理,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走的情況下,應該是不會出事的。” 勸說的參與者還是不安:“可那里面有鬼啊?……誒,不是!?你這就去??!三思而后行?。 ? 謝未弦一秒鐘也不想聽下去了,他最煩這種一幫子參與者湊在一起嘰嘰歪歪的場面。于是,他拉上了陳黎野就直接往那門前走去,也不管參與者在他身后亂叫,把陳黎野護到身后去之后就雙手握住了門把,一把拉開了門。 可一開門,他們就和緊站在門邊的吊死鬼撞了個臉對臉。 ……開、門、殺。 吊死鬼的臉因為上吊而蒼白到毫無血色,一雙突起到像是要爆出來似的眼珠正死死地盯著他們,有血從他嘴角淌出來,襯的他整張臉愈發蒼白。 參與者們驚叫一聲,好幾個人慌慌張張往后退去,只有幾個老成的參與者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 他們的從容倒是很有理由——反正真出了事兒,第一個死的就是開門的謝未弦。 第二位新人死死盯著謝未弦的后背。 謝未弦絲毫不知,他站在原地沒動,不動聲色地把陳黎野往身后推了推,另一只手暗地里捏了捏指關節,把拳頭按得咔咔作響。 一會兒若是這個吊死鬼有行動,謝大將軍一定會一拳把他揍出十米遠。 吊死鬼好半天都沒動,就那么定定的看著他。 他們倆就這么無聲地對峙了半晌。然后,吊死鬼忽然歪了歪腦袋,隨著咔嚓一聲脆響,他那腦袋活生生直接歪了一百多度,成了一個詭異又恐怖的畫面——是個人就不可能能把腦袋歪成這個樣子。 他那腦袋像是要馬上跟脖子分家似的。 眾人紛紛深吸一口氣。 然后,吊死鬼就保持著這么個詭異的角度,對謝未弦說:“你看懂了嗎?” 謝未弦:“……” 看懂什么??? 謝未弦一臉的窒息。他眉角一抽吸了口氣,抬了抬手,準備出手揍鬼了。 可就在這時,吊死鬼就又咯咯笑了一聲。 “你該懂了?!? 他說。 此話話音一落,吊死鬼身上就突然冒出了幾絲黑煙來,緊接著,他整個人就肉眼可見地也隨著黑煙散出而慢慢分解消失,沒過一會兒,他就隨著這些黑煙一起消散在了空氣里。 所有的黑煙都散去后,一封信便從空中飄飄而落,安安靜靜地跌落到了地上。 謝未弦把那封信撿了起來,然后甩了甩,又拿袖子抹了兩下,確定這封信干凈了之后,才轉頭交給了陳黎野。 鬼怪消失了,參與者們便一擁而上,全涌了過來圍觀遺書。 陳黎野在萬眾矚目之中展開了這封信。信紙不算太舊,據陳黎野目測,這封信雖然已經寫了有一段時間了,但應該還沒超過一年。 他看了眼右下角,果真如此。 落款是館長——館長程碧生。 而再下面一行的落款日期,則是幾個月前。 聯系到地獄公告給的那些線索,這應該是館長自殺身亡前所寫的遺書。 陳黎野在地獄里一路走來,已經被迫念過兩次日記了,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經很有自覺了。 于是他轉頭看了看兩側,說:“要不我念一下?” 眾參與者們紛紛點頭同意。 陳黎野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又開始了毫無感情的棒讀。 他念起了開頭:“致吾兒——” 【——致吾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