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難說。”陳黎野撓了撓頭發,說,“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父親和母親在這個孩子這里就是兩個極端。” 謝未弦看了眼畫作里母親的溫暖色調和父親的陰暗色調,道:“確實。” “說起來,不是有人說過嗎?”有個眼鏡男叼起了根煙,一邊兩手掐著煙吞云吐霧一邊說,“說什么……創作者如果要創作的話,心性和當時的情緒會不可避免的對作品產生影響。你們看這些掛在黑柱子上的畫,他當時是不是挺崩潰的?” “這個也可以說成很絕望吧?” “……那不是一回事兒嗎。” “不過前面這些畫都畫得好好的,怎么到這兒就這樣了?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畫的?” “應該不是,只是換了個表現形式而已……我就是畫畫的,這個我能保證,這里所有的畫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有人不信:“你真的假的?” 他這話剛質疑出口,就有人探頭過去看了看,說:“真的,那下面有署名。” “……” “真的誒,都是一個人畫的,都寫的一個名字。” “…………” 本職畫畫的參與者扶了扶眼鏡:“道歉。” “……對不起。” 陳黎野好久沒見過這么和諧的隊友了,有點想笑。 但他沒笑。他在別人面前本就不是很愛笑,表情都不會有太多變動,只有眼神忍不住柔和了些。 參與者們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謝未弦看了他們一會兒,覺得這次希望應該很大,因為這幫參與者性子都還算可以——除了那第二個新人。 一想到這兒,謝未弦就忍不住轉頭看了看那第二位新人。 第二位新人還靠在墻邊,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且好巧不巧,謝未弦看過去時,兩個人就恰好四目相對了——第二位新人一直在盯著他看。 謝未弦嘴角抽了抽,不太友善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收了回來。 “那新人有病。”他小聲地跟陳黎野告狀,“一直盯著我瞧。” “哦,不用管他。”陳黎野還在打量地上的畫,一聽這話,便頭也不抬地伸手隨意在謝未弦腦袋上擼了一把,說,“他可能有苦衷。” 謝未弦:“……是嗎。” “是啊,你得信我。” 謝未弦:“……” 謝未弦心里嘟囔了一句我當然信你了。 但他沒說出口,他選擇了把這事翻篇。謝大將軍低了低頭,跟著陳黎野看向了參與者們在地上排好的一堆畫,問道:“那,你有什么想法了沒有?” “還沒。”陳黎野摸起了耳垂,說,“但現在可以從畫里得出的信息倒是有很多。這個孩子是為了母親而殺人的,母親在他年幼時死了,母親對他很好,父親對他很不好,所以對他來說,母親是溫暖的,父親是恐怖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份執念存在于了這些畫里。” “而且,那個女人也很奇怪。” 謝未弦聽了他這話,便抬頭往npc那兒看了一眼:“你說npc?”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