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青巖想跑,但還沒來得及站起來,鐵藤蔓就從土里破土而出,把他綁在了原地。 林青巖:“……” 他臉上一僵,使勁掙扎了一下,發現并沒有任何卵用之后,一瞬間面如死灰,僵硬的轉過頭,看向了陳黎野。 陳黎野:“……” 林青巖好歹是他隊友,而且又不像任舒那樣想拿他擋刀,好說歹說兩個人之間也有點隊友的革命情誼了,陳黎野有點看不下去,對守夜人說:“你別逗他了,怪可憐的。” 守夜人轉過頭,看著他說:“我吊在樹上也很可憐。” 陳黎野:“……” 那你他媽下來啊!?! 就尼瑪離譜真的!! 陳黎野很是無語,眉角跳了跳。他表情沒什么變化,但守夜人卻好像已經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覺得好笑,就忍不住笑了一聲。守夜人兇神惡煞慣了,這一聲難得的笑聽上去也不怎么友善,像冷笑。 林青巖被這一聲冷笑嚇得一哆嗦,他被綁著,只能跪坐在地上,兩眼含淚,要哭了似的對陳黎野說:“老陳,你長眼了嗎,他這哪是逗我啊……” 陳黎野看向他,面無表情:“他要是沒逗你,就會直接拿個鐵樹杈從樹上跳下來給你捅個透心涼了,你看他手上有樹杈嗎?” 林青巖:“……” 這倒真沒有。 “看開點,這位守夜人殺人只殺有很深罪過的。”陳黎野說,“任舒是個到處勾搭別人男朋友的姑娘,還有昨晚一起死的小陸,我猜應該是她告訴任舒可以用這種方法擋刀的,畢竟任舒一個新人,不可能自己想出來這個辦法。” 守夜人偏頭看向他,點了點頭:“聰明。” 林青巖是真的沒什么地獄經驗,一聽居然還有能讓別人擋刀的方法,當時就懵了:“你在說什么,什么擋刀的辦法?” 陳黎野說:“任舒昨晚劃了我一刀。所以我猜這個擋刀的方法應該是觸犯規則的嚴重性吧。誰觸犯的越嚴重,誰就越優先成為獵殺目標……” 他說著說著目光就向守夜人那邊飄了過去,滿臉寫著求證。守夜人明白他的意思,又點了點頭,認同道:“是這樣沒錯。” 陳黎野又問:“那第一天那個呢?” 守夜人回答:“他是連續殺人犯,現在還在逍遙法外。” ……連續殺人犯啊。 陳黎野想了想第一天死的那位參與者。他一直都很沉默,有點唯唯諾諾,倒是真看不出來——果真人不可貌相。 “不過你這位隊友倒是沒那么嚴重。”守夜人轉過頭,盯著林青巖道,“這位的罪名是謀占他人財產,還說是因為什么工作原因——朋友,工作可不是你害人的原因。你沒害死過人,我就不會碰你了,出去之后多做慈善,有助后面過關。” 林青巖傻了:“……” 陳黎野:“……這么玄學的?” 守夜人腿上一松,往后一跳,在空中翻了半個圈,穩穩落到地上之后,直起了身子,看向陳黎野,說:“你都進地獄了,還分什么玄學不玄學。” 鐵藤蔓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林青巖感覺自己腳上一松,低頭一看,鐵藤蔓已經無影無蹤了。他有點懵,在原地又跪坐了片刻,才站了起來,跪坐的有點久,站起來時他控制不住地踉蹌了兩三步,感到兩腿酸痛。 “行了,閑聊到此為止。”守夜人擼了擼袖子,說,“說說吧,你現在過關過到什么程度了。” 陳黎野看著他擼起自己的袖子,心里頭撇了撇嘴,想:他認真了。 陳黎野抿了抿嘴:“怎么說呢……卡關了。” “……”守夜人沉默片刻,“卡關是什么。” “……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