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貫穿任舒的鐵樹樹枝還在慢慢悠悠地往回撤,就有另外一根巨大的鐵樹樹枝掠風而過,沖向聲音來處。 陳黎野看見此情此景,愣了:“他殺了兩個?” “多稀奇了。”林青巖笑了聲,說,“這都算好的,你是沒見過一晚上速殺三個的。” 陳黎野想也沒想地說道:“可他又不一樣。” 林青巖一陣無語:“老陳,再怎么不一樣他也是個守夜人。” 陳黎野:“……” 林青巖說的很對。 陳黎野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遇到了守夜人之后,他這嘴就開始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要是跟守夜人有關的事,他總會說出幾句自己想都沒想過的話,好像他的嘴有自己的想法似的。 陳黎野心中的異樣感越來越強了。 林青巖看了看陳黎野身上的衣服,又問:“所以……他真的親你了?” 陳黎野:“……” 我草。 他這才想起當時那個地獄聲音在一個勁兒鬼叫地警告守夜人。而如果他能聽見那個聲音,那么就證明,所有參與者都能聽見。 所、有、參、與、者、都、能、聽、見。 陳黎野僵硬地轉過頭,說話都顫抖:“你、你你你……你聽見了……?” “所有人都聽見了啊。”林青巖從口袋里摸出根煙來點上,一邊點一邊說,“嚇死人了,突然竄出來說不許親,然后還鬼叫個沒完,我還被嚇得摔了個狗吃屎呢。” 陳黎野:“……” 他裂開,真的,他裂開了。 什么事兒啊這都是!! 林青巖眼看著陳黎野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黑,十分五彩繽紛,就明白這事兒是真的了。 “你不是吧。”林青巖也有點訝異,“被強吻這么冷靜??” “……強吻?”陳黎野傻了,“那算強吻嗎?” 林青巖說:“他不是這么說的嗎?” 確實,按那個聲音的說法,聽上去就是守夜人單方面把他按在墻上親。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沒錯。 可陳黎野一點沒有被強吻的感覺,反倒還覺得守夜人做這種事理所當然。 沉默片刻后,陳黎野說:“林哥,我好像瘋了。” 林青巖叼著煙,他不知道陳黎野和守夜人到底怎么回事,也不好細問,就隨口附和:“我看也是。” 陳黎野:“……” 第二根鐵樹枝卷走了今晚的第二位慘遭獵殺的參與者。林青巖轉頭看了看她,不由得疑惑的“嗯?”了一聲,說:“是小陸?” 陳黎野聞言,也抬頭看了過去。鐵樹枝貫穿了人的頭顱,不能根據面貌來辨別。但這人穿著短袖,根據她的衣裝來判斷,確實是那位“小陸”。 小陸被樹枝卷走。巨大的鐵樹上現在已經懸掛了三個死人,紅色的血盛開在尸體之上,場面驚心動魄,令人背后發涼。 第(2/3)頁